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蘑菇的表面上绵延不断地被顶起一个个鼓包,此消彼伏,看起来万分诡异,让人为之一寒,鸡皮疙瘩不断冒出。
要被撑爆的恐惧感让忧郁蘑菇害怕,但更让它受不了的却是无法自控的刺激?
它从来不知道自己体内那些柔软的菇肉是这么敏感,游动摩擦的海草就像在体内做着按摩,充分摩挲着体内每一寸,酥麻感像电流一般在身体里窜过。
隐藏在体内的八个毒囊都被一一找出,海草卷着圈地辗动,缠着那点软肉摩擦,收缩挤压着将里面储存的毒雾全部挤出,忧郁蘑菇整个菇体都软了,一滩软肉似的被缠绕海草举在空中贯穿。
八个菇嘴贪婪无厌地快速含吮吞咽,往里钻的海草被带着速度更快了一点,进入的海草触手肆无忌惮、毫无保留地玩弄开发鲜美软腻的菇肉,体内的瘙痒和快感不断叠加,酥麻的电流乱窜,窜到哪就引起忧郁蘑菇的一阵痉挛,整个身体扭动得不成样子。
忧郁蘑菇的眼睛上翻,嘴角也不再下撇,而且张着嘴,舌头软烂地垂在外头,湿黏的口水糊了满脸,那舌头又红又艳,从那条软肉上不断渗出黏腻的口水,随着忧郁蘑菇在空中被贯穿的轨迹,四处乱甩。
【房子的主人,
你没有接受我们的合理要求。再考虑一下吧,如果你再不合作,我们就会采取极端措施。
请毫不犹豫地将你的脑子和家拱手献给我们。
谨启,埃德加博士。】
牛皮卷的右下角是一个字迹颇为好看的签名,聂小白不自觉地捏紧牛皮卷,隐隐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意味,似乎风雨欲来。
夜晚的屋顶,一轮弯月挂在天边,戴夫从梯子爬上来,开始喋喋不休:“喔,喔,他在这里。”
聂小白紧张地四处张望,谁?谁在这里?他四处看了好几遍,这屋顶上除了他和戴夫两人,再无他人。
戴夫依旧在胡言乱语:“你最好做好准备,这将会是一场大战役!挺好,那么,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你必须攻击他的胰腺!噢,不,那是不同的一只……你必须……呃……踢他的……唔……”
戴夫支支吾吾,说的话也七零八落,聂小白隐约知道戴夫应该是想透露僵尸的弱点,他的呼吸频率完全被戴夫的节奏掌控,不觉屏住呼吸,但却半天也没有听到重点,正当他越来越紧张的时候……
“呃……等等,我想起来了!它是……”从天而降一只飞贼僵尸,一把将戴夫给抓上天空,聂小白被这一个变故惊出一背冷汗,猛地抬起头看向逐渐缩小的戴夫吼道:“是什么!弱点是什么啊?”
戴夫却并没有再回复,只有掉落的铁锅发出巨响,撕裂了夜晚虚假的宁静。
“砰——砰——”沉重的脚步声,有什么大家伙来了。
聂小白望过去,只能看见两只巨大的铁制脚丫,其他的部位因为过于巨大竟是一眼望不全,没有多余的时间让他继续探究,安放植物的倒计时声响已经响起,并且响起了与以往游戏不同,诡谲轻快的bg。
原本一切有条不紊,摆放-攻击,但当那巨大的机器人弯下腰时,脑袋的中间竟坐着一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大脑壳僵尸,机器人张开巨口,吐出了一颗大冰球,碾碎了整排的花盆和植物,防守节奏被打破,聂小白节节败退,随着不同种类僵尸的持续投放,加上冰球、火球,甚至砸东西的骚扰动作,战场一片混乱。
玉米投手被按在花盆,屁股陷在泥土里,两腿压着花盆边缘向两侧敞开,路障僵尸狰狞的鸡巴在腿缝中进出,玉米投手被肏得脑袋后仰,腿间的肉穴随着肉杵的摩擦,分泌出黏稠的淡黄色液体,抽插的肉棒被染上晶莹的油状液体,动作更为顺滑,挺动频率愈发快速,在腿间捣出一片泥泞。
冰川菇的炸开,让场上所有僵尸的动作为之冰封,全身附上一层冰霜,就连那露在外头,插在穴里的肉棒也被冻上,玉米投手腿间泥泞不堪的液体也凝固起来,附着在皮肤上卷曲的毛发上。短暂停顿后,路障僵尸挺着自己冻僵的鸡巴缓慢动起来,慢放的动作在玉米投手的穴道内缓慢研磨,又冻又硬,还磨人,玉米投手的嘴唇都快咬烂了,浑身颤抖。
鸡巴以05倍速的速度在潮湿温热的穴道抽插,随着摩擦那些凝固的黄油逐渐软化,最后又被操成潺潺的流水,捣弄的速度随着解冻越来越快,最后甚至抽出了残影,顶得玉米投手脚趾蜷缩,绷紧脚背尖叫起来。
西瓜投手的两颗大水球被压在胸前肆意揉拧,轻而易举地被揉捏成各种模样,晃动间似乎还能听见水声。两只僵尸伏在西瓜投手的胸前,像饿了三顿的婴孩一般,嗷嗷待哺,嘴唇包着葡萄大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红色的汁液从唇缝溢出,顺着脖颈流下,滴在西瓜投手白皙的皮肉上。
火爆辣椒浑身燃着火焰,被飞贼僵尸一把抱起,带离屋顶,火爆辣椒抬眼一看,腰腹用力就攀上飞贼僵尸的身体,他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抓住飞贼僵尸的腿弯禁锢在对方的胸前,冒着火的鸡巴棍子就从门洞大开的后穴给捅了进去,凄厉的尖叫声在空中响起,飘来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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