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江景安刚刚是怎么行动自如的去给她开门的。
不对……两天一次的刑罚,持续了七次,她这近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带着这样的伤走路吗?
徐萦心疼的要死。
她甚至不敢触碰。
“景安,为什么?”
江景安神色一片灰败,哑声开口。
“很恶心,是吧。”
母亲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她的下体。
胸还可以用勒平,可下体却清晰的昭示着她的性别。
江景安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惊慌失措的去找女佣询问,为什么她下面会出血。
女佣报告给了母亲。
母亲那次发了很大的火,让女佣把她按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穿着高跟鞋的脚踩着江景安的腰,随手取了根鸡毛掸子,用把手狠狠责打她流血的缝隙。
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母亲都不曾停下。
直到哪里肿胀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母亲才觉得满意。
后来就给她定了规矩,只要来了月经,就要去找女佣领罚,罚肿之后坐进满是冰块的浴缸里,什么时候不流血了才算过关。
大概是因为节食和那些冰块,江景安的月经极度不规律,经常几个月才会来一次,来的时候疼的撕心裂肺,还要经受额外的刑罚。
渐渐的,惩罚下体,成了江景安最熟悉的赎罪方式。
“……我不觉得恶心。”徐萦的声音打断了江景安的思绪。
她仍按着江景安的腿,低头,吻在了她紫黑的阴户。
“呃啊……萦萦!萦萦!!不要……太脏了,别这样!!”
江景安第一次如此抗拒,挣扎着想要推开徐萦,却被徐萦按着腿,怎么都无法逃开。
她这些日子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强撑着一口气到现在,哪里有什么力气反抗,最终只能颓然倒在床上,感受着徐萦在他阴户上的舔吻,怔怔的落下泪来。
身下的人不再挣扎,徐萦又亲了亲那颗被鞭打到肿在外面缩不回去的可怜豆子,这才抬头去看江景安。
然后愣在了原地。
她把江景安欺负哭了?
“景安?”
江景安颤抖了一下,眼角落下更多的泪来。
“别哭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景安你别哭,要不……要不你也欺负回来?我发誓绝不反抗。”
徐萦绞尽脑汁的道歉。
江景安却越哭越凶,哭到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徐萦简直快疯了,江景安受了这么重的惩诫都没落下一滴泪,却被她欺负成这样……她可真该死啊。
手忙脚乱的道歉,直到江景安艰难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萦萦……”
徐萦呼出一口气。
还肯叫她的名字就好,她真怕给江景安欺负过了头,喊出一句徐小姐来。
“对不起景安,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真的。”徐萦真诚道歉。
江景安仍在流泪,闻言慌乱的摇头。
“我没有怪你,我……我只是……”
“嗯?”
江景安轻声开口。
“我太脏了,那里……太脏了,不要,不要碰。”
“哪里脏了?!”徐萦皱眉,意识到自己似乎想错了什么。
“我……太脏了。”
“谁说的!”徐萦气笑了。
她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衣裤,文胸,内裤。
一件件衣服丢在地上,直到与江景安赤裸相对。
徐萦执着江景安的手抚过自己的胸,一路向下,停在了早就濡湿一片的下体。
“景安觉得我脏吗?”
江景安手指都在颤抖,耳尖已经红透了,闻言立刻摇头:“萦萦你……你哪里会脏?”
“我们是一样的,景安。”
一样的……?
怎么会一样……
徐萦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俯下身子,用自己的乳肉去磨蹭她胸口的红肿,濡湿的阴户在她身上蹭了半天,找到了那颗肿胀青紫的豆子。
两具躯体重叠的瞬间,徐萦满足的喟叹,江景安则颤抖着想要逃离。
“你看,景安,都是一样的。”
江景安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一边觉得自己肮脏的身体怎么会跟徐萦一样,一边又被她带来的陌生快感所支配,浑浑噩噩的找不到一个出口,只好无助的喊她的名字。
“萦萦……萦萦……”
“我在,景安,我就在这儿。”
徐萦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下身更为温柔的磨蹭,江景安脸上的痛苦渐渐被迷茫取代,手指仍抓着床单,身体却忍不住开始配合徐萦的动作,微微分开双腿,挺起了腰。
“嗯啊……”
嘶哑的呻吟。
江景安只觉得身下似乎涌出了一股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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