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抬起头,眼里竟含着隐隐的水光,他得寸进尺地要求到:“不要赶我走。你安心睡,我在这里陪你好不好?”
不二头痛,无力和他争执:“随便你吧。”
不二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在熟悉的床上,不二很快陷入沉睡。
幸村松了口气,见不二已经睡熟了,轻轻躺在不二身边,小心翼翼靠近了不二。
鼻间满是不二的气息,幸村总算是安心了些许。不二回来了,就躺在他身边,就算他做错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有赶他走。
天还未亮,不二从梦中惊醒,恍惚间,他以为自己还在折腾了他几天的合宿房间。他微微支起身体,却看到了靠在身边的幸村。看到幸村,不二才想起来折磨了他好几天的贞操锁已经打开了。
幸村似乎也睡得不太安稳,一直皱着眉。不二能看到他眼下的乌青,知道他这几天也没休息好。不二还没有气愤到要半夜将幸村赶出去的地步,他重新躺了下来,耳边是幸村均匀的呼吸,不二又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二直到中午才醒来。他醒来的时候幸村就在边上坐着等他,幸村看起来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只占了床的一小块地方坐着,像是生怕打扰到他。
见他醒来,幸村从一旁拿了一杯水递给他,不二瞥了他一眼,接过水喝了。
“你还在啊。”不二道,嗓音还有些起床时的沙哑。
“你……还生气吗?”幸村低着头,说话时却偷偷抬眼看向不二,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不二昨天生气的主要原因是持续的疼痛和极度的疲累,今天睡饱了觉,身体也没有那么痛了,其实气已经消了大半,但他更想知道的是幸村做这件事的原因。
“可以告诉我吗?这么做的原因。”
听到不二的问题,幸村又低下了头,闭口不言。
不二看他这样,也不追问,自顾自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漱了。昨天太累,他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干净就睡着了,今天起来总觉得身上不舒服,想快点去洗洗。
温热的水划过身下破皮的地方,还有些刺痛,但比起前两天的痛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二十三
等不二收拾干净回到房间,幸村还在房间里等他。
不二拿着毛巾擦拭湿发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向幸村:“你到底想做什么?”
幸村抬眼看他,眼角眉尾都有些下垂,紫色的半长发垂在脸颊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哦,美人计,不二心道。
幸村起身,拉着不二在床上坐下,他压低了身体,微微抬起脸看不二,道:“这件事是我做错了,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不二挑挑眉:“怎么补偿?”
幸村没有回答,而是俯下身体,用脸颊在不二身下受了伤的地方,隔着裤子轻轻蹭了一下,随后抬眼看他。
幸村的意思很明白,不二微微睁大了眼,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补偿,但不可否认的,他心动了。
从始至终,幸村都只是用手或者器具玩弄不二,从来没有用过嘴。不二知道自己喜欢给幸村口交,但他从来没有自己亲身感受过口交的感觉,真的那么舒服吗?
不二的声音有些低哑起来:“只是这样就能弥补我四天来受的痛吗?”
幸村没有回话,只是伸出舌舔了舔自己的唇。不二盯着幸村露出的半截粉色的舌头,移不开眼。
见不二没有拒绝的意思,幸村低下头,隔着裤子伸出舌舔舐着不二的性器。
不二的呼吸有些加重,被禁锢了四天的性器也有了些反应。硬起来的过程有些胀痛,但并不是不能忍受,或者说,这些许的痛感让不二更兴奋了。
隔着裤子的舔舐并不能让不二感受到幸村舌头的触感,但看着幸村那漂亮的脸,粉色的舌在自己身下伺弄着,就已经让不二兴奋不已。
因为不想承受被压迫的疼痛,不二并没有穿内裤,只是简单套了一条家居裤。现在那薄薄的裤子已经被幸村舔湿,显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渍,湿了的裤子紧紧贴着不二硬挺的性器,显现出性器的轮廓。
眼看时机差不多,幸村一边看着不二,一边当着不二的面,咬住了不二的腰带,一点一点将裤子扯了下来,露出泛红的性器。
被折腾了几天的性器虽然已经不再红肿了,但还有些泛红,会阴处的伤口经过处理,已经不再出血,只是还有些青紫,但比起昨天的吓人场景,已经好了不少了。
确保不二能看见自己的一举一动,幸村伸出舌,轻轻舔上了那处的伤口。伤口被刺激,不二的身体僵了僵,随后又放松下来。
像是在表示歉意,幸村细细舔舐着破皮的地方,随后扩张到周边的皮肤,将所有被卡扣锁住的地方都舔了一遍。
不二紧紧抓着床单,抑制着自己过于躁动的情绪,幸村甚至还没有舔到硬挺的性器,不二就几乎兴奋得难以自已。
顶端冒出的前列腺液沿着柱身滑了下来,幸村抬起眼直视着不二,伸出舌尖,沿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