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让她实在忍不住不插进去。
“噗嗤”一声,星将自己插进了那个汁水四溢的袋子,舒服地喘了一口气。他的生殖腔就和梦里一样湿软热情,星想着这次自己一定要坚持地久一些,至少在里面多享受一会儿,不能再丢脸地秒射了。
砂金本来等待着那股钻心的疼痛,却只等来了生殖腔被抽插的快感。怎么会……他觉得他被这股恐怖快感给搞晕了脑子,对方已经插进来了吗?他弄不清了。
虽然星想要多坚持一会儿,但砂金明显比她要对快感不耐受的多。没一会儿,对方就抽搐着高潮了,连带着里面那只小袋子也猛猛收缩起来。
星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她循着记忆掰过砂金的头,无视了对方在她看来无比轻微的抗拒,朝那块一直散发着香槟气息的腺体一口咬下,同时释放在了对方体内。
信息素从上下两处被注入oga的身体,在里面与他的结合,锚定,生成新的味道。砂金感受着体内发生的变化,生理上感到无比安心舒适的同时,心里却忍不住回忆起当年洗标记时,那种生生剥离出血肉的疼痛,还有长期的生理性低谷与混乱。这种地狱般的体验,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不过,这次的标记确实使人安心。不粗暴,也不驳杂,只是如同水雾般浸润了他的身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砂金少有的不负责任地想,现在先让我休息一会儿。
高潮后的疲惫使alpha和oga相拥着在池中睡去,入梦池检测到了客人的状态,将二人的意识一并吞入了深不见底的梦境之海。
……
……
砂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那场使他沦为奴隶的拍卖会。只是这次他没有被那个奴隶主买走,而是被一个女alpha抢走了。
女alpha抢走他是为了给他自由,他却不愿意离开她,于是用身体引诱了对方。他们在星舰的驾驶舱里做爱,alpha如晨雾般的信息素侵入了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们完成了永久标记。
嘈杂浮华的大都市把他吵醒,砂金捂着额头,努力回忆梦中的场景。
梦没有随着清醒而完全散去,恰好相反,他发现自己现在能清晰地忆起梦里的每一个细节,然而,当他想要回忆起历史里那场现实中的拍卖会,回忆起那些争抢他的人和最终得到了他的奴隶主得意的嘴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就好像那段记忆被取代了一样。
砂金抬起头,皱着眉打量着对面那个在梦里救了他的女人。对方也站在匹诺康尼繁华的街道上,看起来和他一样茫然无措。
砂金按了按额头,冲着星开口:
“你……对我的记忆,做了什么?”
“所以,你做了和我同样的梦?”
匹诺康尼的街边吧台上,星和砂金相对而坐。
初到匹诺康尼的星本该为这座奇妙繁华的梦中都市而惊叹,但此时她却无暇欣赏街边五光十色的装潢和会唱歌的广告牌,她的心里只被一个念头占据了:
我居然趁着发情期,强占了那位公司总监,还用的是做梦的借口……
从发情热中清醒过来的星尴尬得脚趾扣地,自己是怎么把梦里发生的事当成了真的,还因此认定对方就是罪魁祸首,然后蛮不讲理地用信息素强迫了人家……
不幸中的万幸,对方好像也做了相同的梦,因此听取了她的借口,暂时不打算把她扭送……等等,匹诺康尼有警察吗?
在星胡思乱想的空档,砂金已经大概理清了事情的缘由。
“早听说匹诺康尼是个忆质充盈,因而怪事频发的地方,看来这回就是遇上了。”砂金叩了叩桌面,他恢复了衣冠楚楚的外表,完全看不出几个小时前还被人压在身下的狼狈样子。
“你是说,”星努力理解他的意思,“我是被忆质影响了?就像是触碰到忆泡时那样?”
“准确的说,是我们。”砂金摇了摇手指,“而且,普通的忆泡可不能让你像梦里一样为所欲为,通常它只能用于观看。”
更不会取代人的记忆。砂金在心里默默说。
在拍卖会上被女alpha拉着逃跑,以及星舰驾驶舱里两人的缠绵是如此清晰,如果不是原本的时间线里被奴隶主拍走之后的记忆依然留存,砂金几乎要以为那就是真正的历史,面前的alpha真的和他在很久之前就相识。现在他的脑海里像是有一小片记忆被替换了,除此之外一切如常,也因此让他察觉到了记忆的违和。
这手笔,倒有点像虚构史学家……砂金沉思道,无名客,忆者,巡海游侠,现在又多了个虚构史学家么……这匹诺康尼,还真是鱼龙混杂啊。
对面,星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这忆质的影响是暂时的还是持续的?我之后,还会回到那个梦境吗?”
不知为何,她有些在意那个梦里的少年,虽然看着眼前这人就知道那少年未来会如何了,但她还是有点再想回去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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