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凌琅要是知道你和他堂哥睡在一起,会气得裂开的吧……”
烛涯反问:“难道祁琨被轮奸这件事不足以让他气得裂开吗?更何况他都是个gay了,凭什么要求我守身如玉啊?”
系统小声:“因为男主一般都是占有欲比较强的啊……哪怕宿主你不是他的菜,他也不会容忍你婚内出轨别的男人的啊……而且宿主,沈娇的角色定位就是恋爱脑,这样操作风险也太大了。”
搞不好还会被家暴,虽然说宿主可以一根手指头碾死凌琅就对了。
烛涯坦然:“对啊,我就是喜欢追求刺激。”
系统哑口无言:“……”
烛涯道:“放心,他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就算靠着那个肇事司机不能扳倒他,还有苏河现身说法,就算这两个人不成气候,西靳也不是省油的灯,再加上还有古道热肠的大伯哥,凌琅哪有那么多精力找我麻烦。”
系统目瞪口呆:“宿主,你这么说的话,男主岂不是……已经是孤立无援了?”
烛涯呵呵笑了一下:“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这只能说明凌琅这个人的人品,的确是能归类在道德败坏这一类了。”
系统打了个寒颤,瑟缩着问:“那宿主,你打算就这样把他送到牢里面去吗?”
烛涯竖起手指晃了晃,“你忘了,还有苏河。首先我会让他倒台,然后我会和他玩一些妙趣横生的小游戏,相信苏河十分愿意配合我完成这些小游戏,然后我会尊重祝福他和祁琨,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什么妙趣横生的小游戏……
什么尊重祝福……
系统浑身发抖,干笑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随后速速遁走,没了声响。
烛涯也没管它去了哪,悠闲地坐在床上看书,看着妲殃鬼鬼祟祟从阳台翻进来,不禁无语:“祁琨又作妖了?”
妲殃一肚子苦水,“对啊,这蠢东西居然和凌琅提议去陵园看看他的父母,大人,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傻?他真以为自己慧眼如炬能够明察秋毫看清真相?我真觉得他脑子缺根筋啊!”
烛涯摆摆手:“……这种令人无语凝噎的情况就不必汇报了。”
妲殃叹气:“好吧。还有个事情就是苏河被凌琅赶出去了,两个人当堂对质,然后凌琅恼羞成怒,把苏河打了一顿之后赶出了别墅,然后苏河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
他说着从袖子里拿出塑料袋密封好的两封信,烛涯接过来看了半晌,笑出声:“苏河的爸妈还是很有远见的。”
妲殃瞪大眼睛:“不会是……”
烛涯将东西恢复原形,收在空间里,“是遗书。”
不仅仅是遗书,还是指控凌琅操纵资金导致破产逼死了他们的书信,苏河拿这个东西给她想必是投诚,毕竟他已经看见了她的实力,既想要完成自己作为淫受的任务,又想要让自己父母的死沉冤昭雪。
他哪里来的底气能让自杀成为他杀呢?
所以……苏河手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关键性证据。
烛涯看了眼时间,道:“你先回去继续监视,有什么动向直接过来。”
妲殃点点头:“是。”
……
已经是月上柳梢头,天色黑沉沉的,凌策房间的灯光已经熄灭多时,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走廊上静悄悄的,别墅里本来就没有人,她走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笃笃笃的响声在夜半时分显得尤为惊悚,她像是鬼魂般走到了那扇门前,没用任何的科技手段解开了密码锁,幽幽地盯着床上沉睡的人。
烛涯拿出一个小香炉,点燃熏香放在桌面上,安神沉睡的烟雾袅袅逸散开来,让房间里的氛围更加沉静。
夜凉如水。
上次和大伯哥亲密接触还是在醉酒的时候,估计他也不会想到那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毕竟事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仅仅凭借着一点点印象的残留,怎么可能会让她坐实了干坏事的名头呢?
真是单纯啊。
烛涯站在床边,掀开沉睡之人的被子,浴袍松松垮垮露出胸肌,两颗乳头就这样暴露在视野里,像是任人采撷的稀世珍宝,随着他的呼吸上下挪动着,分外诱人。
该怎么说呢,这个善良无比、仁至义尽的大伯哥,在昏睡的时候,总是会露出这种脆弱却又诱人无比的神色。
良家妇男般的内裤在胯间鼓出不小的弧度,上一次看的时候倒没觉得他有如此傲人的东西,如今被布料包裹得鼓鼓囊囊,反而有些硕大的味道在里面了。
虽然大,但用手还是可以抓握住的。
柔软,且具有韧性。仅仅只是手指的揉弄附魔,就足够让他发出含糊的呻吟声,卧室里安静地落针可闻,略有些厚重的鼻音在空气里振颤起些微的暧昧,像是因为欲求不满而讨好着这只并不安分的手。
在囊袋的根部之下,是私密的巢穴,她上次拓印在里面的梅花三叠想必已经蠢蠢欲动了,因此只是稍微揉了一下阴茎,下面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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