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抱着鹿也春名走到了卧室的卫生间里,他不知道卡慕什么时候会回来,也许晚上,也许凌晨,也许就在下一秒,他必须让鹿也春名提前做好能够应对一切的准备
微微松手,让少年的脚能够挨到地面
鹿也春名并不擅长运动,他的脚看起来嫩生生的,赤着脚站在浴室的地面上,被冰冷的地砖冻得发抖
——当然也有可能是吓得,今天发生的事对他而已还是太超过了,鹿也春名现在看起来还有些没回过神来,眼睛里满是茫然
看起来像掉进狼窝的小鹿,茫然又胆怯的样子倒是让人更想做些什么了
赤井秀一低头看着身量还不到他脖子的少年,莫名觉得牙根有些发痒
他又有点想抽烟了
这幅姿态,若是落进卡慕和那两人手里,怕是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走一步看一步吧,赤井秀一在心里叹气
他松开了手,取下挂在墙上的花洒,调好温度把小孩从头到尾搓了一遍,刚刚在客厅被按在地上,蹭了一身的尘土,看起来像逃难的小流浪汉,他实在有点下不去手
等到搓干净了,赤井秀一心里的小人默默的捂脸,有点牙酸
看起来太小了,更下不去手了啊
卡慕到底为什么好这口,恋童癖都该死!
虽然确实很漂亮就是了
亚洲人的骨相本来就显小,鹿也春名又是一个标准的艺术系男生,平时最大的运动量就是画个画弹个琴,身上没有什么肌肉也没怎么晒过太阳,一身细嫩的皮肉白生生水灵灵的,被热气一腾小脸红扑扑
不夸张的说,赤井秀一摸他一下都感觉要被关十年
可如果什么都不做他甚至已经能预见到鹿也春名惨烈的结局
不其实他很难判断,被侵犯后带着心理创伤苟延残喘和一次痛苦后干脆利落的死去,到底哪个更好一点
刚刚才哭过的黑亮眼睛忐忑得透过浴室里弥漫的雾气看向高大的男人,赤井秀一注视着那双秀丽的眉眼
起码现在,鹿也春名是想活下去的
他应该活着,他还这么年轻,只有活着才有未来
赤井秀一拉开洗手台下面的抽屉,这是卡慕的安全屋,按理说应该有找到了
他拿出两袋灌肠液和一根长长的导管向鹿也春名走去
漂亮的少年并不认识他手中的东西,可小动物的直觉让他本能的觉得不妙,一步步退向角落
浴室总共就这么点儿大,他又能躲到哪里去?
鹿也春名被高大的男人堵在了角落里,暖黄色的灯光却带不来一丝温暖,男人的阴影完全笼罩了他,像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把他死死堵在了牢笼里
哀求是没有意义的,鹿也春名控制不住恐惧的泪水,浑身光溜溜的被按着跪趴在地砖上,无论他如何用颤抖的嗓音断断续续的说“不要、诸星哥求你了,让我回家吧、我想回家”
只换来了诸星大冷淡的警告“不要乱动,不然受苦的只有你自己”
橡胶材质的导管口没有办法直接插进未经开发过的屁穴里,赤井秀一捏住鹿也春名的两颊让他被迫仰起头张开嘴,把两根手指塞进少年温热湿滑的口腔
鹿也春名条件反射的想用舌头把他在嘴里作乱的手指顶出去,结果反而被赤井秀一夹住舌头把玩,偶尔插太深了让他想要干呕,引得眼眶微微泛红
淡粉色的唇瓣微启,整齐洁白的牙齿间一条鲜红的舌头在粗粝的手指的作弄下微微伸出唇外,清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亮晶晶的溪流
他像一只被人类拢在手里肆意揉捏的小奶猫,任凭他如何挣扎也跑不掉、逃不过
赤井秀一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全都是为了给鹿也春名打个预防针,谁知道卡慕那个变态会怎么玩弄他呢?
他选择性的忽略了自己胯下微微抬头的性器,只是这样说服着自己
等到手上已经沾满了唾液,赤井秀一才放过可怜的舌头,向着紧闭的屁穴进攻,一根手指按理说不应该会痛,可鹿也春名太紧绷了,他无法放松下来,令赤井秀一的手指难以动作,而他自己也冒出一层冷汗
“放松,我不想对你太粗暴”
可这哪儿是说放松就能放松下来的?
赤井秀一面上不显,可心里真的是实打实的无奈了,捞过疼得打颤的鹿也春名,性感的薄唇覆上少年紧抿的嘴角,用与他冷冽态度不符的温柔动作轻轻舔舐,直到将少年微凉粉嫩的唇瓣舔吻得温热又红润,才将舌头探进去细细探寻,像一个寻路的旅人慢慢寻找着甘美的源头,同时手上也一刻不停轻缓的戳刺按揉,试图拓宽紧窄的腔道
上下都被堵死,从未体验过这个架势的鹿也春名一时间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先顾哪边
下面突然被又深入了一个指节,狙击手的枪茧剐蹭到柔软的内壁,明显的痛感让鹿也春名皱起眉头情不自禁的张嘴吸气
而这给了虎视眈眈的入侵者可乘之机
刚才的温柔像是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