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在肆意地顶撞着弟弟的臀部。
但这一刻,它更想捅进弟弟的后穴里,彻底霸占弟弟的身体。
但他不能………
他只能用嘴狠狠地吻咬着弟弟的脸,咬着弟弟的鼻梁,最后咬住弟弟的唇,将弟弟的舌头卷进嘴里,咬得弟弟无法呼吸,只能用“呜呜……呜呜………”的声音挣扎求饶。
然后猛地将怀里的弟弟推到下面,让弟弟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上。
启强脱下裤子,他那条硕大的肉棒,早已从内裤裆右侧钻出来。
启强的声音几乎在放空:“闹腾个不停,不就是想想要它吗?想要,你就吃它。”
他握着肉棒,在启盛的脸颊上擦来擦去,弄得启盛那张白净的脸上尽是脏污的涎液。当他将冠口划到启盛的嘴唇中央时,启盛犹豫了一阵,还是张嘴,将肉棒含到嘴里。
这是启强第一次感受到肉棒被包裹的快感,他按着弟弟的脑袋,往里顶了数次,停了一会儿,又顶了数次。
启盛只觉得哥哥那火烫的肉棒将自己的嘴撑得发胀,也让自己全身发麻。
自己的下体,因为被扒得一丝不挂,此时正被窗外的冷风撩拨着,隐隐发痒,也亟需被抚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启盛的嘴,被哥哥肏得不停地呻吟。
他那声音好似在求饶,却激得启强越发暴戾,将肉棒推得更猛,最后又翻身,双手撑在床上,双腿跪在弟弟身体两旁,以盆骨狠狠地压迫弟弟的脸,让肉棒的每次撞击,在弟弟的嘴里顶得越来越深,直抵喉部。
这期间,启强又将他抱起来,将他的两颗睾丸依次含在嘴里吮吸一阵。
启盛:“唔……啊……啊啊——”
启强松口,看着弟弟的双眼,已经陷入了醉生梦死。
启强:“喜欢?”
启盛:“唔呜——”
启强再度口弟弟的睾丸,又帮弟弟手交,爽得他因陷入高潮,挺直的肉杵射了不少的白浆,都溅到启强的脸颊上。
启盛瘫软在床上,他的双腿叉开,任由下体完全暴露。他的阴毛稀疏,肉杵和睾丸都十分白皙,因刚刚被哥哥的嘴狠狠地口过,又被哥哥的手狠狠把玩过,现在正泛着绯红。
启强再度将肉棒插进他的嘴里,上下摩挲着。弟弟的口交难以令他满意,他只好教弟弟:
“乖仔,用舌头舔,来回舔……”
“抿唇,它喜欢你嘴唇……”
渐渐地,启盛摸索到哥哥的爽点,逐渐熟练起来。启强的教导,渐渐带着粗重的喘气声:
“乖仔……嘴巴再用劲……轻咬住它……”
“没事……哥哥很爽的……”
不知过了多久,启强终于射出来了,虽然他不想让精液射到弟弟嘴里,但也对着弟弟的脸溅了一脸。
高潮褪去,二人才渐渐恢复理智。启强赶忙拿纸,擦拭弟弟的脸,再看彼此的下体,已经被粘稠稠的白浊糊满了,根本擦不干净。
启强只好去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先帮弟弟擦洗下体,再帮自己擦洗。
如此折腾了很久,二人终于彻底熟睡。
第二天,启强路过向思嘉的烧烤店时,看到一大群人正在围观。
他走近问看客:“这是怎么了?”
看客:“一个桌子的烤炉发生了爆炸,听说女老板正好坐在那个桌子上,火烧了她半边脸,差点烧到她眼睛。”
启强惊到了,他想到昨天半夜,启盛鬼鬼祟祟地跑到烧烤店里。
是阿盛做了什么手脚吗?
上次他被向思嘉羞辱后,由于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他搀扶着哥哥,一声不吭地回家,再也没提这件事,好像只想默默地忍过去。
但实际上,他一直都记着这件事,昨天半夜偷偷跑到向思嘉的烧烤店里,是在报仇吗?
昨天他因为腿脚不方便,没有走近,远远地只看到弟弟来回走了一圈就出来了。
弟弟到底干了什么?他想不明白,但就怕查出真是他干的,毁了他的前途。
哎,真不让人省心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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