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和他一起体育单招考进来的。
只不过平常相处不多,就见公共课过几次,但是因为那豪放的性格倒是有了一些印象。
他一定很幸福吧,不用和自己一样,放假了连回去的地方都没有,因为他有一个叫做家的地方。白栩颇为阴郁地摸了摸手里的钞票。
“你不至于缺钱到这个地步吧?赚点外快就算了,别把自己搭进去。”
“嗯……谢谢。”
寸头男生上下打量了几眼白栩,终究也只是劝了句,回头就警告起男人。
“你给我小心点,别让我发现你欺负人,不然你那个卖内裤袜子的垃圾生意别想继续做下去。”
男人瑟瑟地笑着,举着手机投降状,就差点给寸头男生跪下了。
“要是我发现你拿着偷拍或者裸照之类的威胁人,我们队里见你一次揍一次!”
“大爷,真没有,小本生意,全看大爷们供货,哪敢啊。”
“我就给那些老板介绍了几个大哥,大哥们赚,老板们也开心,我这不也想自己尝尝看嘛。”
男人连忙又抽了几张钞票给两人各塞了两张,借着寸头男生把脚从身前放下的空挡,直接一溜烟窜了出去。
寸头男生嗤笑了一声,揉了揉运动裤下晃动的东西,拍了拍白栩的肩膀,掏出手机也往外头走了。
白栩听着对方发着警惕男人的语音,一边拉开运动裤看了眼。自己的那根不算小的几把,就因为几张钞票,而正在被男人选的骚气的蕾丝丁字裤兜着。
真是可笑又悲哀的人生。白栩心中自嘲道。
被赶出来后的无数个日夜里,自己给自己租房,自己给自己选大学,自己打听一切,自己计算着卡里面的钱,被无数人问你的父母在哪时,他们同情的目光!
为什么没有人需要我!没有人在意我!没有人在乎我!
无数杂乱的记忆让白栩蹲下身,狂躁的抓着头发,在剧痛里压抑着想要自杀的冲动。
白栩想起刚刚男人说的金主心里一动,即将被自杀念头充满的大脑迅速抓到了最后一根稻草,让他心脏剧烈跳动地往宿舍里赶。
白栩嘭的一声打开宿舍门,六人间里头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的床帘是拉着的。
正好在!白栩健步靠近,打开帘子,动作狂躁地摇了摇床上的男生,整个人肉眼可见的不对劲。
“晨哥!你是不是有一个……主?”
被窝里被摇醒的国字脸男生,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白栩并不算友好的表情也没有发脾气,反而伸了个懒腰,有些新奇地看着平时都不和他们相处的孤僻舍友。
“你是说我主人?……是我想的那吗?”
“对……我记得你和她打过电话。”
白栩正襟危坐,神色有些急迫紧张,然后突然意识到了某个点,急忙开口补充:
“我不是刻意偷听的,就是回来时候听到了。”
国字脸男生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摸着下巴的胡茬看向了舍友,好好先生的性格倒是意外的反差。
“对,我假期都是去找我的漂亮姐姐主。”
国字脸男生健硕的胸肌随着手臂撑开被子,胸肌轮廓上一整圈的齿痕和吮痕顿时都露了出来,往下腹肌也是被密密麻麻种满了痕迹。
“去她家?”
“对啊,或者她来我家。”
一股带着麝香的温热气息,随着舍友的翻身从被子里飘出来,白栩顺着视线看了眼被子里面,心脏因为一个‘家’字而激烈跳动着。
“那你那个?”
“屌锁?”
舍友两条粗腿间毛发丛生,那本来该有一根粗大肉柱的地方,如今由透明的塑料壳封锁住了黝黑的柱体,只要付出这种代价就可以获得家吗?
“嗯,她给我戴的,我周末去找她的时候,她给我解开,然后做。”
名为晨哥的国字脸男生无所谓的掀开被子,摸出手机点了两下。
白栩咽了口口水,又看了一眼那锁住的黑龙的密集丛林,只要乖乖的顺从对方,就可以有家吗?
“不疼吗?”
“她给我买的是比我软的时候大一圈的,我能稍微硬起来一点,不怎么疼。”
晨哥掀开被子跪坐在床上,和白栩面对面地坐着,结实的体育生肉体黝黑饱满,肌肉非常明显。
“她会关心你吗?”
“肯定啊?她可宝贝我了。”
晨哥心里有些奇怪却没多想,他双腿间透明屌锁锁住的黑屌下面,两颗鼓鼓的球体微微收缩起来,显然有些兴奋。
“要摸摸吗?”
白栩虽然还记着自己的目的,但还是一手摸着对方的大腿往前倾,一手包住了舍友的两颗肉睾,捏着往下盘了盘有弹性的肉球。
“操……”
晨哥顿时耸了耸肩膀,整个人红着脸抖了一下,然后把白栩拉到床上,扯了床外头的帘子拉起来,捏着屌锁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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