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珍基去上班,李泰民上完课回家之後就一个人在家里耍废。
他不知道该做什麽,於是看了两部电影,还直接在沙发上看到睡着。
为什麽今天特别没力气?总觉得昏昏沉沉的,还是睡觉吧。
等到李珍基晚上回来,才发现李泰民的不对劲。
「泰民,醒醒。」李珍基到沙发边摇醒李泰民,李泰民的脸红红的,额前覆着一层汗,但身t却在发抖。
李泰民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自己的脑子乌烟瘴气,身t很冷,头却很热,四肢想使力却使不上力,他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子。
哥哥吗?陪在身边的是哥哥吧?
「恩?哥……,我头好晕……。」
李泰民撑着身t坐起来,言前一切都还没看清楚,突然呕了一声,一把抓了垃圾桶就开始吐,吐到没了东西连胃ye都吐了出来。
李泰民吐完之後,一抬头,脸se惨白的像一张白纸,着着实实吓到了李珍基。
怎麽了?怎麽会这麽严重?
「你等等。」李珍基把自己身上的羽绒外套罩在李泰民身上,然後急急忙忙到厨房倒了一杯清水与一杯稀释过的运动饮料。
他让李泰民先用清水漱口,再缓慢的喝运动饮料。
「好一点了吗?」李珍基让李泰民靠在他身上,支撑着李泰民,以免他瘫软跌倒。
「恩……李珍基……是你吗?」是李珍基吗?在这种时候为什麽是你陪着我呢……。
「恩,是我,你好好休息吧。」
李珍基ch0u了面纸替李泰民擦去额前的冷汗,然後抱起李泰民让他回自己的床上躺着,且盖上两层厚被子、枕上冰枕、敷着冷毛巾。
李泰民烧的温度很高,毛巾很快就变暖,李珍基不断的更换,却迟迟不见退烧。
看了李泰民嘘弱的样子,李珍基真的慌了,心里又急又气,不知道该怎麽减低李泰民的痛苦,又无法代替他病。
直到接近午夜都还是脸se惨白高烧不退,李珍基决定送急诊,他用羽绒衣裹着李泰民,背着李泰民下楼到停车场。
李泰民一直都用软哼来回应,他的脑子热热昏昏,四肢发软无力,可是他很安心,无论李珍基怎麽样的触碰他都不觉得讨厌。
李珍基用交通标准内的最高时速将李泰民送到医院急诊,让医生替他做了检察打上点滴。
「只是感冒,最近都流行这种,一感冒上就吐,还会高烧不断,先打了点滴再观察状况。」
医生这麽说明完之後就走了,李泰民则是继续半睡半醒的发着烧。李珍基没有睡,他安安静静的看着李泰民。
李泰民难受,李珍基心里也不好过,而他在意的其中一点,就是李泰民在最难过的时候请萤光笔画起来
但是我还有好多东西想写怎麽办疯狂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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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家门时,天都还没亮,李珍基背着李泰民进入白门的房间,然後放下李泰民,让他坐在床沿
「我去煮稀饭。」折腾了一晚,两人都该饿了。说完李珍基就转身准备走。
但李泰民一把抓住了他,「先等等。」
有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感觉,李泰民觉得是时候能告诉李珍基一些事情了。
李珍基愣着不知道李泰民想做什麽,李泰民只是拉着李珍基走到窗台,面对着渐渐有亮光的天空。
接着他放开李珍基,双手扶在冰冷的透明玻璃窗,遥望着无穷远处的天际,缓缓的开口:
「这间房间是面对东方,我从出生就是住在这里,和哥哥一起。」
提到哥哥,李泰民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脑中也浮现了年幼的他与哥哥在房间嘻笑游戏的画面,这个房间储存好多他的回忆。
「我很喜欢看日出,每天早起就是因为我想要看日出,这个习惯从我十岁就养成了,哥哥知道之後,也会每天早起陪我一起看日出,直到他高中搬到隔壁的房间。」
每日早晨,他与哥哥一起伏在窗边,边聊天边等着太yan升起,那是他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他时常觉得,他会如此依赖哥哥,就是因为哥哥日出一样,伴随他每天最放松的时刻。
「原本这房间大,爸妈是想这间留给哥哥,我搬去隔壁,但哥哥知道隔壁的窗口是朝北、看不到日出,所以才把这间房间让给我。」
李泰民说着,太yan也缓缓升起了,原本深蓝se还带有一点星星的天,慢慢的泛起鱼肚白,路灯同时间关闭,然後天空渐渐越来越亮,圆圆的太yan就浮出了地平线。
「每当看到路灯熄灭,就好像昨天的烦脑一个个灭了,看到日出我的心情就变得很平静,好像新的一日又充满了活力。」
李泰民的脸几乎要贴在玻璃上,yan光斜打进窗,照得他刚病过而更加白皙的脸闪闪发亮,他的眼睛里流露出说不出的感动,那是来自童年记忆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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