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本分开车的,不参与柳淮黑道上的事,嘴很严,不该问的从来不问,柳淮才留他一直开车。
眼下看到柳淮这干净利落的往人下面一捅,人哭叫着,身子一下就软了,还在不住痉挛。
可柳淮却是笑得人畜无害啊,还将另一端硬生生塞进了人后穴里,强硬的往里面捅进去,就跟以前用刀干脆利落的捅进人肚腹里那样,眼睛都不带眨的。
人抽搐着,肚腹都微微鼓了起来,两根漆黑的棍子塞在下面,映衬着有些白的肌肤,残忍又情色的。
见精液流不出来了,柳淮才吩咐司机道。
“老张,你先把人送我住处去,一会儿再来接我。”
“好嘞,老板。”
司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以免惹火上身。
柳淮一走,他就驱动着车往人住处开去,凌危倒在车后座上,满是淤青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应该是难受的,那铁棍捅了两根进身体里,都流血了,腿根上黏糊糊的汗和精液还有淫液,血丝,什么的都混作了一团。
人只是闷声哼着,还没昏过去,也不喊救命,可能是疼得没力气了,就软在座位上。
司机忍不住往后方看了两眼,人下体光溜溜的,鞋袜还穿着,内裤就挂在脚踝上,实在是淫乱。
双节棍的底端露在穴口外,那黑漆漆的链子一晃一晃的,是挺残忍的,可他也是看得很有感觉。
怕多生事端,回去的路上,他是猛踩油门,一路狂飙到了柳淮的住处,通知了管家将人给搬了进去,赶紧去附近找了个会所,办完了事,又回去接柳淮。
身处陌生又宽敞的房间里,凌危还是有几分不安的,尤其是双手还被绑着,两腿发软,他根本站不起来。
有两个人将他扛进来后,就扔在地毯上,随后锁上了门。
他屈辱的拧动着腰肢,只感觉腕骨处刀割一般的疼,都磨破皮了。
两根粗长的棍子是一捅到了底,被操开的花穴,宫口瑟缩着,被硬邦邦的顶端戳弄着,后穴更是未经扩张,就被粗暴地捅开,即便有着前方液体的润滑,也是被撕裂了开,涩痛不已。
亏他最开始见柳淮的时候,还以为对方是个温文尔雅的生意人。
公司开得很大,待遇也好。
只是一个保镖都能顶他以前好多个月的薪水,奈何才上岗几天,对方就暴露了凶残的本性,将他按倒在车上强暴了。
他现在还被关在了对方的住处,难以想象囚禁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并不瘦弱的身躯,满是擦伤,肚腹上的淤青吸口气都觉得疼,更别说被塞着铁棍的穴口。
两张肉穴被撑得鼓胀,粗大的双节棍没入到了底,挤在狭窄的甬道里,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
如果能解开手腕上的领带,他还能咬着牙自己拿出来,可他现在就是那样无力,卧倒在华贵的地毯上,笨重的用肩膀抵在上面,想要起身。
柳淮才操了他一次怎么够,等开完会议后,便往回赶,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红着眼,头发散乱的在地上匍匐挣扎,下面露出的铁链子惹人遐想。
“年轻就是好,活力满满。”
对方玩味一笑,他是愤恨的瞪着人,哑声道。
“你这是犯罪……”
“犯了哪条罪呢,什么证据,证人又是谁?”
柳淮的逻辑始终清晰,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的,他根本找不到反驳对方的话来。
眼见着对方西装革履的,迈开着一双长腿朝自己逼近,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了领带,往地上一扔,就连那件昂贵的西装外套也被扔在了一边,就只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解开了上方两颗纽扣,裸露出的胸膛结实又强健。
他扑倒在地上,白色的衬衣皱成一团,衣角刚好盖住屁股,下体光溜溜的在外面,鞋子倒是被扛进来的时候脱掉了,袜子一只还在脚上,一只不翼而飞。
内裤就掉落在他脚边,上面还有着鲜红的血迹,很是惹人遐想。
柳淮看见了,也是似笑非笑的蹲下身来,掐住他的脸,抬了起来,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比起保镖,我觉得陪睡更适合你,你觉得呢?钱按照以前的五倍给你,怎么样?”
“闭嘴……放我走……我不做了……”
他还是很有骨气的,不屑靠这样赚钱,早年的柳淮年轻气盛,可不会这样跟他讲道理,这几年阅历积攒多了,年龄沉淀下来,倒是越发的成熟优雅了,不再什么事都靠着暴力解决,还真的学了文化人那套,有模有样的讲道理谈条件。
“现在社会不同了嘛,不像以前提着两把刀就能闯遍天下了,得靠这里了。”
柳淮曾笑着指了指脑袋,对要意气用事的下属解释道,那警告的眼神充满了威慑,对方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不敢再逞一时之凶了。
眼前的人明显是没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场面的,只以为做柳淮的保镖就是做做样子那种,有钱人都爱排面,保镖越多,排场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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