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与花月影有过节。
龙龙一进到石门里,便觉得扑面而来一股骚味。
——他并不想用这种狎昵亲密的形容词来描述这个受罚者,或者温柔地说:这个只脱了裤子,下面滴滴答答落水,把光裸白皙的屁股撅着老高的黑发男人。
他的待客之道未免太过热情。龙龙冷静地想。
这人双手被束缚并拢,伸直着从前胸穿到双腿之间,手腕脚腕被玄黑重铁圈死钉在地上,腰部被个可轻微移动的刑具锢着吊在空中,他上半身的衣物和手甲还没褪去,下身只留一双鞋和腿环,雪白肉臀上尽是狠辣鞭伤,恰好打得微微渗血,叫人颤抖不止。
黑发男人双腿大开,上半身钉死在地上,伤痕累累的屁股正对着大门,碎梦师姐站在外面,冷冷地看着昔日同僚敞着逼奄奄一息的可笑模样,拍了拍龙龙的背,关上门走了。
“过来。”行刑长坐在阴影里,声音隐忍。
龙龙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走到近前甫才发现,行刑长额头汗水涔涔,显然是疼痛难忍,好孩子正要俯下身来,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龙龙,不要管太多。”
他冲着受刑的碎梦抬抬下巴:“这人犯了大错,虽不至逐出门外,但也必要叫他受罚知错,龙龙,你且代我行刑,不可心软。”
龙龙一向不好奇多问,他拿起落在行刑长脚边的散鞭,一步步走到犯人面前。
这碎梦门户大开,两块逼肉被扯开,用银色小钩子分别勾进肉里,钩子末端被固定在他大腿根部的腿环,随着他的颤抖而忽闪,但真叫人痛苦难忍的显然不是银钩,从他双臂间的地板上升起一根黑柱,约摸有成年男子的半臂长,顶部只有指甲大小,但红光点点,温度极高,滚烫的柱头抵死这碎梦避无可避的肉蒂,他惨叫不止,挨了烫就乱动屁股,柔滑红软的肉花被柱头胡乱蹭了个满盈,烫得他低声哀嚎。
“啊啊……啊……!”
骚味正是从他那口红逼流出来的,龙龙提着散鞭走近才看见,他的手脚被钉死在地上,腰却高高吊起,想轻松一点只能卸力,但是卸力之后屁股沉下去,就会导致他的阴蒂被滚烫柱头狠狠抵死,他被烫了赶紧抬高屁股,实在腰酸支撑不住的时候又会忍不住卸力,然后又被烫。
那可怜巴巴的小肉蒂从根部到肉珠已被他自己烫得遍是交叠的红圈,实在是不能再被烫了,两口逼肉又被银钩扯开,他发出“嗬嗬”的粗喘,在龙龙眼皮子底下扭动猩红柔软的肉花,显然是累极了,腰抬不起来,肉蒂也疼痛不已,叫滚烫柱头抵着他被扯开的肉瓣烫,竟是一种休息。
龙龙垂眸望去,糜烂红花也早已被他自己弄得印满红圈,肉口泊泊往外淌汁儿,在他身下聚了一滩淫水,腥气四溢,他瘫在自己的淫水里,除了受罚吃痛时会发出叫喊,一语不发。
龙龙抬手便迅速给了他屁股一鞭,打在之前的鞭痕上,这是随着行刑长打过的地方。
“呃啊——”犯人似是措手不及,受痛一扭,滚烫柱头顶死着肉花滑到阴蒂根部,拖出长长红痕,他打着颤哀嚎,弄得手脚和腰部的锁链乒里乓啷作响。龙龙并不停,一鞭接着一鞭往他伤口上打,他哀叫声直接止不住,可四肢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撅着屁股给人罚。
“啊啊啊……呃、呃——啊哈……”
大约打了二十鞭,行刑长在旁低低问道:“顾照,知不知错?”
随着行刑长的发问,龙龙停了鞭打,礼貌地退回他身边,一滩烂肉似的顾照浑身打着摆子,屁股早就被打烂了,血淋淋的,他没了鞭打好受了些,闷着头一声不吭。
拒不认错的态度似是惹怒了行刑长,他欲起身又摔在椅里,低声斥责道:“冥顽不灵!”
“我门奉行以杀止恶,最终是要守义,你且看看你,事到如今,受罚了还不认错。”行刑长侧着头,低低骂他,“龙龙,你且去,往人难挨的地方打。”
龙龙点点头,上前看着这碎梦把头沉在黑发里,既不解释也不求饶,只有痛得忍不住时才开口惨叫,他迅速抬手,直接往对方后穴褶皱处来了一鞭。
他本意实际是想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给点时间认错,但顾照硬是吃了这一鞭,红艳褶皱迅速张合,下面的逼口喷了一下,没说话。
“啊——啊啊,停!啊、停啊……”
龙龙也不再留情,往他前穴去扇,散鞭打在人身上并不是一个点剧痛,而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钝痛,受鞭的一瞬间是强烈的痛感,随后在皮肉深处反起阵阵无法减弱抵抗的阵痛。
“啊呃啊,啊啊、啊——”
用重剑的手力气极大,并不手软,散鞭盯着他阴蒂打,打得顾照甚至顾不得肉蒂被滚烫柱头烫烂,扭着下身不自觉去躲,龙龙打完阴蒂又转火去抽他穴口,柔软娇嫩的小逼汁水飞溅,龙龙挥鞭不停,直到散鞭尾巴裹满了顾照喷出来的淫水,他用湿淋淋的散鞭拂过小银钩,顾照下体被打得红肿软烂,颤抖不止。
他想给对方台阶下,这人明显是犯了错,行刑长还在等一句知错,可顾照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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