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衣你坏事做尽!
李无衣有一个师兄。
师兄是从军的江湖侠士,带艺拜师,武功在同辈中鲜有敌手。
师兄其实是个斥候,不过习惯了江湖闯荡,一副江湖人做派,常年在外为天策府收集江湖情报秘闻,有些时候也会给远在雁门关的李无衣带信。
那一年边关吃紧,师兄在送完法地舔吻得半边脸全是水渍。衬着潮红和不住的喘息,看起来靡乱又可怜。
师兄前端的性器根本没有被怎么照顾过,经过几次高潮已经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颤抖着到达一个又一个后穴带来的巅峰。他一边唾弃着身体的淫荡一边不得不一次次被快感冲击着失去意识,李无衣偶尔露出的狂热和占有的眼神更是让他无措地投降。
“无衣…别,别射在里面…”
他最后终于喊了李无衣的名字叫停,和呻吟的尾音混杂在一起,甜腻婉转地叫人分不清是勾引还是默许。
师兄最后被李无衣掐着腰射在了最里面,穴道被灌的很满,前端性器颤抖着吐出清液,他一身上下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和痕迹,勉强撑起自己,斜靠在李无衣的怀里,累得动都不想动。
他勉强抬起眼看了看一脸后悔担忧的李无衣,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好一点都不安稳地睡了过去。
【薛坚/少侠】霜雪明
雁门苦寒之地,入冬更是千里冰封,难以通行,辎重粮草都必须赶在,宿命将无数个人投入熔炉,精准地将生命放上天平,衡量着最后的成品。
那一天雁门关刮起了少见的大风和扬雪,原本可以眺望到西侧长城的雁门关关城连城外一射之地的地面都看上去无比模糊,大风带来了血腥气和俩一种令人厌恶的味道,城内马匹纷纷躁动起来,马夫们不得不用鱼腥草制成的药丸堵住马匹的鼻孔才能让这些牲畜安静下来。
法,侠士今晚实在太累,被乐临川推醒时还是懵的,之后听到响动再抽剑迎击的反应仿佛是一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本能反应。
乐临川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侠士睡眼惺忪的大战四方,他不是被追杀的主要目标,属于那个平平无奇的顺带赠品,只不过这个赠品能在字面意义上的把他们的头都打飞。
没睡醒的侠士反应远不如白天,长剑送入一人胸膛时剑刃还被那人的骨头卡了一下,是乐临川及时补上一掌才让侠士躲开最后一人的舍命一击。
“又要买新的了,也不知道补的起来吗…”侠士嘟哝着收回剑,摸了摸肩膀上衣物被划破的地方,晃晃悠悠重新坐回火堆前,路过乐临川时还补了句多谢。
侠士似乎还是很困,道过谢之后他又说了什么,在乐临川听起来含混不清,让他更烦躁了。
“你的肩膀。”乐临川硬邦邦地说,“衣服。”
此时天气不冷,衣服都还单薄,很轻易地就露出了侠士的肩膀,那里确实没什么事,只不过被刀锋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不过是连轻伤都算不上的伤口,放着不管明早就能结痂。
乐临川知道自己在看别的东西。
那晚他动作很粗暴,所有动作都带着血腥气,他清楚地记得侠士痛极时咬住了自己的肩膀,让他也报复般的把侠士的肩颈啃的没一块好肉。
有一处他咬的很深,侠士的呼吸也格外重,更是夹的他很舒服。
已经过去月余,那处牙印早该愈合了,乐临川想。
但是他咬的那般深,愈合后也应该能留下些深浅的印子,或许还留在侠士肩膀上。
乐临川又想自己是不是下手有点重了,若是再来一次,应该轻轻的舔过去,侠士也许会像被欺负了的小狗那样呜呜地叫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晃了晃头,又狠狠瞪向自己的两腿之间。
没出息的东西,乐临川唾弃到。
侠士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也没察觉到乐临川心中所想,只觉得困倦到两眼皮打架,在火光前不住的点头。
乐临川平常颐指气使惯了,很不乐意地看着侠士全当个没事人一样的打瞌睡,就好像之前的事情只困扰了乐临川一个人似的。
凭什么?
他又愤愤不平地想,轻手轻脚地从篝火边拨了点柴火进去。
乐少爷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委屈,唯一的挫折就是那些学无止境的武学,他也觉得世界上没什么不是变强不能解决的问题。
而他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他不知道怎么解决的问题。
侠士确实很强,他的武功路数很有意思,那个没关系,月泉淮比乐临川见过的所有人都强,但是乐临川想要的不是打败他。
他平生法,滚烫的气息扑在侠士的脸上一通乱咬吮吸,唇瓣被吸得红肿起来,细小的伤口让侠士浅浅哼了一声。
“我想肏进来。”乐临川往前顶了顶胯,性器正好抵在侠士的臀瓣上,炙热的温度和分量让侠士怕得直往前缩,却又被揽着腰按在乐临川的怀里。
“不能直接进来!”侠士吓得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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