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宽阔而厚实,乳头也不似处子般小巧,怕是已经做过父亲了。他第一回见妻主给邦邦擦药时,邦邦的肥大乳头硬邦邦的,肿得像是一颗杏核,宽厚的胸膛也泛着粉,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出奶水一般。
邦邦是个不懂掩饰情欲的人,他黏糊糊眼巴巴注视着宋伶,被随便碰到什么地方都会羞到脸红耳赤。他比谁都清楚那个时候邦邦在想些什么,因为他也是一样的痛苦而难耐。
此刻被温柔注视,刻意压制的情感与欲望一发不可收拾。他咬着牙,生怕下一秒自己说出什么淫秽不堪的话来。
想要,他想要。那个本来应该用来流污血和产女的地方,此时又湿又黏,好像让妻主把手伸进去,或者塞点什么东西进去,狠狠捣一捣产穴的瘙痒难耐。
明明没经历过几次情事,却这么想要,从十多岁起,他怀里抱着小小的妻主,就很想要。他不该是宋家的童养夫,而该是个天生的淫物,要被投到下等妓所里日夜受虐赎罪。
“喜欢。”他无法对她撒谎,老老实实答了话。
宋伶又戳了戳他的喉结,眨了下眼然后问他:“这样也喜欢吗?”
“喜欢。”
宋伶得寸进尺,顺着衣襟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他的小衣:“这样呢?”
“喜欢。”
宋伶把手收了回去,秋时有些失落的看着她抽出去的手。大概是发现他的身体实在没什么看头,所以不感兴趣。也是,他既不健壮也不性感,没有结实的肌肉,也没有软嫩的胸脯和肉感的大腿,和一具包了皮的骷髅架子没什么两样。
他甚至都不用穿内衣,因为过分平坦的胸膛和小颗的乳粒,根本没有凸点的可能性,只是因为宋伶得知别的男人好像都有穿,所以就给他也买了。
还有一件事,他根本不敢告诉任何人。长久的操劳加之营养不良休息不足等原因,他已经停经两年了,一开始没怎么当回事,也没有那个条件和时间去修养这副没用的身体,后来就整整停经了两年,直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这样的身体,连污事都不来了,自然也无法受孕,生不出孩子的男人,根本算不上是男人了。所以,无论是刚生完孩子的哺乳期人夫,还是高大健壮到超出正常审美的聋哑奴隶,只要她喜欢,他都会竭尽所能,为他们铺出一条坦途来。
可是,此时此刻,面对小妻主试探性的进犯,他毫无招架之力,无论如何也说不出让她选择别人的话来。
不,他不可以这么自私,他不仅是宋家的女婿,也是婆公亲自教养的半个儿子,尽管宋家的列祖列宗并不会认一个外来的男人,但是他早已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我对邦邦没有男女之情,对别人也没有,你可以放心。就像之前说好的那样,他伤好了就可以自己离开了。”
“妻主,我已经两年没来污事了。”
“你……怎么不早说,身体的事情都不是小事的。”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夫科医生,要是没有她只能按照自己过去的生活经验来给秋时调养了。
“妻主,您可能不太明白。我很可能根本怀不上孩子。”
“那就不要了,我们两个人过一辈子。”
秋时摸了摸宋伶的脑袋,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的作用就是本来给宋家传宗接代,现在他的身体没用了,只剩下一具塑壳还能勉强赚点钱给她,她要和一个年纪大她十多岁的石男过一辈子,还说让他放心,他怎么可能放心呢。
孩子?
她结婚三年,未能有孕,那个男人就经常拿孩子说事,连爸妈也劝她赶紧去医院看看病。可是,她的身体很健康,她根本没有生病,为什么要说让她去看病?
“我不想要孩子。”
“妻主,你还小,不懂这些。我的年纪……现在还干得动重活,可是等到以后我老了,干不动了,谁来照顾你呢?”
“不管,你老了我就照顾你。而且,十一岁而已,怎么就老了,一点也不老。”
宋伶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个小孩子,甚至都开始耍无赖起来了。虽然这样不太地道,但是逗弄秋时这种木讷死板的男人,实在是很有趣。
在自己没意识到的时候,她靠在秋时单薄的肩膀上笑了起来,像一位真正无忧无虑的少女。当笑声震动胸腔,连带着男人似鼓的心跳声,经由肋骨传入耳膜,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在笑,而且笑得很欢实。
笑容扔挂在脸上,有些错愕地抬起头,她看见秋时有些狼狈地把她往上托了托,而双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笑容温柔又克制,不过仍旧能看出比平时灿烂了几分。
“妻主……”
被啃了脖子的男人垂下头来,盯着宋伶的发顶,脸颊热的发烫。他只不过是发自内心为妻主真挚的笑容而高兴,却从未想过自己这般神态有多诱人,才会惹得宋伶忍不住突然袭击。
被这样挑逗,男人的身下早已硬得发胀,湿窄的产穴也抑制不住地淌出些许淫水来。温县一带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有正夫和侧夫才有资格穿底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