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中尚存理智,知晓此处多为碎梦弟子入梦练刀之地,不太可能是敌人,便极限控了力道,一柄剑势大威小,朝那人左臂划过。
这黑影动作极快,身形轻巧,如夜中黑猫,踏过瓦梁不露半点声响,身体向右一歪,轻轻擦着龙龙的剑向他急速靠近,行至这龙吟鼻前才蓦然停下身来。
一阵流光花香的冷风扑过龙龙的脸,他定眼一看,此人黑发飘散,紫眸浑浊而满含泪水,半挂不落地盈在目睫中,左臂衣袍褴褛,鲜血淋漓,猩红的血滴顺着指尖落在花瓣上,正是他靠近时被龙龙轻剑割伤的伤口所流。
眉头一皱,龙龙担心他伤口,又微气他行事莽撞,低低斥道:“为何突然向我冲来?我没看到你,眼下轻剑伤了你,可如何是好?”
说罢便要带他去管内务的师姐那里疗伤,可这碎梦此刻见着他如被下了定身咒,惯是平静隐忍的五官轻轻扭曲,表情看起来极其复杂,唇角紧紧抿着又向下垮,双眸紫雾混沌,泪水涟涟。
他把胸膛贴上来,一双薄乳挤着龙龙胸口的雪白毛领,抬手摸上龙龙的脸,又被他脸上的血迹惊到,既急且慌,以为是龙龙伤到,又迟钝呆滞做不出反应,只有泪珠终于滚落下来,顺着他嘴角浸入,好酸,好苦涩。
“闻夜铭!”龙龙表情紧绷,捏着闻夜铭的手腕,把他沾满自己血液的手从脸上拿下来,好在那些血毕竟是抹上去的,量很少,没落在花月影给他制的袍子上。
闻夜铭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似是极为熟稔,顺势就把龙龙推倒在花丛里,抬起屁股就往他胯上坐,把自己上半身迅速剥个精光。
左臂的血已经微微凝固了,衣服从伤口处剥离时,被半凝的血块藕断丝连地牵着,宛如血做了丝线,把衣服和皮肉缝在一起,又被闻夜铭毫不在意地生生撕开。
他的状态不对劲。
龙龙看着闻夜铭动作,敏锐地发现他明显不清醒,且不说这行事风格与他平常差异极大,就算碎梦多耐疼,哪有人如此漠然对待伤口?
“起来,夜铭,我带你先去把伤口包扎一下。”龙龙欲起身,身上的人却不乐意了,若说把龙龙推倒是趁他不注意,此刻却也不知这碎梦是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把龙吟按在地上。
他浑身上下十分精瘦,只有屁股肉多肥满,像个生过一窝孩子中年妇人,急着把裤子从屁股上褪下来,好叫丈夫看看他的肥美屁股泛起嫩波来依然动人。
要是清醒就罢了,还可以讲讲道理,现在夜铭这个状态,倒叫龙龙不敢轻易动他,只得无奈先把黑色锦袍解了放在花上,免得被血和土弄脏。
“夜铭你先起来行吗?我带你先去把手臂的伤治了。”
闻夜铭充耳不闻,迅速地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坐在衣衫整齐的龙龙身上,前面的性器水红,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流清液,后穴小口吮着龙龙的裤子,把这难磨的布料含在软嫩的穴里,他被自己的穴欺负得啊啊直叫,淫水流个不停,越是又疼又痒越是往里吃。要是有人路过,看不到龙龙被花挡着,仿佛是这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花丛中自己发浪一般。
闻夜铭两手按着龙龙肩膀,龙龙还什么都没做,他自己先潮吹了半晌,折腾了半天,那双昏沉的紫眸盯着龙龙的眼,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今天怎么不肏我?”
“我怎么肏你?我本来在巡逻,你突然冲上来把我按倒,莫名其妙把衣服脱了不说,还把自己给伤着了。”龙龙无奈回道,闻夜铭按着他的力气不大,可他仰躺着不敢起来,怕这人再把自己伤着,“更何况我才回岛不久,都几个月没见你了?怎么是今天不肏你?我已经很久没肏你了。”
而闻夜铭一听这话,居然哭了起来,龙龙十分惊奇,他的泪水夺眶而出,质问道:“你在我的梦里也不听我的话了吗?”他的表情依然隐忍又卑微,只有眼泪流了满脸,看起来十分可笑。
龙龙耐心答道:“我不是你的梦,夜铭。”说到此处,聪明如他早已猜到,闻夜铭是在用碎梦弟子的练功方法,引用万象皆春后,在流光滩借着有致幻性与微毒性的流光花入梦,在梦中遇到自己最渴望的人事物,再亲手斩断美梦,以此磨炼心性,增进刀意。
他温和地说:“夜铭,我已经回来了,我是真人,你看,”他抬起手,用手背轻轻触碰闻夜铭,“是暖的。”
混沌紫眸似乎清亮一瞬,闻夜铭穴肉吮着布料,下体涔涔淫水流个不停,似乎信了几分,然后想了一想,又反驳道:“不对,不对。这美梦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我信以为真,再诱骗我就此沉沦,永远醒不来。”
说至此处,他又喜又怒又哀,一手撑开自己肉穴,把滴滴答答的洞口撑成一个圆洞,黏腻的淫液勾勾搭搭地裹上他手指,若有人往他肉穴那看一眼,红通通的肉壁肠道像温暖的花房,油光锃亮的褶皱夹着黑色布料,边缘处吐着被玩出白沫的小泡,正随着主人呼吸的节奏发抖。
“嗯嗯,呜啊啊”
这人真是完全把现实当成了梦境,淫叫声放肆又高亢,很久以前他在后山的草丛里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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