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字都叫不出。他有意栽培我侍弄花草,我却始终不感兴趣,不过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有些花分雌雄,比如黄瓜丝瓜,一藤之上分别有雌雄双种;有些雌雄单立,如桂树梅树,一树仅有单性,最似于一般人;有些则雌雄同花,如黄豆豌豆。
不过这并非绝对,我爹告诉我,他也曾见过一些兼有雌雄的黄瓜花,但甚是少见罢了,约摸千万之一。
阿照便是和一般人不同,千万之一的,结合男女双性的存在。我对阿照早有好感,在竹林见到他的身体时,尚且被吓了一跳,莫说是那些本就心怀恶意的。这世间人对于人的恶意,我在年幼之时就已瞥见一斑。
落到牙婆手里,又生得这般貌美,就算不被陈生这恶徒买下,将来如何也更未可知。或许是我和他见过的人都还太少,也都太坏,以至于无论是谁得知我与阿照的事情,都会觉得惊世骇俗。
如此美人有朝一日竟也终将枯败,美人丰乳摇曳,用自己粗糙而细瘦的手指托起一只半开的花芯,用另一只手碾压揉搓着鲜红的肥嫩花蕊。
因着无法舔弄到自己的乳头,阿照急得红了眼,眼巴巴的抬头看我,还朝我晃了晃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带动银链叮铃击撞。
花朵终将是要枯败的,他揪着黏糊糊的雌蕊小心翼翼摩擦着我的大腿根部,用喷出的奶水将我的阴部打湿,然后再次将脸贴近,小心翼翼伸出按耐不住的红舌,将那颗从未被触碰的小小阴蒂含在口中。
这张柔暖多汁的小嘴仿佛是天生的淫器,一点点将那处舔舐发热,长久未受抚侍的身体竟随着这张灵巧唇舌发了热病。我的反应仿佛是对他的无声鼓励,让他更为频繁剧烈的舔弄起来,小蛇一般滑拨鼓动。
他费力张大嘴,将下部小唇整个包含口中。
“阿照,别……太快。”
口舌被占,他无法用言语清晰回应,鼻息的温热震颤打在小腹处,震得有些发痒,他从喉咙里带了几声轻哼,小舌却更卖力了,算作对我的回应。
穴间润湿,被唇舌侍弄,从其间淌出爱液,我欲图夹腿,想要收住这些不听话的东西。被夹了耳边的阿照从我腿间抬起头,漂亮的眼睛迷蒙无焦,微伸的小舌沾着粘丝,属实是淫靡不堪。
“意书,”他伸长舌头,张开嘴巴,让我看清里面的结构:“只有意书的味道,好甜。”
他面色潮红,眯着眼咧开嘴朝我笑,然后低下头用舌面轻舔着我的腿根,一点点舔开我因受激而紧闭的大腿,将小舌伸到黏腻潮湿的穴口之处,然后含住入口处软肉,将黏滑之物尽数吞吸入口,吞咽进腹。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忙推开他的脑袋,他就这么歪着头看我,满面桃红春色动人,他卷舌轻动,将唇上残余舔尽,像是刚刚品尝了一顿难得的美味佳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吞进去,还说是甜的,一副享受至极的模样。我认为这可能和前夫陈生有关,他按着阿照的脑袋,嬉笑着要阿照吞食精液,如若剩了一滴,就要他跪在蔡氏面前,像拧毛巾一样,用有力的大手拧干他乳房里的所有奶水。
蔡氏,也就是我,我隔着墙壁,清清楚楚听见了这一切。
“阿照,你上来吧。”
他依旧歪着头,一脸的迷惑不解。
“你是不是已经,嗯,已经湿透了,那里……总之,你上来吧,让我摸摸你。”
仿若被狠狠凌虐了一番的阿照红了眼圈,老老实实脱光了身上仅有的衣物,光溜溜钻到我的被子里来了。他夹着腿,那个属于男人的东西微微勃起,腿间早已泥泞不堪。
我把手伸进黏滑柔腻的大腿间,他紧紧夹住,像是怕我跑了一般。夹了没一会儿,他又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根一根舔干净,把颇有些规模的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揽进了他的怀里。
“姐姐累了,早点休息,”像是怕我嫌弃,把他推开,他解释道:“奴身上暖和,靠着奴睡,就不会总做噩梦了。”
“那乐……”
贴在我身上的柔软乳房蹭了蹭,我说不出任何话来。
“主人睡着了,小骚奴再去陪孩子。”
我推了他一下,推不动。可怜的乐儿,阿照给我擦身前就已经给她喂奶哄睡,她现在还安稳的躺在小被里,睡得香甜昏沉,不识颠鸾倒凤,也不知情为何物。
今天我给她洗澡时,她支支吾吾说自己已经洗过了,还给我也准备了热水。说实话,我听到这话时有些惊讶。
她已经能够拄拐走上几步路,却总要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还不肯让我扶着,趁我下山去,不知道自己又摔了几跤。
我不相信她那套骗人的鬼话,说什么等腿伤好了就带我一起到南方去,真到了那时候,她活蹦乱跳了,就会丢下我这个恶心的婊子。
之前不就是这样,说是会一直陪着我,结果半途跑到万山镇去,和那个不怀好意的年轻夫子独处了将近两月。
她是有多不在意,才会让闲话一路传到陈家村来,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