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太冷了,好想赶紧回去洗澡,然后抱着软软的意书,用自己温热的奶子捂热她冰凉的身体,让她变成他的温度,再共同进入柔软的梦乡。
不得动弹的陈生转了转眼珠。他就不信蔡氏能忍着一直不过来,等她过来了,他就把阿照这贱人坐在他对面插穴揉捏撸肉棒的事情告诉她,以她的小心眼,再煽风点火几句,势必会使二人离心。
况且,不似阿照这小疯批端的没良心,蔡氏与他五年夫妻,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又事事听他的,说对他没感情,那都是屁话。到时候,只要他伏低做小,卖个可怜,循序渐进,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阿照回房时,意书仍未睡着,靠在床上对着账子,看见他过来,让出了里侧的位置。阿照心虚的躺了上去,温热的被窝让他有些失神。
“小坏种,干什么去了,一身的骚味儿。”
阿照张张嘴,没说出话来,原来她早就知道了,他还以为自己洗完澡就没味道了,没想到她的嗅觉如此敏锐,根本逃也不过。
“我说过的,不许你自己摸,自己身体什么样子分毫不在意是吗,”她把账本扔到书桌上,眼睛红了一圈:“还是去找陈生摸,你真就那么贱吗?”
阿照心里咯噔一声,想要翻身下床跪着,却被她按住了大腿。
“宝宝别生气,骚娘亲喂奶给你喝,宝宝……”
“没有下次了,你的身子不许给别的人看。”
“嗯嗯。”
因为意书吃醋的缘故,阿照又羞又喜,给陈生喂药前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别说是露乳头,现在连脚踝手背都不舍得露出来,套着袜子带着手套才肯出房门。如果不是怕她生气,他可能连面纱都要备上一份。
即使是脏兮兮的身体,也只能露出来给她一个人看,别的时候自然不该肆意妄为,阿照此前一直是个保守的孩子,如果不是陈生的调教,也不至于如此放荡。
他之所以变得这么脏,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如果不是陈生……他就可以干干净净大大方方的追求她,而不是被捏奶子捏到喷乳,小穴里湿的一塌糊涂,连没用的小肉棒都蠢蠢欲动,还不得不费力忍耐。
喂下第三十颗药丸,阿照端详着眼前被铁链拴住脖子的陈生:先前劲瘦的胸膛已经完全瘫开,沦为两只绵软的肉团,隔着手套掐捏他挺立的乳头,除了让乳头变得更红了一些,没有任何的变化——并未像自己一样喷出淫荡的乳汁来。
不顾陈生的反抗,阿照失望又癫狂的硬把假阳具塞进陈生的后穴,假阳末端留出的分叉便宜他将细绳捆扎束缚,绕过三四圈,将这只一半插入后穴的器具缠固在陈生的腰间。
“怎么不出奶呢,究竟是为什么……”
当时,他吃了这个药不到一月,就已经能喷射出乳汁,成为被骑的母狗了,为什么同样是用药鞭打,陈生就没能像他之前一样呢。
“呵,因为你是天生长着女穴的母狗,当然随便就能出奶。”
阿照痛苦的捂住了脸,接着拿开手指,冲着陈生笑得声音尖厉五官变形。变声未完成之前,他的声音其实并不比一般女子低沉多少,而且那时他的胸部就已经发育了,虽然不是很大,只是被不贴身的衣物挡着,看不太出来而已。
他平生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能引起那个人的注意,所以学着男人的声线刻意压低声音,在她面前也尽量不显露消极的情绪。
然而这些情绪从来都没消失,它一直积压在阿照的心里。无论是做男人还是女人,凭什么只有他这么的痛苦,因为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因为他没人疼也没人爱,没有依靠和港湾。
阿照仍旧笑着,用手摇动着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隔着手套,他用空着的手从后面捏掐着陈生变软的奶子,手上动作忙碌,心里面却是一片空白。
而此时的陈生被昔日的母狗捏着奶子摇着假阳抽插,除了痛苦,竟然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这实在不能怪他,实在是这骚货过分得很,一连几十天给他喂药,让他的奶子和大鸡巴一直露在外面,只有个手脚不踏实的老头天天给他喂食洗澡,擦身时故意掐捏他的鸡巴和乳头,弄完又把他晾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身体上长出两个小包子大小的乳团,陈生还是不太能适应,不过药丸特有的催情功能让他由不得自己,即便是被假阳具插入猛肏,也好过成天的露奶晾鸡捆在这里。
暗门外茶盏落地,正被肏得尽兴的陈生忽的萎下去,揪出偷听之人,竟是负责日夜看护照料陈生的钱叔。
原来钱叔起初对这陈生厌恶不已,谁知朝夕相处,眼瞧着一个男人慢慢长出了奶子,又碍于是主子的玩具,光看不能吃,长此以往竟动了心思,偷看阿照折磨玩弄陈生,已经有一段日子。
“既然钱叔喜欢,那这贱货的苞就由您来开。”阿照看着钱叔松垮的腰带以及勃起的阳物,坐在椅子上,将舞台留给早已按耐不住的钱叔。
得了应允,钱叔犹豫了一下,看见阿照点头,并且没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