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用自己粗糙而细瘦的手指托起一只半开的花芯,用另一只手碾压揉搓着鲜红的肥嫩花蕊。
因着无法舔弄到自己的乳头,阿照急得红了眼,眼巴巴的抬头看我,还朝我晃了晃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带动银链叮铃击撞。
花朵终将是要枯败的,他揪着黏糊糊的雌蕊小心翼翼摩擦着我的大腿根部,用喷出的奶水将我的阴部打湿,然后再次将脸贴近,小心翼翼伸出按耐不住的红舌,将那颗从未被触碰的小小阴蒂含在口中。
这张柔暖多汁的小嘴仿佛是天生的淫器,一点点将那处舔舐发热,长久未受抚侍的身体竟随着这张灵巧唇舌发了热病。我的反应仿佛是对他的无声鼓励,让他更为频繁剧烈的舔弄起来,小蛇一般滑拨鼓动。
他费力张大嘴,将下部小唇整个包含口中。
“阿照,别……太快。”
口舌被占,他无法用言语清晰回应,鼻息的温热震颤打在小腹处,震得有些发痒,他从喉咙里带了几声轻哼,小舌却更卖力了,算作对我的回应。
穴间润湿,被唇舌侍弄,从其间淌出爱液,我欲图夹腿,想要收住这些不听话的东西。被夹了耳边的阿照从我腿间抬起头,漂亮的眼睛迷蒙无焦,微伸的小舌沾着粘丝,属实是淫靡不堪。
“意书,”他伸长舌头,张开嘴巴,让我看清里面的结构:“只有意书的味道,好甜。”
他面色潮红,眯着眼咧开嘴朝我笑,然后低下头用舌面轻舔着我的腿根,一点点舔开我因受激而紧闭的大腿,将小舌伸到黏腻潮湿的穴口之处,然后含住入口处软肉,将黏滑之物尽数吞吸入口,吞咽进腹。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推开他的脑袋,他就这么歪着头看我,满面桃红春色动人,他卷舌轻动,将唇上残余舔尽,像是刚刚品尝了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吞进去,还说是甜的,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我认为这可能和前夫陈生有关,他按着阿照的脑袋,嬉笑着要阿照吞食精液,如若剩了一滴,就要他跪在蔡氏面前,像拧毛巾一样,用有力的大手拧干他乳房里的所有奶水。
蔡氏,也就是我,我隔着墙壁,清清楚楚听见了这一切。
“阿照,你上来吧。”
他依旧歪着头,一脸的迷惑不解。
“你是不是已经,嗯,已经湿透了,那里……总之,你上来吧,让我摸摸你。”
仿若被狠狠凌虐了一番的阿照红了眼圈,老老实实脱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光溜溜钻到我的被子里来了。他夹着腿,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微微勃起,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我把手伸进黏滑柔腻的大腿间,他紧紧夹住,像是怕我跑了一般。夹了没一会儿,他又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根一根舔干净,把颇有些规模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姐姐累了,早点休息,”像是怕我嫌弃,把他推开,他解释道:“奴身上暖和,靠着奴睡,就不会总做噩梦了。”
“那乐……”
贴在我身上的柔软乳房蹭了蹭,我说不出任何话来。
“主人睡着了,小骚奴再去陪孩子。”
我推了他一下,推不动。可怜的乐儿,阿照给我擦身前就已经给她喂奶哄睡,她现在还安稳的躺在小被里,睡得香甜昏沉,不识颠鸾倒凤,也不知情为何物。
今天我给她洗澡时,她支支吾吾说自己已经洗过了,还给我也准备了热水。说实话,我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
她已经能够拄拐走上几步路,却总要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还不肯让我扶着,趁我下山去,不知道自己又摔了几跤。
我不相信她那套骗人的鬼话,说什么等腿伤好了就带我一起到南方去,真到了那时候,她活蹦乱跳了,就会丢下我这个恶心的婊子。
之前不就是这样,说是会一直陪着我,结果半途跑到万山镇去,和那个不怀好意的年轻夫子独处了将近两月。
她是有多不在意,才会让闲话一路传到陈家村来,说是蔡家的女儿背着夫君和新来的夫子搞上了,两人现下同进同出,就差把绿帽子扣到陈生脑门顶上了。
年轻的夫子是落榜的举人,并非无才,只是因为看不惯考官作风,出言顶撞,才丢了仕途,若是再等个两三年,等到考官调任,他再去乡试还能重新入榜。到时让她与陈生和离,再换个名头,直接就能做举人夫人。
这世间女子在意的无非就是财权二字,要求再高些的,顶多就是对容貌有所偏爱,但绝不会有女人傻到仅凭容貌,就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声名狼藉泥泞不堪的人。
我深知于此,以至于我能确保她在山洞里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场面话,她现在哄着我,只不过是因为还要靠我吊命。我可是连姓氏都被剥夺的下奴,主子要我叫什么名儿我就得叫什么,莫说是阿照,就算是阿猫阿狗,我也得认。
谁知道她会哪天忍受不住饥饿与清苦,要把我卖到窑子里去做婊子,就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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