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稳坐在马车之中,抚摸着高高挺起的肚子,着人掀起绣花布帘,神情倨傲冷漠。
这个冷漠无情的贵妇人,她把我的表姐吃进了肚子里,她扯着嘴角讥嘲我身无长物,凭着什么能和她的丈夫比较。我为找她错过了童生试,失去了做秀才的机会,此后一蹶不振,不再念书,而是寻风流快活。
窑姐和村里的寡妇我都尝过,甚至还有一些是未出嫁的小姑娘,当然,有些是我拿了钱去嫖,有些则是说些俗套的甜言蜜语哄来的。尤其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最好哄骗,她们为我英俊的脸庞倾心,只是随便做些虚无的承诺,就乖乖献出贞洁。
至于后来她们想要找事,我可是从来没有明确说过会娶她们,未婚少女经不住蛊惑和男人乱搞,说出去吃亏的也只能是她们自己,对我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影响,所以她们只能忍气吞声。
况且,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和我的表姐一样,有这样的结果,这都是她们活该,没什么好愧疚的,我不过是替她们未来的丈夫筛除不要脸的荡妇而已。
那些经受不住寂寞乱搞的寡妇人妻就更不必说,她们比我还怕事情被戳破,巴不得我闭嘴。或许我还能以此为筹码讨要点报酬,或是时不时去找她们寻欢作爱。
我可是出了这么大力气,她们只需要躺在床上享受就好了,说起来,吃亏的应该是我才对。
总之,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直到某天,我从牙婆手里买回一个年轻可爱的奴隶,他有着女人的子宫和男人的阴囊,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青涩娇嫩,牙婆说我可以试着让他为我生孩子。
让一个长着肉棒的男人大着肚子怀上我的孩子,这听起来让人兴奋得睡不着,在我把阳根捅进这个双儿的狭窄女穴中时,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这种兴奋不亚于我十四岁时和表姐初尝禁果的愉悦。
十多年后,和那个刻薄呆板的女人隔着一道墙,我把双儿压在,我终于又一次尝到了那种感受。
但是,这个身份低贱的贱奴,他看似乖巧顺服,实则胆大包天。他竟敢顶着被我抽打过的大奶子去勾引隔壁的蔡氏,不知羞耻的东西。
开始时我只是发现他身上被上了药,问他从何而来他闭口不谈,用筷子打肿了他的阴唇,他才咬着牙告诉我从夫人那里拿的药。
某天晚上我故意出门,实则守在窗外,蔡氏果然进了房间,不知羞耻的双儿袒胸露乳,像只提线木偶一般任其摆弄。蔡氏不知这贱奴是个双儿,只以为他是个声音低沉些的女子,例行检查而已,并未有多余手脚。
然而光是这样,这贱奴就双眼迷离,唇舌微张,这是他被数个男人轮番狠狠肏烂肏透之后才会露出的表情。但凡蔡氏再进一步,他就会张开嘴巴,含住她的手指讨好的吮吸舔。
我告诉淫奴,如果他胆敢再对蔡氏有不轨心思,我就连同她一起肏弄,如果她不同意我就休书一封,送她回娘家去,以她刻板受礼的性子,定会为守亡父颜面忍气吞声,成为淫奴双儿一样的淫器。
其实父亡不去,我根本休不了妻,况且休妻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我需要一个明面上的妻子,没有人比刻板的蔡氏更合适。
但是淫奴连字都不识,想必也没人会教他这些,毕竟他是能被一纸契书随意买卖的奴婢,哪会懂得这么多。所以,他安分了不少,吃饭时都刻意坐的离蔡氏远远的。
被揪住了把柄,玩起来可就舒服多了。这小贱奴简直是天生的淫器,被抽插肏弄到阴唇红肿,第二天就能基本愈合恢复。淫药用在他的身上效果也尤为显着,随便揉揉他的奶子就大起来,甚至还会喷乳,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还是个白虎,身下一点杂毛都没有,只要在肏弄他的时候叫一声蔡氏,他的淫穴里就会润湿流水。
淫奴被肏的时候从来没什么表情,享受,痛苦,什么都没有,他面无表情说着那些我教给他的话,只有实在痛极了才会惨叫一声。
哦,倒是有一次,我和朋友一起肏弄他时,他淫穴里刚被涂了蔡氏的药,不肯配合,死死夹着大腿把女穴守住。身后一根肉棒已经进了后穴,我从前面抓住他的两个大奶子,轻蔑的朝他笑着:
“你不知道蔡氏有多喜欢我,我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肏弄,她给我舔鸡巴,还说要给我生个儿子,要是生不出来,就一直怀孕,直到生出来为止。可惜,她的身体已经坏掉了,不然也轮不到你来给我生。”
他红着眼,像是想把我生吞活剥,可他的手脚都被几个大汉束住,根本动弹不得,最后他的两个卵蛋被我狠狠踢了一脚,两个男人掰开他的腿,露出红肿的女穴。
我掏出身下的东西,把肉棒捅进已经被男人们肏松的淫穴,把白浊射在里面,拍拍他仍旧微凸的肚子。不愿意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得乖乖张开大腿,用小穴吞食我的精液,然后大着肚子不停怀孕,直到生出陈家的儿子。
哈喽哈喽米娜桑,又是我——擅长虐男主……哦不,擅长写甜文的朝歌子酱,今天的嘉宾是蔡蔡子的邻居张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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