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长发看到龙正在看着她。兔慌慌张张想站起来,却被掐住了腰。
水帘成了天然的遮蔽体,龙看着身上的兔,衣服湿透贴在身上,肉色若隐若现,头发垂下来,尾端搔着他的脸,水珠顺着发丝流下来,滴在他耳边。
他看一会,松开了手。在兔要站起来时一把揽过她,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滚烫的手心贴着背将她扶起来。
龙力气很大,兔被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耳边听着水哗哗的流。就在兔还没明白龙为什么这样做时,她感觉到有东西在顶着她。
当时她的脸色就差起来。
她不怕上床,但是这根多少有点大了。兔听着龙粗重的呼吸声,顿感不妙。她开始挣扎起来。
龙只觉得屁股肉又软又弹,不停的在他腿上蹭,胸口两块肉也不安分,在他胸口剐蹭。因为冒险的缘故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加上好友又经常让莫古力送一些污言秽语。龙有些恼,带了劲打兔屁股。兔吓得夹了下穴。龙的手劲控制得很好,有点疼痛但不至于不能忍受。这种调情样的拍打让兔想起男精走之前那场性爱,她有些脸热地停下动作。
两人浑身湿透难以动作,龙男看兔没有动作,只好颠了颠腿。兔恍然大悟般从龙男身上下来,去关水。
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没说话。最后还是兔先开口。她看了看龙男下体,迟疑的问:“你这里…需要帮忙吗?”龙男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声音。
对于龙男来说,这种眼神只会在老家的黄金港看到。黄金港路边有很多穿着暴露的女性,她们或是拿着扇子或是举着烟管,言笑晏晏地勾过路人进房门。他无端地恼起来,用力抓了把兔的耳朵根。
兔“唔”的一声,抬起无辜的眼看着龙男。她冤死了,不仅要握着单手握不住的肉棒,耳朵还被狠狠薅了。现在耳朵根又酸又麻,直接延续到脊椎,麻得她不自觉弯了腰。
兔握着肿胀的性器。这根过长过粗的肉块还没经过清洗,不可抑制的散发着浓重腥气。幸好经过刚刚的事故,好歹它是润滑的。兔安慰自己,打算先给它做个简单清洁。她含着半口水,又将不断溢出液体的龟头含进口腔。
敖龙族身上布满鳞甲,手臂和大腿有大面积的鳞甲,这是他们的种族特征,也是他们的铠甲。而性器处也一样分布鳞甲,只是很零散,在性事中更像是一种情趣。
兔嘴里的水不多,她仔仔细细舔过肉棒的每个部分,从龟头到两球之间,主打一个清洁到位。就是有时候含得太深,不可避免地顶到喉咙,挤了些水出来。兔被顶出眼泪,舌头却不敢停下。
等她觉得嘴要麻掉的时候,头顶上的手却按住她。她似有所感,勉强张开酸软的嘴。不一会儿,浓厚的精液灌入她的口中,腥苦味压迫着喉咙,兔挣扎起来,她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是头顶的手还是没动甚至加了几分力气。她几乎是哭着把精液吞了下去。
她合不上嘴,也被呛到,整个人都抖起来,转过头干呕半天没吐出东西,只能靠着龙男腿喘气。刚射过的龙男平息着呼吸,垂眼看着耷拉着耳朵的兔,他盯了一会,伸手去揉那柔软的耳朵。
兔打了个激灵,暗暗翻了个白眼,这你妈两个人怎么都喜欢搞耳朵,不是,胸不是更好摸吗?
男的就是难搞。兔回过气后终于想起还在厨房的饭,她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穴不知什么时候出水了,幸好混着身上的水也看不清楚,她面无表情地夹了夹穴,跟龙男说自己先去做饭。
毕竟她的本职工作不是上床而是家政啊!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有事业心的兔这样想。
龙男有些晕,潮湿的环境加上积累下的疲惫,他甚至感觉到浑身无力,有点缺氧的症状。他拉了拉兔,靠在墙上要晕不晕的,吓了兔一跳。兔探了探他的体温,确定他是有点低血糖,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看着好牛但是是个会在浴室里晕倒的冒险者呢!不愧是冒险者!
等龙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虽然头还是昏沉不清醒,但是下体却很清楚的感受到一股暖意。
一股钻心的快感急促地涌上大脑,压迫着神经,龙男压抑不住地呻吟出来。等他喘着气看清楚眼前是什么的时候,他的手快大脑一步,抓住了正在上下运动的兔耳朵。
兔嘶了一声,牙齿不可避免的碰到肉棒,龙男也紧接着嘶了一声。
“你……在干什么?”龙男声音很哑,像是声音直接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兔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浅浅含着龟头,轻轻舔了几口,才将肉棒吐出来。她低着头,头发掩着脸。她上前,贴着龙男的胸口,小声的说:“因为太痒了。”
太痒了,真的忍不了。兔以为工作能把身体里的情潮给压下去,显然这不能。在这个小小房子的短短一段时间,她的身体被男精玩透玩乱,本能反应早就反超理智,在性事间她只是一个被性欲支配的活物。
她迫不及待地又含上肉棒,浴室里的浓精彻底激发因为男精离开后一直处于渴望的身体,兔甚至感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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