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绿色丁字裤,小小一片绿叶遮挡住春光,却挡不住探出的丛丛毛发,布在细腻白皙的耻骨处,若将手指插进丁字裤的绳子,顺着边缘撑开往里探,也不知看到的是草叶丛生抑或是软烂春水。
腰胯挂着一件红色半透薄纱,樱桃姐姐的每个转身裙角都会飘起,划出好看的弧度,后头两瓣丰腴的臀部抖动,撑起一片圆润挺翘的弧度。
她的手上拿着一条绿色藤鞭,上面缀着一个个红色的小樱桃,藤鞭在风中抽出破空声,小型樱桃与僵尸接触时发生爆炸,僵尸青白的皮肤被炸开,变得焦黑猩红。
聚集的僵尸被炸得皮开肉绽,樱桃姐姐噙着笑一脚踹倒一个,藤鞭再度狠狠抽在僵尸脸上,出口的话温柔甜美:“跪下,屁股翘起来。”
瑟瑟发抖的僵尸们不敢造次,跪趴着将屁股撅起,他们还抱着侥幸,最多被多抽几鞭吧?
樱桃姐姐垂着眼皮,看到这些僵尸像发情的狗将屁股撅起,露出中间柔软的菊穴,充满厌恶地嫌恶:“真是肮脏的东西。”
她抬起穿着的细高跟,对着那个穴口毫不留情地将尖细的鞋跟踩了进去,“啊!!”惨遭爆菊的僵尸身子前倾,大叫出声,脖颈青筋暴起。
樱桃姐姐看到脚下的东西被她踩烂源源流出血来,呼吸都变得粗重,胸膛起伏,脚下愈发用力地踩踏,鞋跟又尖又长,在脆弱的甬道里乱插乱捅,几瞬那穴口就变得血肉模糊,糊成一团,黏稠的血液滴落,混杂着不知名的肉块。
身后的樱桃弟弟看着这一幕,不耐烦地啧道:“你别总是弄得这么脏好不好。”
他外着红色机车服,内搭一件短上衣,露出他劲瘦紧窄的腰身,腹肌明晃晃地摆着,往下延伸直至被皮带遮住。
樱桃弟弟戴着一副红黑露指手套,这幅手套同样有着爆炸效果,他一拳一个小僵尸,将对方打得头昏眼花、一蹶不振。
将周围僵尸全都打趴后,僵尸弟弟坐在僵尸跪趴充当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双腿交叠,二郎腿一抬,“现在,谁能最先舔射我,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谁一命。”
脚尖一晃一点,众僵尸面面相觑,有一只僵尸试探地将手指探向对方,握住脚踝,他缓慢凑近,眼睛上觑观察着樱桃弟弟。
樱桃弟弟垂眼看着,僵尸伸出它冷硬的舌头在皮鞋上舔舐了一下,留下一道水痕,樱桃弟弟并未阻止,看着对方越舔越往上。
僵尸伏着身子,一步步试探,那温热的皮肤就在唇边,它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咧开嘴露出尖利的牙齿,还没等划开那脆弱的皮肤,僵尸就被一把拎起,樱桃弟弟冷笑:“真是不知死活。”
然后这只僵尸就被揍得满脸开花,全是焦黑的炸伤,露出内里猩红的肌理来,闭合不了的口腔可以清晰窥见,僵尸引以为傲的利齿已经全被卸光,只剩下光秃秃的牙床。
樱桃弟弟重新坐上僵尸的背部,对着另一只凑上来的僵尸温和提醒,“牙齿注意收好了,你也不想以后只能喝粥吧。”
铁桶僵尸手脚全被又细又韧的藤蔓缠着,无法挣脱,它自豪的防御同时也限制了它的视力,所以它无法看到面前妖艳的美人裂开大嘴,露出锯齿状的利齿,比它们僵尸的看起来可怕多了。
看不见所以无所畏惧,铁桶僵尸还在问候大嘴花的全家,嘴上不干不净,听得厌烦的大嘴花用藤蔓塞满铁桶僵尸的口腔,世界瞬间安静。
铁桶僵尸的双腿被拉开,后穴插着好几条藤蔓,争先恐后地朝穴里蠕动,铁桶僵尸骂也骂不得,逃又逃不了,被不断侵犯的恐惧布满它的脑袋,它完全不知道那些藤蔓会不会从它的肠道穿到胃里,甚至从口腔穿出,它死死咬紧口中的藤蔓,试图将嘴里的咬烂咬碎,断了的藤蔓中渗出冰凉苦涩的液体,流入铁桶僵尸的喉咙。
铁桶僵尸目眦欲裂,后穴的藤蔓突然全部撤出,过快的速度抽出,穴口甚至来不及收缩,带入冰凉的空气,骤然刺激,括约肌剧烈收缩起来。
食人花挥挥手,将铁桶僵尸吊到自己面前,那根欲求不满长满软刺的鸡巴就替代那些藤蔓插了进去,快速收缩的肠道让它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这根狼牙棒在铁桶僵尸的肠道里肆意征伐,最后喷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对铁桶僵尸最后的仁慈大概就是,被铁桶挡住的它,看不见食人花张大嘴巴朝它脑袋咬去的画面。
虽然灰烬植物们势如破竹,给众多僵尸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但是局限于客观原因,最后僵尸们还是突破防线,一口啃掉了聂小白的脑袋。
聂小白再度陷入黑暗,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直至快窒息才骤然张大嘴巴,急促吸入空气。不管失败几次,他总是适应不了直面僵尸咧着腥臭大嘴扑向他的画面……
聂小白这次乖乖将卷心菜选上,有了合适的植物,鱼怪物,挥舞着触手向它奔来,那粗壮的触手会将它拦腰抓起,紧紧缠住它的腰身,触手上的吸盘扒在它的皮肤上不放,最后将它撕碎……路灯花被自己的脑补吓到,而且不是错觉,那头深海怪物是真的以飞快的速度在向它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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