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桌酒席,能来的人都来了,一齐道贺,热闹得很。
可按着村里的习俗,新嫁的得先在房里等着。因着有两人,房里也算热闹。
李小鸾嫌弃盖头太闷,甩着玩,和李小凤闲聊:“哎呀,哥哥,为什么我也要嫁给你老公啊!我来你们这住不就行了,偏要……偏要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李小凤正了正弟弟头发,柔声说:“小鸾,你忘了?我们命格贴太紧,若是分开太久,都要出事的。你说巧不巧,飞衡的命字又热又硬,恰好能容下我们两,说不定还能交大好运呢。至于其他,你且放心,飞衡是好人,定不会亏待你,何况哥哥在,没人能欺负你。”
李小鸾心思不重,听了哥哥的话放心许多,和哥哥一起喝起酒来,房里太暖,酒太上头,喝了半小时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他是被莫名其妙的声响吵醒的。有人在叫。
迷糊睁眼一看清醒了:韩大山已经进来了,脱了个精光,倚坐在床头边,李小凤也脱完了,坐在韩大山胯间起起伏伏,肉臀晃起浪,啪啪声不断,嘴里叫得能人骨头听软。
两人做得忘情,李小鸾醒了也不知道,一个劲地亲热。李小凤动累了换韩大山抱着他顶,一下一下操得极深,狠狠榨他内里的水,啪啪啧啧越来越响,情至深处紧拥接吻,吻得也是激烈,情意浓浓,看得李小鸾惊讶不已。
李小鸾从没见过哥哥这么淫荡的样子,也无法想象哥哥身体里埋着男人棒子。屏息等待,两人做完后才大喘一口气,显然是吓到了。
此时李小凤已经没力气了,只能用眼神安抚弟弟。韩大山笑说:“新婚洞房花烛夜,听过吧?”
李小鸾有点羞,故作生气:“那你们去洞房里……再做呀。我还在这呢!”
韩大山还是笑:“你说你为什么在这?”
李小凤适时圆场,“好了,不说了。小鸾,你和哥哥一样,是飞衡的……妻子了,今晚的事,哥哥教你。”说罢从韩大山身上起来,拉着李小鸾埋进被窝里,一手钻进喜服里面,摸李小鸾下面的东西。
李小鸾没弄过自己,稍稍一摸就受不住,埋在哥哥肩头吸气。李小凤说:“待会,你就要用这……和飞衡……我先帮你弄点水出来,不然太涩。”手指绕着花豆转圈再挑,女穴里就吐出水来,弄了一会李小凤满手湿,惊讶之余掀开被子把弟弟送出去。
这下李小鸾再不情愿,也得从了。下面被哥哥摸了一阵有些痒,今晚似乎能为他止痒的就一个人。韩大山解着他的喜服,又缓又慢,眼神一直跟着脱下的衣服抚摸渐渐裸露的身躯,看得李小鸾有些抖。
李小鸾被家里人宠着,一点苦没吃过,又白又嫩,胸前也软一些,能挤出一个小奶包,韩大山圈了会,伸舌逗弄乳头,一会就舔得硬挺,被舌头扫过的地方酥麻的,有点舒服。
衣服全都脱下,韩大山把李小鸾的男人东西摸硬,又去钻下面的肉花。和哥哥不同,未开苞的小逼又嫩又紧,钻进一个指头就被咬紧,跟个害羞得要命的姑娘似的。
好在出的水多,手指搅一搅,再往里挤一挤,就钻进更湿更热的深处了。法地尽情抽插骤绞紧致的逼,在灭顶的快感上又施加一层要命的逼迫。
敏锐胸膛不断起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抓着床单的手一滑,完全失控,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水液,而后在床上失禁,随着未停的抽插胡乱尿了逐影半身,眼神失焦,像淹死的鱼,本能地抽插,下身透湿挣扎冒出的水分。
虽有怜惜,但更多的还是操坏人的成就感,逐影抚摸敏锐潮红的脸,擦去额角的汗,坏笑着问:“我的真东西怎么样?”
可能是被操得过分,下床时都走不稳,也可能是在床上失禁的耻意让少年强烈的自尊心很羞耻,总之敏锐平复后半点好脸都没有给逐影。哪怕逐影点了非常好吃的外卖,哪怕逐影送了他心心念念的航天航空纪念模型,都别开头哼一声。
敏锐很快就收拾东西走人,离开时砰地一生关上宿舍门发泄愤怒,过了会又打开,低声说:“曳影哥……再见。”担忧地看了一下埋在逐影胯间的曳影。曳影没法出声,只能用被捆住的手艰难地朝他摆一摆当告别。
门再度关上后,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逐影心不在焉地修改今天写的报告,时不时后仰,加深阴茎在胯间人嘴里的深度,好让紧窄的喉口更好地服务,咕呜的吞咽声从喉间响冒。
曳影跪在床上,手被束着,后穴吃着一根按摩棒,刁钻地碾着他的前列腺,快意难逃。腿间固定着一个跳蛋,以神奇的方式精准刺激着他的阴蒂,一样的无处可躲。胸前的乳头夹着沉重的吊坠。逐影认为他已经过了需要振动刺激的阶段,应该用重物调教出状态,于是乳头连带胸前被挂出一个弧度。如果曳影秀自己的身材,异性甚至同性都会称赞他的肌肉,但所有人也都会好奇他肿大艳红的乳头。
他却不太在意这些,在逐影腿间专心致志地做着口交,主动地前后摇头模拟抽插,试图为心上人带去性交的体验,被摁下头深喉时则乖巧地打开喉咙,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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