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比塞肉可怕多了,他和女神说了这么久的话呢!
童喜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走,赏南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松口气的原因不是童喜不再纠结自己的牙缝有没有被塞肉,而是发现那两个人的夫妻没有报警。
他倒不怕警察找上门来,只是应付这些太麻烦,他自己倒无所谓。复读于他而言的重要性不高,可童喜是无辜的,他还要上大学。
上午的课是语文和数学,他们从一开始的觉得光头上课有趣,到现在发现了光头的真面目后,把数学课奉为地狱课程。
因为光头的题型千变万化,但他始终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啊,我们这个出题啊,万变不离其宗。”
“……”
赏南照例打瞌睡,光头一开始对此是抱有意见的,还主动报告给了乔新,不过后来赏南表现得很好,不管是试卷还是解题,他都比别的同学学得快,光头也就不说什么了——赏南同学睡觉,就代表他已经学会了,睡吧睡吧。
他晚上确实没睡好,和已经习惯了只睡五六个小时的高三生相比,哪怕是童喜,他都比不了,毕竟他早已经上过大学,再来过这炼狱般的高中生活,哪哪儿都适应不了。
手里的笔不知道何时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很轻,没过多久,童喜弯腰把赏南的笔拾了起来,塞回到了赏南的手里。
过了一会儿,笔又掉了,童喜又弯腰去捡。
来来回回好几次,赏南被他扰醒了,面无表情地看着童喜,“你是不是……”
看见童喜脸上的似笑非笑,赏南后面的话,硬生生给咽了下去,他看着对方,试探性地喊道:“江鲫?”
童喜这段时间瘦了一些,不管他怎么吃,只要江鲫使用了他的身体,那就一定是消耗大于摄入的。所以童喜五官的轮廓也比之前清晰明显了不少,连眼睛都比之前大了。
所以只要江鲫出现,那变化就更明显了。在之前,童喜的脸上出现这种神情会显得违和,如今可能是因为他瘦了些,违和感也轻了许多,但也仍能很快分辨出什么时候是童喜,什么时候是江鲫。
此刻就是江鲫。
江鲫趴在了桌子上,用童喜的笔戳了戳赏南的手背,“上课不可以睡觉。”
赏南打了个哈欠,他困得不得了,而且上课的时候格外好睡,这一点,不管他多大年纪,都始终坚信。
“你要听课你就听,但是别在童喜的身体待太长时间,他早餐都吐出来了,挨不了多久。”赏南说着说着,眼睛已经闭上了。
江鲫的眼神始终锁定在赏南的脸上,“这些我早会了。”
不愧是被榨干净了还能残留可以养出三个状元风水的江鲫。他口吻倒也不是得意和傲慢,就是很平静的叙述语气。
赏南正要开口回答,黑板被突兀地敲了两下,光头的眼神在镜片后边跟激光似的射在两人身上,“童喜,来来来,上来把这道题解了。”他已经递出了粉笔,连童喜说不会的机会都没给,“就用我刚刚说的五种解题思路,我看你在下边那么多话,你肯定是都懂了。”
赏南看了几眼黑板上的题目,童喜的确不会。
但江鲫肯定是会的。
“童喜”走上了讲台,他写字的速度不快不慢,实际要说的话,应该是比他自己写字的速度要慢的,因为他用的不是他自己的字体,而是童喜的。
恰好,这两个人的字迹,赏南都能认得出来。
江鲫虽然顽劣,可在某些时候,他是细心的,只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而已。
很快,光头的要求就顺利完成了,江鲫把粉笔递给他,“呐,还您。”
光头:“……”
他的步骤都是对的,答案也是对的,光头放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赏南趴在桌子上小声问:“你不是说你后来不管怎么做题,都是错的吗?现在会啦?”
江鲫点了点太阳穴,“死了之后没多久,我就慢慢又会做题了。”
赏南想了会儿才缓缓道:“江鲫,属于你的,谁也抢不走。”
江鲫扯了扯嘴角,“但能抢走的,已经抢走了。”
赏南不知道怎么安慰江鲫,他只是抬手拍了拍江鲫的肩膀。
到中午,江鲫都没有要离开童喜身体的意思,知道赏南担心,他在去食堂的时候主动说道:“我可以给他补习,专门针对他的补习。”
“他太蠢了,光头的方式不适合他,只适合脑子灵活的学生,你朋友不属于这一类学生。”
赏南骂人的话全堆在嘴里。
江鲫又说:“我等会会多吃两碗饭,不会饿着他的。”
从教学楼到食堂,路过了十六中的红人榜,这个榜只会出现成绩好的学生,每个年纪前十名的学生都会出现在上面,复读生还没经历第一次小考,所以复读生的榜还是空着的。
除了年纪排名,就是个人参加的竞赛排名,底下会有奖项。
路过时,江鲫的步伐在红人榜前微微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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