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文和原来这么喜欢我呀?还记得我叫什么么?
明明对这孩子并不是喜欢,但诩还是在某种不知名的驱使下,哀切地唤他,琅,秦琅。
实在是太燥热了。诩不自觉磨蹭就近的身体,神智不清地牵着秦小公子的手,探入自己衣袍底下。小公子笑得眉眼弯弯,却毫不客气地顺着那侧腰纤美线条向下探去,摸到一手湿润之时听见身下人愈发甜腻的喘息,诩全然抛弃礼仪羞耻,只是喊他,…琅,诩想要……
秦琅便低头,去细细端详怀中自己恋慕许久、亦是大哥契友的诩,对方粉面羞赧,竟是与平时冷淡完全不同的娇媚,叫人生出快意,他便如此瞧着诩胡乱动作,去扯两人衣裳,到最后门户大开,纤长光裸的两腿岔在两旁。
见面前之人未有动作,诩甚至急切地再上前凑近,用自己一片滑腻的私处磨蹭对方下身,期盼着被进入填满。
瞧瞧,这哪里还有对外人冷漠疏离的模样,分明是只想挨操的雌兽而已,秦琅兴奋得要命,笑意挂在那副温柔秀美的面孔上扭曲得怪异,他施舍般将下身那物抵上,口中喃喃自语,
“大哥若看到会如何呢?可既然是文和想要,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谁叫我是文和的‘情郎’呢……呵呵……”
如果诩对被下蛊、和小公子的初次留有印象的话……或许第二次的时候,当一阵莫名的灼热席卷周身,诩敏锐地感觉到似乎也将要发生与上次差不多的事情……
一个人独处时也因此漫上火气,诩大概本以为上次是意外,但是眼下看来这似乎并不是什么“意外”,而是什么谋划已久的布局,但对方为何要对他这么做呢。
一向清明冷静的头脑昏昏沉沉,诩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进了小公子的屋子。对方并没有锁门,于是他勉强支撑着推门而入,望见正端坐案前读书的小公子,瞧见他的到来,白玉秀美的脸泛起些惊喜的红晕,一贯轻声细语地无辜开口,问诩,文和…是有事找我么?
但面前这个家伙上次分明不是这副模样……!
诩只觉得心突兀地一重跳,一见到这个人,就觉得视线中其余景物尽数褪色,只有面前这个人——是彩色的。强行克制着从身体深处涌动的欲求,诩咬牙切齿,问他,你到底做了什么。
小公子眨眨眼,答非所问,道文和是否病症未愈,别摔着了。语罢伸手去扶,诩试图打掉他的手,却因本身状态不好,用力之下反而自己一个踉跄,小公子便笑,丢了温柔面具的伪装,把诩抱在自己腿上坐好。
小公子的触碰给诩带去一阵颤栗,他坐在对方腿上,被这个人如此近的距离挨着,只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又嗅到那股好闻的气息,不自觉地渴望着对方愈多触碰。
不……不对。自己怎么可以又生出此般怪诞的想法!自己分明与这小公子并无私情。
强撑着不让理智彻底沦陷,身为曾经的刺客,随身暗器都成了防身的习惯,一柄小巧的匕首从宽大袖袍间亮出寒芒,面对即将抵上喉咙的锐器,小公子仍旧笑着,揽着诩腰身用以固定,另一手慢条斯理地抚上面前之人侧脸。
他甚至没有去在意那匕首,诩的手因为忍受身体异样而微微发抖,这对刺客来说是大忌,小公子便稍稍前倾,呼吸的热气几乎洒在诩的耳廓,是一转脸便能吻上的距离,小公子的声音满是戏谑,道文和是要杀死你的秦琅么,我死了便再也找不到解药了……
诩的手并未再进一寸,他注视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而小公子接着道,文和不会这么做的吧。小公子伸舌舔弄对方小巧耳垂,诩的手一抖,再抑制不住愈发膨胀的渴望,匕首便被他气恼地丢在了地上,自暴自弃似地埋进对方怀里,原本清冷声音已然充斥着隐忍喘息。
你…哈…到底……
秦琅便捏着诩下巴让他面容正对自己,对上那双黛紫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求,一字一顿,眼里尽是与温良容貌相悖的痴狂,他道,我自然是想要文和。
诩已经烧得混沌,分辨不出那些意思,只是本能地被此炽热情感所震撼,主动去寻对方的唇亲吻。
两个人唇舌交缠,小公子顺手解去诩的腰带,把那身衣裳扯开。对方不着寸缕,白玉一样的身体纯洁无瑕,穴口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被他这么一摸又被刺激,汩汩清液从深处溢出,沾湿了手掌。
两人依然保持接吻的姿势,诩泄出些堵不住的呜咽,情难自抑伏在对方身上。秦小公子一边惊叹于面前这具无比敏感的躯体,一边却想到,今日大哥或会提前归家,若被他瞧见爱人正主动靠着自己发情求操……他念此忍不住嘴角上扬,抽出手指,换了姿势把怀中美人放在桌案之上。
面前是对方干净秀气的一根,往下是隐秘狭小的穴口,小公子微微俯身,舌尖吻上那处穴口,灵活柔软的舌轻轻抚慰过那处娇嫩,花蕊在他舌下被碾过,诩的呻吟渐渐高亢,染了哭腔分外惹人怜惜。
小公子埋头在他私处专心伺候,舌头卷去不断满溢的甜蜜津液,啧啧有声。舌尖很快便不满足地钻入深处,模仿着云雨时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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