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放着还没有组装完成的gps跟踪设备和针眼摄像头。
这是他本来打算让十代目随身携带的东西。他还在纠结,要不要先征求十代目的同意,还是像其他人一样给他偷偷安装上。那群白痴们都不过为了想看到十代目私底下各式各样的一面,于是在十代目的办公室卧室之类的地方都安装上了各式各样的监视。就连同盟的加百洛涅家族的跳马迪诺都借着送礼的名义,大大方方的送了底座上装有摄像头的昂贵希腊雕塑。身为十代目最最亲密的左右手的他都还没有这么做,凭什么这些人抢在他前面!一想到就感觉自己火气上来了。想着这些让人厌烦的事情,手中的烟草盒子不注意又被自己捏皱了。
狱寺将烟草盒捏回原来的形状,习惯性地开始卷起烟草来。今天晚上需要几根呢?十代目说希望自己少抽一点烟,多注意自己身体健康……呃——还是听十代目的,算了吧。狱寺把依旧卷好的烟草放回烟草盒里。十代目如此关心着自己,狱寺想一想到都忍不住嘴角的上扬。是啊,十代目对周围的每一个人都很上心,明明不需要这么关心的。他的命,本来就是献给十代目的。这也是十代目值得众人追寻的地方。虽然十代目总是关心其他人,却看不见自己呢。
啊,不对,今天十代目不在总部。因为参加了杰索家族举办的晚会,和巴吉尔应该住在附近的酒店才对啊。狱寺犹豫了一下,打开原本正要锁上的房门,回头拿了烟草盒。
对不起啊,十代目,一想到今晚没有办法看到你的脸庞,自己的心大概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吧。没有十代目的话,只能依赖烟草了。唉,要是今晚陪同十代目去参加晚会的是自己就好了。要不是为了处理那该死的“铁砧嘴的贝克欧”的那些破事情,今晚陪同十代目的就是自己了。
好想见到你啊,十代目。明天早上11点就迎接十代目回到总部了,只有一个晚上而已,只有20个小时见不到十代目而已,为什么自己心就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呢。他想念十代目说“隼人”时的语调和口气,他想念十代目看着自己的目光。
狱寺犹豫了一下,又打开了烟草盒,看了看卷好的烟草,只取了一根,把烟草盒丢回桌子上,然后大步迈出房门。
自己看着十代目的目光是什么样的?狱寺自己也不清楚。他不太明白情感这种东西,它不像数学公式或者炸药配比一样有着固定的公式和原理,也不像科学原理那样有明确的定义。他只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离开十代目,无论是心灵上、身体上还是情感上。如果可以,他希望十代目拉住自己,允许自己亲吻他,手背、发梢、双唇,将自己所有的热情奉献给对方。
彭格列总部外围花园里,灯光暗淡,夜里的风带着丝丝凉意,狱寺点燃了口中的烟草。
烟草里的尼古丁逐渐缓和了他紧绷的神经,但是他还是更念想十代目的气味。自己对十代目的感情里,混杂着忠心、依恋、欲望、思念,同手中劣质烟草一样。狱寺望着通向十代目的房间的那个阳台,那个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去的床边,如果十代目哪一天真的向自己伸出了手,狱寺可能就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的欲望……不、不行呢,这不是十代目想要的自己。他不想做出伤害十代目的事情。
思绪被空气中飘来细微的异样气息打断了。
嗯……不是烟草……有些熟悉的味道……
是硝酸钾气味!
总部外围花园怎么会有硝酸钾的味道?难道自己的炸药漏了?
等等!不对!这个气味不是狱寺他自己配比的炸药!一般人难察觉,但是熟识炸药的狱寺对这些尤为敏锐。
凌晨在总部闻到陌生的炸药味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彭格列总部警卫队部今晚巡视班人员里有谁是以炸药为武器的?
狱寺在脑子里过目了一圈,没有,一个都没有。
不对劲。有问题。
狱寺马上拾起无线通信对讲机,拨响了警卫部办公室。
奇怪,没有人接听,难道值班部长在偷懒?不可原谅,他明天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通。或者说……三更半夜,陌生的炸药味,警卫部值班人员联系不上……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马上拨响了警卫部部长、了平和库洛姆的对讲机:睡什么睡,全部都给我起床!让总部全员在10分钟之内进入对敌状态。警卫部和库洛姆的雾部负责总部内所有建筑物,了平的晴部将负责总部外面的东南侧,狱寺和他的部下负责西北侧。
会不会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不,狱寺摇摇头,宁可错杀也不能大意。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这里,彭格列是十代目的归属。十代目的归属就是他的归属。
狱寺打开了cai武器,全副武装,朝着硝酸钾气味源头前进。
硝酸钾的气味越发浓厚,他拨开花园的灌木丛,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僵硬地笔直走来——
“苏珊大妈!怎么是你!”神经紧绷的狱寺被眼前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吓得大喊。
狱寺认识这个女人,镇上的花店老板苏珊,她总是在大清早给彭格列送来装饰用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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