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的思念在花月影简单粗糙的轻拍中渐渐缓解,他用脸蹭蹭师傅的脸。
“一方人着黑衣,面带黑巾,当是乌衣堂的打手,另一方锦衣短打,鞋底横纹统一,袖口里侧绣金色五叶竹,当前江湖中尚且没有大势力是这般标志。”龙龙说起正事,声音沉稳许多。
他把手伸进花月影的领口,手指剥开软甲,顺着胸脯捏上师傅的乳头,皱起眉头:“不过到底是养的暗门,还是一直低调行事,却不好说。”
花月影抬起眼皮,示意他继续说。
“我到磁州,按兵不动月余,打探几方势力,还有那任务目标的位置。青龙珠与白虎珠正如古书记载,同时现世,我独自行动,并不引人注意,几番势力争夺,刀剑无眼,不可正面交锋。”花月影听到此处,不由搂住了龙龙的肩膀。
龙龙一笑,不再捏那肉豆子,把花月影的大腿抬起来,从后腰处解他裤子。花月影两条瘦腿一夹,把龙龙的双臂夹在腿间,牢牢锁着徒弟。
“然后呢?”
“然后,我探到锦衣人与乌衣堂同样探得宝物于斩水道现世,思来奇怪,这次的消息好似有人故意透露,地点准确,又流通奇快,我蹲守不长时间,便尾随在他们身后,眼见他们先进了斩水道。”龙龙若有所思地说。
“双方在斩水道中狭路相逢,两边都留了人在外面守,但打斗声从里面传来,一直没有停过。斩水道没有别的出口,就算开战,也不应当打那么久,人都杀光了,是谁在和谁打?
大概过了五日,声音没有丝毫减弱,留在外面的人早已惊惧不已,黑衣人商议过后先行撤退,锦衣人倒是留了个望风的,剩余人又全进了斩水道。”
花月影听得认真,松了力道,龙龙把他脚踝捏住向上顶着腿根,花月影倒也不动,任他上手,把食指中指捅进后面的小口。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讲:“等等再肏,我不耐肏,你一肏我我就头昏,理不清事情。”随后夹紧了后穴,用软肉摩挲龙龙的手指,像是在说:先用这个。
龙龙被师傅逗笑,花月影这个人,人直,讲话更直,比鸟儿还直肠子,不想说的绝不开口,想说的,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丝毫没有考虑到些什么师傅的威严、世俗漂亮话的包装,甚至有时候还有些过于没有逻辑,显得颠三倒四。
好在他话少,不爱说话,龙龙又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花月影动动眼神,他就明白对方想说什么,倒是沟通良好,啥锅啥盖。
龙龙两指撑开湿润的内壁,指尖相抵,关节却分得极开,坚硬的骨节撑着柔软的肉洞,弯曲的手指把穴里撑成一个空旷的小府邸。花月影真是如他自己所说,不耐肏,龙龙两指的宽度叫入口还受得住,但里面已经被他玩的又麻又痒。
这人脑子里想着听青龙珠和白虎珠的后续,不由想开口命令小徒弟嘴上别停,奈何他嘴钝,又受不得肏,嘴巴倒是张开了,喉咙里发不出一句成型的话。
不过他也不呻吟,双唇无声地开合,被两个指头奸地昏沉迷蒙,眯着眼睛,那点眼珠直勾勾地盯着房梁,自己握着自己的脚踝,把脚往大腿根拉,双腿分得很开,在说“欢迎品尝”,腿心毫无遮挡,抵着龙龙的胯。
他有点难受地闭了闭眼,拒绝道:“等一下再肏,等一下再肏。”
龙龙解释:“师傅,我还没肏。”
花月影趁着这下清醒了三分,提问道:“锦衣人只留下一个在外把风,然后如何?你是如何进去,又如何拿到,如何出来的?”
龙龙答:
“锦衣人身份不明,我不欲多造杀孽,便使雷龙将那人击晕,拖到远处后褪了他的锦衣留在身上备用。锦衣人与黑衣人自我来磁州之前就一路追寻双珠,针锋相对,倒叫我捡个漏,没被人盯上。”
师傅一听,冷了脸色,“不是捡漏,龙龙本来就非常强,只是避其锋芒,并非实力不如人。”
“对。”龙龙翘起嘴,又是那副笑眯了眼的开心模样,温和说:“随后我从那巨石后的狭小入口进去,倒是奇怪,巨石遮着入口,叫人在外面时看不见里面。在外面时,打斗鸣金之声混乱驳杂,始终不停,一进入斩水道洞中,声音反而渐渐弱了,往里走不到十丈,竟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了!”
说至此处,此中诡谲奇异自不必说,叫花月影暗自心惊,他冷淡的眉眼望着龙龙。
龙龙岂不知师傅面冷心热,他抻直手指,指甲刮着花月影身上最软的肉,直到最里,像之前花月影轻拍他一样,慢慢地点按肉穴里软乎乎的内壁,伸进第三根指头,温柔地抚摸师傅的体内,又像安慰,又像故意知道他不禁肏,叫他略过这一段。
花月影果然挺起了腰,脚趾蜷缩一团,他头昏脑胀,摆不出表情,只看了龙龙一眼,龙龙对师傅,是没法懂装不懂的,只好说道:“我心下知道斩水道绝不是什么好地方,便沿着一路打斗痕迹向下走。”
他一边说一边将无名指贴着内壁往里探索,好似这口肉穴就是那诡异危险的斩水道,他的手指就是欲取双珠的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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