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
她这才发现自己把人压了这么久,翻身想下来,却被身下一向顺从的男人按住了手腕,她听见他说:“妻主,再躺一会儿吧,奴……想妻主。”
可能因为忙着找他四处奔走,她的身上热热的,隔着那件和他一起去做的鹅黄色衣裙,往微凉的手心儿和他冰冷的小腹持续潮涌着热气。好暖和,暖和到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废物子宫也终于温热起来,很舒服,比被孕液填满时的满足感只差了一点点。
“怎么突然说这个?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秋时,告诉我吧,我知道一定不是你的错。”他从来不会这么直白坦率,结合他离家出走的异常举动,宋伶根本放不下心来。
“妻主,没有人欺负奴,只是……想,想你。”感觉到那根东西充血肿胀起来,抵住了妻主的大腿,他说得磕磕巴巴,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面红耳赤起来。他果真是个不要脸的老男人,荒郊野岭,光天化日,这副没被浇灌过几回的饥渴身体就开始立尾求欢了。
他如此主动坦率的模样倒是引起了宋伶的注意,其实,秋时的味道真的很棒,但是她担心他的身体和精神状况,所以并不经常和他履行妻夫日常。
“秋时哥哥,是我疏忽了,原来都已经憋成这样了吗?”
“奴……”被小姑娘看似无心的话羞得抬不起头来,他侧过头去不敢看她的脸,但是又怕她要走,他红着脸,腾出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腰带,抓着她的小手往自己的裤子里伸:“妻主摸摸,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东西都透着裤子印出来了,她当然是知道他什么都没穿,但既然他这样说,她肯定不能扫兴的说她早知道了。那东西立起来的时候粗大壮硕,和他瘦弱纤细的身躯毫不搭配,它在她的手掌中不安分的跳动了两下,宋伶却使坏弹了弹硕大阴囊中无辜的卵蛋,弹得毫无准备的秋时痛呼了一声。
他没什么经验,床笫之事上也只知顺从,痛呼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很痛,吓得宋伶将手挪开了一些。这个微小的举动对正情动之中的男人伤害似乎很大,他握住了她的手腕,颤着嗓子哀求道:“妻主,别走。”
“不走,我不走。”她喜欢秋时,心疼他忍得辛苦,也就没再继续逗他,凑过去亲了亲他水汪汪的眼角,原本窝藏在眼眶中的泪水顺着她亲吻的方向滑落,略有些咸涩的眼泪冲破嘴唇,渗进了她的嘴里。
“妻主,”他有些着急,可无奈于被压在身上不好动弹,只好哑声道:“快吐出来,吃坏肚子怎么办?”
她不理他,继续亲他的嘴唇,轻易地撬开牙齿,把身下的人亲得眼神迷离,身下的东西顶着她的肚子,也愈发涨硬起来。是的,他闭嘴了,就像是妈妈不让孩子吃外卖,现在妈妈也一起吃了外卖,还觉得外卖很美味,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吃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秋时此时的劝告软绵绵干巴巴:“下次,不要这样了。”
宋伶趴在他的胸口上,故作震惊:“不要亲亲了吗?”
“要……”他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急急开口,生怕答的慢一点,她以后就真的不再亲他了。算了,只是眼泪而已,他以后控制一些不那么激动,不再乱哭了就是。
“妻主,奴来,侍奉您。”
他想要帮她一下,可这里的女性构造实在优势很大,大多时候可以免去不必要的舒缓,而她坐在秋时身上玩了这么久,也有些急了,就没听他的,而是掀开了裙子,解开里裤的系带,稳稳当当坐在了上面。
原本空荡的阴穴瞬间被填充得满满的,他的东西尺寸着实可观,稍微动一动都能惹得身下人痛得直皱眉。女性的阴穴具有很强的收缩和修复能力,除了没有经验的少女会因姿势不当感到不适,一般不会有什么负面感受,而男性的尺寸固定,尤其是像秋时这样尺寸惊人的,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阴穴霸道的纳入与挤压。
疼痛伴随着被完全纳入的满足感,秋时轻轻地抱住了身前少女的腰身。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他也忍不住扭动着臀胯,配合着她的起伏。噗叽噗叽的水声夹在跃动的溪水声之声,显得毫不突兀,适时缓解了一些秋时于野外暴露身体的羞涩感。
少女只需要拉开裤子的系带,而他的裤子褪到小腿处,上衣也在情动之中被拉到胸口上方,他几乎是裸露着身子躺在溪水边,背靠着粗粝的石块,妻主起伏的动作使得石块一次次摩擦着他的背部和大腿,尤其是饱满挺翘的双臀,更是被磨得有些发红破皮。
可是为了不扫兴,他硬生生的忍住了。他……忍了很久,难得今天能被妻主使用,当然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了,久一点,再久一点,直到他把精液射进阴道,又贪婪的吸收着精液混合了她的甘霖的孕液,吸的子宫饱饱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太久没做了,孕液的数量惊人,他的小腹鼓鼓的,看起来就像已经怀孕三四个月一般。男人的精力在子宫装满孕液后就已经达到极限,可女人在此时往往才刚开始兴奋,看着为了他身体着想准备起身的宋伶,他有些愧疚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妻主,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