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安城的市民过着和往常一样平静的日子,而此时未央宫却已经翻了天。刘彻还穿着寝服,他在明亮烛光下瞪大眼睛,卫青堂而皇之的闯入他的寝殿真是胆大包天!
“放肆!你眼里还有没有朕!”刘彻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从未有过如此情绪外露的时候,无论是十几岁刚登基时在窦太后面前忍气吞声韬光养晦,还是二十出头想征伐匈奴被群臣反对…刘彻从来都能最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而今晚却和从前不同。
一向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甚至于低眉顺眼的卫青,今天却挺直着腰,甚至都没看他一眼。他带来的羽林军将刘彻寝殿里面还有外面的人都抓了起来,并且义正严辞的告诉刘彻:“陛下,经过臣的调查,这些人都来历不明,图谋不轨,臣会为陛下新换一批底子干净人。”
荒谬,他周围的人多少是自小就跟着他的,多少是他亲自甄选的,他能不知道?再说,卫青怎么能调动羽林军…这部分的权限明明就在霍去病手上。刘彻一边想一边冷汗直流…霍去病!不可能…如果把权限交给卫青,他又能有什么好处呢?霍去病没有理由这么做。
“舅舅!我这边处理完了。”正想着,霍去病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刘彻摇摇头:“不可能…”如果霍去病和卫青联手了,那他当初费尽心机的分散兵权还有什么意义?
“你们…想造反不成。”刘彻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过于不可思议。一人之下的大司马大将军,大司马骠骑将军,有什么理由造反?有什么理由放弃做个名垂青史的大将去当一个人人唾骂的反贼。
“陛下慎言,臣也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卫青的声音十分平静,和他往常一样,“都带走!”
“谁敢动!”刘彻大声呵斥。然后他怒视着威风凛凛的二人:“跪下。”
霍去病看了一眼卫青,得到暗示以后,径直走到了刘彻面前,他一把抓住皇帝的手腕,“陛下累了,还是先去休息吧。”说罢,竟然拽着刘彻回到了床榻前。
“霍去病!霍去病!”刘彻一边被拖行,一边骂着:“枉费朕对你苦心栽培,你就是这么回报…”
养尊处优的皇帝怎么敌得过征战沙场的骠骑将军,无论怎么谩骂,终究被一把扔到了床上。按了按被捏的发红的手腕,还没来得及抬头,霍去病便单膝跪到了刘彻的身侧,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床上,眼神如利刃般落到他的身上:“你只是利用我来钳制舅舅而已,我日夜奔袭只为扫荡匈奴,这都都是我应得的!而你却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只把我当作取乐的工具。”
尊重?取乐的工具?刘彻咬着牙,愤怒道:“朕可没有强迫过你!”如果说卫青当初侍寝还有身份卑微没有话语权的原因,那么霍去病是完全同意之后刘彻才睡他的。就连卫青,封了大将军以后,刘彻也打探过他的意见。毕竟男宠易得,一将难求,他还没有任性到要为了色欲让朝内重臣对自己众叛亲离的地步。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众叛亲离了?“我同意是因为我喜——”在刘彻疑惑的眼神下,霍去病不说了,他冷笑了一下:“舅舅还在外面忙,我先陪你吧。”
“陪朕?”话音未落,霍去病就将手伸进了他的睡袍下面,在他的大腿内侧上下的抚摸,这个举动让刘彻彻底搞不清楚状况了。“霍去病!”刘彻试图夹紧双腿,阻止他猥亵的行为,“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说朕把你当成取乐工具吗?怎么还、”
“所以你也该尝尝那个感觉啊。”霍去病轻而易举就重新分开了他的腿,一只膝盖死死压着刘彻的小腿,令他下半身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刘彻因为疼痛抽着气,然后又惊慌的抬高音量:“放开朕!”
“呵。”霍去病嗤笑着,一根手指粗暴的挤进了刘彻从未被入侵过的后穴,“还有必要问吗?我十七岁那年你做了什么,还有印象吗?”说到最后,霍去病的嘴唇已经贴上刘彻的耳朵,他对着敏感的耳蜗吐气,感受着身下皮肤的颤栗,眼中显露出兴奋的亮光,就是这样,将他游刃有余的外衣剥掉。
后穴干涩无比,霍去病的手指也未经湿润,刘彻感受着异物的入侵,除了疼痛就是耻辱。
“反、反贼!”小腿已经被压的麻了,刘彻无论怎么挣扎也纹丝未动,霍去病皱着眉,似乎也没想到会夹的这么紧,他尝试转动了一下手指,十分艰涩。
“呵…拿、”刘彻张嘴大口的呼吸着:“拿出去啊。”
“少给我下命令!”霍去病猛然弯曲了一下放在刘彻穴内的食指,引得他高昂的嗯了一声。这个反应立刻就引起了小将军的注意,他左右抠动着,然后试着让食指进进出出。看到刘彻的后穴可怜巴巴的被迫吞吐自己的手指,霍去病心里涌起一阵满足,他们早就该这么做了。
就这么抽插了一会儿,霍去病惊异的发现自己的手指被后穴分泌出的粘液打湿了,进出顺滑了许多,于是毫不迟疑的将中指一并塞入。
“哈、啊、别这样。”刘彻扭动着屁股,想摆脱这一切,却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是屁股瓣儿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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