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都不知道神父独自一人去了警察司。如果神父遇险,那他的罪过就算是圣主亲自审判,都是无法被饶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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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闪之后的两天没再出现过,神父的工作很忙,黑化值暂时没有波动,赏南忙于工作,也就没太去管他。
警察司来电比以往频繁了许多,他们会向赏南报告查案过程中的每一个进度。即使在赏南看来,他们的工作其实毫无进展。受害者的尸体无法一直停放在警察司,家属有一定的权利,他们要将尸体领回家去,要为她举行葬礼,要让她去往天堂,得到永生。
没有可以再进行查探下去的证据,他们只能根据手中已知的线索慢慢查探,这是第四名受害人,圣危尔亚从未出现过这样古怪稀奇的事情,简直是不可原谅。
第一街区的市民陷入巨大的恐慌中,因为第四名受害人出现于第一街区,所以嫌疑人一定还在第一街区活动,说不定下一个受害人就是他们其中的哪一个。
前来神父小堂和圣危尔亚大教堂做圣告的人越来越多,络绎不绝,进进出出,热闹不已,小堂每天都能收到颇丰的侍奉,而赏南的嗓子在连着进行了二十多场的圣告后彻底倒下了,只能将圣告暂时交给马利维。
然而前来做圣告的市民都是冲着赏南神父来的,只有圣主的孩子才会像圣主一样保护他们,这个黑头发的执事既不是神职人员,更加不是圣主的孩子,是无法为他们提供庇护的。
马利维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被蔑视了,他觉得市民们说得很对。
但一时间,除了马利维,他们压根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小堂内除了赏南,职位最高的就是马利维,如果马利维无法被市民们所接受,就必须要向其他神父求助,但圣危尔亚大教堂没有其他的神父驻扎于此,这是赏南才拥有的殊荣与优待。
那就只能求助于驻扎在圣危尔亚大教堂的主教们了,尽管主教只负责监督教区内神父们的工作,他们不需要去主持圣告。
前来做圣告的市民们暂时接受马利维执事为他们做一次圣告,因为赏南答应为他们去请主教来主持圣告。
着一身简易黑袍的神父自圣危尔亚大教堂偏殿走到后面的一排排雪白尖顶建筑物之中,地板上绘着黑白相间的花纹,四周都静悄悄,毫无人声——这里是位主教们的办公楼,他们的办公楼中有属于他们的座堂,面积要比神父的小堂要大许多许多,座堂内也有不少市民在做圣告,听见脚步声,他们往身后看去,看见白发神父,立刻露出敬畏的眼神。
主教的座堂是不需要有人主持圣告的,因为主教比神父更接近圣主。
赏南拜访的第一位主教是百梨,她是女子,今年四十岁。
办公室的门被拉开,一名执祭站在房间内,他说道:“百梨主教身体不舒服,正在家中休息,如果神父有什么事情的话,他可以代为转达。”
第二位被拜访的是东佴,他喝醉了酒,在办公室里撕扯自己的自己的白袍,大喊着“圣主请怜悯您的圣子,我已经独身四十年,母亲说今年如果继续独身,那就是受到了圣主您的惩罚,圣主,请您告诉我,您真的是在对我实施惩罚吗?”
为东佴服务的执祭非常尴尬,尤其是在神父面前,“神父,东佴主教的母亲催他结婚,但他一直未能成功,女士们都对主教的身份望而却步,所以……”神职人员要保持独身直至到十岁,如果想要结束独身,需要向教皇写申请信函,经同意后,才会被允许与一名女士结下婚契。而一旦和神职人员结下婚契,就要同生共死——神职人员是很容易被处死的。
“好,没关系,请你在东佴主教醒后告知他我来过,我祝他平安。”赏南退后一步。
执祭似乎是不忍在神父脸上看见失望的表情,“神父,您或许可以去看看怀闪主教,他今天来得很早,我未曾见他离开。”
“好,谢谢。”
怀闪的办公楼是最后一个,楼宇的外面是和圣危尔亚大教堂同样的建筑风格与雕刻,但内饰完全不同。百梨和东佴的办公楼未曾经过主人的推翻改装,他们尊重爱护圣主的审美,但怀闪不同,拔高的楼顶被他用黑色的不知名物体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只有正中心露出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圆圈,外面的光之能通过圆圈的位置照射进来。
四处都点着烛台,烛台被铜制的托盘托在墙壁上。
室内昏暗,可赏南还是看清了大厅中央的圣主画像,与他手中那把巨大的镰刀。
沿着走廊,赏南一步步行进,神父的长发在烛火的照映下,像一根根飞舞的银丝。
办公室的门上有门牌号,是简笔画,一个将嘴大大地裂开的脸,许多尖牙,和赏南前两天看见的怀闪的牙齿一样。
“叩叩”。
“做什么?”
!
声音是从赏南身后传来的,从黑漆漆的走廊尽头,披着白色长袍的怀闪主教慢慢走了出来,他拉开帽子,“神父,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他身上有血腥味,离他越近,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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