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永的脸突然惨白一片,他蜷缩着抱紧了肚子,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要生了。
“啊!啊啊!好疼!我……我要死了么?”
青年疼得在地上翻滚,屁眼里却不停地喷水,每一次喷水,屁股都哆嗦着,那痛吟却逐渐变了味道。
元木把人拎到树根铺好的垫子上,强迫他站着,用树根扒开他的大腿,插进菊穴里。
那颗被肉膜包裹着的假卵正在下坠,最粗的地方慢慢碾过那个被玩肿了的骚肉,阮永的淫叫声也越来越大。
他的眼神迷乱,神志不甚清明,明明害怕的不断啜泣,却又用力的挺起胸脯,在树根上摩擦那两粒骚豆子,屁股也撅高了想要挨肏,要不是双手被元木捆着,他现在绝对已经把手指插进屁眼里了。
元木用树根顶了顶那颗包裹着胎膜的特性结晶,感觉里面更深处和肠肉连接起来的地方并没有完全分离。
树根用力向上顶了顶,再让胚胎慢慢下滑。
传承中提到过,最好是自然剥离,这样对孕体的损伤会比较小,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等生出来之后用根须慢慢剥出来,不然留在里面需要很久才能吸收脱落,会影响下一次孵化。
“呜啊啊啊!”
青年双腿一软,如果不是被树根捆缚强制站立,这会儿就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好疼……也好爽……
里面,很深的地方,是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随之而来的,是腺体被狠狠碾压的快感。
汗水把他的头发打湿了贴在额头上,阮永的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但是……
“肏我……求你了……肏我吧…屁股想被打…骚货好想挨肏……”
其实植命族是可以用性交辅助排卵的,只不过元木觉得阮永应该接受不了才对,没想到他居然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
粗大的繁殖根从主根里面伸展出来,阮永看见时眼睛就亮了,扑过去抱着大阴茎就开始舔。
“唔,鸡吧好好吃……好喜欢……”
淫荡的骚穴被填满,龟头顶着胎膜,把“卵”深深地肏回直乙交界处,连续两个硕大饱满的东西碾过腺体,阴茎抽出时,卵也随之下落,然后再一次碾过敏感肿胀的腺体。
就这么肏了十来下,阮永突然哆嗦着,排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他翻着白眼,大腿根部还哆嗦着,尿液流淌的很缓慢,流到最后甚至还混着一股黄白色的精液。
又抽插了几十下,元木感知到,里面的“卵”突然一坠。
他缓缓抽出繁殖根,那颗特性结晶也随之脱落出来。
阮永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昏迷了过去。
落在地上的特性结晶表层的胎膜逐渐干枯碎裂,露出里面的卵状结晶体。
假卵孕生之后的结晶体像是水晶一样,晶莹剔透,里面充斥着如星云般璀璨的绿色光点,元木用根须把特性结晶拿起来,刚一到手就感到一种难以抑制的诱惑力,主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将特性结晶吸收融合。
只是片刻,元木就如同本能一样,从根系上生长出大片的绿色藤蔓,肆意的伸展着。
翠绿色的柔韧藤蔓有粗有细,灵活迅捷,而且和山林融为一体,极其隐蔽。
生产了几次之后,可能食髓知味,阮永这些天一直在向他求欢,此时,元木刚一把树根插进去,他就淫叫着扭动屁股,向他求欢。
因为还在犹豫下一个种子应该选择什么,元木只好用树根安抚他。
说起来,不以孵化假卵为目的时,繁殖根还能感受到那种,勾魂夺魄的快感么?
嘶,住脑!
说好的,这只是事业发展的必要过程,元木啊元木,你是一个事业批,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可是话又说回来,他以前也没面对过这种诱惑啊!
大树的树冠猛地晃了晃,甩下几片发黄的老树叶,也把脑子里那些难以克制的遐想一同甩了出去。
他把注意力从阮永身上转移开,准备做点别的,只留下那几根粗壮的树根让他自娱自乐,反正那些普通的根茎也没有触感可言。
马上就要入冬了,根据那些野果成熟的情况,加上阮永已经开学了,元木估计现在应该是九月底十月初的样子,也就是说,用不了太久天气就会变得很冷,实际上现在的夜晚气温也非常低,只不过有他的主根在散发热量,阮永不出去感受不到罢了。
但是他通过能量的消耗可以计算出来,气温又下降了。
靠着储存下来的那么些能量,大约也够过冬了,但元木乃是囤囤鼠一只,不到万不得已,动他的库存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就只是为了取暖,不成不成!
树爷攒了好多年,这也忒浪费了!
山上找不到棉花,他现在也不敢让阮永生火,不说不远处村子里那些虎视眈眈的畜生还没有放弃搜寻,就算没有那些人,就凭阮永这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他也不敢让他玩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