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疼了,也没力气逞强,只从乱发里闷闷地传来低哼。
“哼……”
行刑长此时在身后说道:“此前顾照与他的一位同门同出任务,任务地点是一个封闭山村,一群流寇闯入村中,劫持村民,二人本职是探查消息,不能打草惊蛇,以免刺激流寇屠杀村民,可是你,”行刑长勉力坐直,怒眉冷对,“可是你,直接对流寇出手,激怒对方,造成近二百名村民直接死亡,你的同伴也因为你而身受重伤,几乎死了,一直留在岛上养伤到今天还没好!顾照,本门就是这样教你的?”
“哼……”
“龙龙,你去把他卸下来,叫他好好回答我。”
龙龙听命而去,把顾照四肢和腰部的禁锢卸下,叫他平躺在地上,顾照得了歇,冷冷看着身上动手的龙龙,淡淡反问:“那也是我们碎梦内部的事情,我竟不知,影部来了新人?”
行刑长怒极反笑,讥道:“此事说来,与他并不算全无关系。”
他还敞着逼,小阴蒂在空气中瑟瑟发抖,淫水流满光溜大腿,上半身倒是强装气势不落,“哦?咳、咳咳、一个龙吟……我、可不觉得,他应该在这里。”
龙龙并不反驳,只平静温和地听二人对话,好似一切与自己无关,他只是个执行指令的人。
行刑长直接发难:“你枉称碎梦,同伴为了你的擅自行动,付出巨大代价,那些丧命的村民也是因你而死,你的刀应当斩不义,而不是杀无辜。你知不知错?”
“我何错之有,村长老头监守自盗,为瓜分钱财引贼入室,那村子早就救不下来了,外有强寇内有接应,城军已经前后折进去多少,难道还要为了一个不可能救下来的村子继续死人?
城军都是青壮年,老村村民都是老人,都是要死人,何必要为了这些救不了的老人源源不断地死年轻人,甚至连何时是个头都不知道。”
顾照忍不住反驳,“我们二人蛰伏许久,情况就算打探得再清楚,没有办法破局不还是没有用,眼睁睁看着他们携款走人?留下一村俘虏依然要死,而这个僵持的过程还要往里面填城军的命,他们都在下面,根本上不来也攻不破,直接动手全杀了就是最好的安排,反正都是要死人的。”
行刑长道:“那你就叫你的同伴去死吗?他对你的计划一无所知,你把他暴露在前,叫他当靶子,吸引了全部攻击,自己藏在暗处对流寇动手连伤都没受,他要是死了,就是因你的鲁莽而死。”
顾照表情认真,眼神坚忍,看着行刑长回答道:“只是当时的情况他在明处是最合适的,如果是我在明处最合适,我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当靶子,叫我就因此死去又如何,我们救了城军的命,剩下村民的命,杀了全部恶人,只是牺牲了一部分村民和我一个而已,或者说他一个,那又怎么样。”
坐在后面的男人看着顾照的眼睛,清晰地意识到他是认真的,头痛不已,“常常叫二人组合同出任务是为了相互照应救赎,你如此不惜命就罢了,还不惜同门的命。”
“莽撞冲动,刚愎自用。你出的任务总是伤亡最多,不该死的人全都死了。”你这样闹,迟早会闹得如二十年前一般。
“看来你还是不知悔改,”行刑长虚弱地躺下,指使龙龙把这犯人四肢打开,双手小臂合并缚在身后,再用地上玄铁扣住缚带,上半身牢牢扣在地上,大腿小腿折着绑在一起,膝盖分别压低触地,用玄铁左右锁死在地面。
勾着顾照逼肉的小银钩被扯得更开,他被扯得嗯嗯低吟,大腿根部的腿环也连上脚腕处的镣铐,一起被锁死在地面。
顾照整个人动弹不得,像一张被人打开的纸,皱皱巴巴地抻开压平,矮矮地压在地上,他高高肿起的小肉蒂热得惊人,印满了烫过的红圈,行刑长在身后说:“龙龙,他在受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毋须多言,作为代行刑人,聪慧的龙龙并不需要人再教他怎么做。他温柔地捏住顾照的阴蒂,眼神温柔、无情、怜悯。
已经到极限的小肉受人折磨,顾照再是铁骨铮铮也不由大叫起来。
“啊啊——啊、你这、龙吟——!!放、手……”
叫人更受不了的事情发生了,龙龙提起他的阴蒂,解开右边的小钩子,从他软肉里把钩刺取出来,然后把锐利的针尖顶住他阴蒂的侧面,他急得咳嗽,狂乱挣扎,却被死死的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
龙龙掐着阴蒂头,把小银钩刺穿顾照柔软的皮肉,正中里面的阴蒂籽,又毫不停留继续施力,穿破小籽从另一侧皮肉钩出,小钩子挂在顾照破烂的阴蒂上,他疼得眼球向上翻,几乎全是眼白。
“嗬、啊……啊啊!”
拨了拨小钩子长长的、用来勾住大腿根部腿环的尾端部分,龙龙十分学术地问:“这里可以挂上玄铁吗?”
要是真挂上玄铁,那、那他的穴不就彻底坏了吗,小阴蒂会被玄铁扯得和肉棒一样长,玄铁那么重,阴蒂会被直接拉到地上,甚至可能会断掉!
“可以。”还没等顾照反驳,行刑长直接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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