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过来,蹲在她的脚边,抱住了她的小腿,用脸轻轻地蹭着。
他有时候有些奇怪,她都已经要习惯了,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云衫说的事情,你觉得怎样?”
他盯着门口的位置,语气平静:“你都已经签字了。”
“生气啦?对不起嘛,下次一定先问你。不过,我已经决定好了,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我自己一个人也得做,毕竟我们现在的情况……”
“嗯,我知道。”
她发觉不妙,扯着他的手问他:“你又知道什么了?”
每次他说他知道,准是没什么好事等着,果然,这次也一样,他揉了揉肿胀发痒的乳头,夹紧了腿,端端正正坐好,一五一十盘算起他的“罪状”来。
无非还是那老一套,磕磕巴巴说自己又脏又贱,年纪小,阳根也小,奶子和穴口倒是又骚又大,这次又加了一条,说他不识字,连那条约上写的什么字都看不明白。他还说她做什么决定根本就不需要问他,因为无论她要怎样,要他爬着给人端茶倒水还是露着奶子招徕顾客,他都会答应。
“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去做那种,那种不正经的生意。”
这不说还好,一说他都快哭了,刚端正坐好的腰背又弯下来。阿照对正经生意没什么概念,他只知道她在说他的思路不正经,而这并不是他的思路,是他过去曾经被强迫干过的事情。
在陈生举办的桃园宴会里,他被脱光衣服,只有粗粝的麻绳捆绑着沉重的双乳。脖子上连着绳子,只要有人扯一扯牵引绳,他就得放下手里的托盘,张开大腿露出熟透的淫穴,一边被肏一边汪汪乱叫来讨好客人。
用着这个方法,陈生拿他赚了不少钱。一群附庸风雅的所谓文人共同使用着一条只会汪汪叫的贱狗,刚生完孩子的乳房被肏得流出乳汁,陌生的男人用胡茬遍布的嘴含住他的乳头,丝毫不管他疼得打颤,像是要把他肥肿的乳头也一起吸掉。
对的,她不喜欢他被别的男人肏干,虽然嘴上说着不嫌弃,但其实心里还是抗拒。她在山洞里看着他被路人抽打奶子,回去之后洗搓着他的乳头,力气大的差点都要搓掉一层皮。
不让别人肏,只能给她肏,因为他已经是她一个人的小贱狗了。那么,她说的一定需要他参与的“正经”生意会是什么,让他穿着乳房大开的围裙在店里给客人煎饼,翻动煎饼时肥硕的奶子一抖一抖,肿胀的乳头暴露在外边,时不时被炊烟热气烫到,疼得往下淌奶。
她不喜欢他被别人碰,为了防止他发骚跪在地上打开淫穴给别人肏,她在他的小穴里塞了光滑的鹅卵石,他不得不时时刻刻夹着腿,防止小石子掉落出来。
这样一来,他要走动时只能夹着腿扭着屁股挪动,肥大的屁股也跟着奶子颤抖摇晃。他的后穴也很贱,所以她给他塞上了特制的肛塞尾巴,毛茸茸的尾巴跟着臀肉一起摇动,他是整条街上最欠操的淫娃。
如果他招徕的客人多,到了午觉休息时她还会给他奖励。他一边夹着腿不停地为客人炒菜煎饼,而她就在他的身后颠弄他沉重的乳房,她用小腹抵着尾巴,左右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加长的肛塞戳捣着他淫秽的肠肉。
屁眼被肛塞赌死,肠道里的淫液流不出来,只能堆在菊穴口,稍微动一动就要情欲难忍。再加上女穴里的鹅卵石,随着她的冲撞也一同搅动着,时而往左时而向右,游弋滑动,就是不肯往敏感点上撞。
每日被淫液滋养,他那根拿不出手的肉棒也慢慢长大,变成合口的尺寸,她在上面捆了一圈红绳,打了个漂亮的绳结,绳结处还带着清脆的铃铛。他每被后穴里的肛塞戳一下,身体就往前鼓动一次,完全硬起来的阳物也就震颤一次,带动银铃叮当作响。
阴蒂和乳头也不能闲着,她牵着连接两头的细链子,一边冲撞一边拉扯,扯得他喷奶淌水,腿软腰酸,几欲难以站立。
“娘亲被女儿肏得喷奶了,娘亲是骚母牛,不该是厨子,而应该拴在牛棚里每天被拧乳挤奶。”
“宝宝,宝宝别骂娘亲了,娘亲给宝宝赚钱花,产很多奶给宝宝喝,宝宝亲亲骚奶头。”
她没有亲他的骚奶头,而是把他拖到了隔间里面,脱下裙子骑在了他软软的肚子上。她坐在他肚子上动了几下,还揪着他的乳头笑他贱货,扯得他奶水直流也不肯上嘴吸一吸。
因为那是脏奶头,被男人的嘴吸过咬过无数次,她觉得恶心,不肯屈尊抚慰,哪怕只是帮他把奶水吸出来再吐到地上。
他把茶水灌进他的嘴里,把手指也伸了进来,搅得舌齿无处安放,搅得他几近干呕,连着清洗了好几道,她才把小粉穴坐了过来,压住他的脸面,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只是他的母狗,没人会在乎母狗的感受,他讨好地舔舐着女儿的粉穴,直舔的水声大作,甘霖尽出。
像是临将渴死的鱼,他把粉穴里的甘液尽数吞咽,仿佛这样就可以怀上她的孩子,成为她孩子的母亲,稳固住他在她身边的地位,而不是每天提心吊胆,随时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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