苏河的皮肤的确晒得有点黑,如果是白皮,不难想象会成为荧幕上的明星。
很久之前人类祭祀也给她送来过黑皮的人,膀阔腰圆,肌肉盘虬,一看就是力量型的,肌肉十分有力……但终究没有他这么年轻。
毕竟,他们很成熟,但是面前这个,还是个纯正的小朋友啊。
烛涯若有所思,看向地上仰面躺着却泪眼汪汪的苏河,看两眼就笑起来:“我问一句,你哪个年级?”
苏河本来就有点欲火焚身,时机到了也是不遗余力地勾引,冷不丁被问这么一句,猛然愣住:“……大一。”
哦,大学生啊。
还行,成年了,至少操的时候不会被发银手镯。
烛涯心安理得地坐在地毯上,看着黑皮体育生那健壮的大腿肌肉,她颇为赞赏地抚摸一把,对那类似牛皮糖的柔韧手感赞不绝口:“身材不错嘛。”
苏河:……
他干巴巴地望着她,十分生硬地捧哏:“啊。”
烛涯:“……想不到回答可以不说话。”
她戳了戳他腿根的地方,看着他有些紧张的模样,用手指拍了拍他结实的臀肉,“放轻松啊,小伙子。”
苏河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眼神止不住地看向她的手,目光里的询问意思十分明显:你要拿来操我的玩具呢?为什么还不去拿?难道你要一直指奸吗?
烛涯接收到了他的询问,露出了苏河看不懂的神秘微笑。
她用手指掐着那个豆子揉了揉,听他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拍了一下他软嫩的逼穴,沾了一手的淫液。让她不由得感叹:“你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像是被操烂的穴啊,拍一下就流水了。”
苏河忸怩:“……淫受设定是这样的。”
黑皮体育生的皮肤的确黝黑,但是下面的逼穴又是嫣红的,二者组合,让下面的这朵沾满蜜汁的花显得越发娇嫩可爱,尤其是那鼓胀的阴唇,莹润饱满的肥厚肉唇分开,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肉逼,被手指挑开的时候,甚至会颤动一二。
好像浇着蜂蜜的玫瑰布丁。
烛涯舔了舔嘴角,瞄到苏河紧张的神色,挑了挑眉。
“你紧张?”
“虽然不是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在祁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之后怎么生根发芽,野蛮生长,就与她无关了。
……
妲殃把勉强洗干净的祁琨拖了出来,说实在的他也算是有些怨气在身上,这些天他代替这个男的和凌琅这个变态打视频电话,搔首弄姿到他快要呕吐出来,奈何自家的大人乐在其中,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假装对凌琅爱到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就像是,女性为了照顾男性的尊严假装自己高潮爽到爆,只能说是非常的刻意。”妲殃评价。
所以见到这个正主的时候,他心底的恶心和反胃简直是油然而生,自然而然的,祁琨在浴室里惨遭二次折磨,热水烫得小逼又红又肿,看起来快要坏了。
烛涯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祁琨还趴在地摊上宛若一条死狗,躺的位置好死不死正好是苏河被操的时候躺的地方,她记得那一块只是潦草清理了一下……还挺脏的。
无所谓了,反正祁琨也没多干净。
“凌琅明天回来。”烛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小金丝雀,好好享受你蒙在鼓里的人生吧。”
烛涯对着妲殃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把这个瘫软的小金丝雀给拖上楼,妲殃心领神会,揪着湿漉漉的狗绳,把人一路硬生生拖上了楼梯。
祁琨和苏河还需要交流,以苏河的经历让祁琨意识到,他父母的死,完全有可能是凌琅一手操作的。
至于那个被安排的车祸肇事者,她会叫人好好“照顾”他的亲属。
以一种柔软的手段,让她们移情别恋,组建新的家庭……杀人在牢狱里也要蹲个二十几年,时过境迁,哪有那么多的真爱永恒。
他劳心劳力,不惜付出自己的时间换来妻子和儿女的幸福生活,但,如果出来之后变得一无所有呢?
会愤怒吗?
会怨恨吗?
被背叛的人类,不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放过一切吧?尤其是荒废的时光,痛苦而孤寂的牢狱生活里,唯一的盼头,却狠狠地将自己的光掐灭。
被利刃反过来捅一刀,嘛……以凌琅这种性格,大概会怒不可遏吧?
做出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
凌琅回到别墅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个带着柔和笑意迎上来的女人。
她拿过他的衣服,很是贴心地挂上衣帽架,询问道:“老公,生意谈的还算顺利吗?”
……什么东西。
凌琅忍着恶心看了她一眼,对于这种娇滴滴的女人简直心头万马奔腾,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绷着嘴角冷冷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上楼了。
烛涯面带微笑目视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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