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李胜利父子顿时更心梗了。
此时两人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他们是不是不该来找宋知雨?
不过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不管李胜利还是李国栋,都十分清楚若是没有宋知雨,他们肯定考不到修配厂的技术员。
最终两人还是屈服于现实,选择交钱给宋知雨。
李胜利满脸肉痛地递给宋知雨一元钱,又叮嘱宋知雨一定不能忘记李家兄弟,这才带着两人走开。
主打一个不能引起众人的注意。
宋知雨数着手里的两张两角六张一角,眉眼越来越舒展开来,李春兰也很是高兴,不过也就看看,并没有提出交给她保管的要求。
眼见宋知雨数了一遍又一遍,还不愿意收起来,李春兰这才没忍住说道:“要死了?赶紧收起来,财不外露你不知道?”
宋知雨又摸了摸,随手将钱塞到挎包兜里。
李春兰被她随意的动作刺伤眼睛,干脆扭开脸不去看她。
终于等李春兰缓过劲儿,她想了想,脸上露出忐忑的神色:“你难道真的要在考试中帮国栋国良?这会不会算是作弊?”
宋知雨眼神奇怪地瞥她一眼,“当然算作弊。”
李春兰一听,当即就变得着急起来,“那怎么办?要是被人发现,岂不是要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应该吧。”
她的表情淡淡,语气也仿佛不在意的样子。
李春兰看得面色都变黑了,她气得咬了咬牙,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向她的手臂,“应该?你还应该!知道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你还敢答应队长,赶紧给我去把钱退了!”
宋知雨吃痛,没忍住倒抽一口凉气,她蹙着没有捂着被打到的手臂,“为什么要退钱?”
李春兰简直要被她气死了,声音都没忍住拔高两度:“万一你们作弊被人看到怎么办?”
宋知雨反问:“谁说我要作弊?”
李春兰:……
她真的要被气得炸开了!
李春兰双手叉腰瞪着宋知雨,深深而急促地呼吸几口气,情绪这才稍微平稳一些,她问道:“你不是收了钱要帮在考试中两位表哥?这不是作弊是什么?!”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又没忍住提高。
宋知雨露出恍然的神色,随即表情疑惑而理直气壮地说道:“可是我没说要在考试进行中教他们呀!”
“啊?”李春兰有点反应不过来了,“那你要在什么时候?”
宋知雨奇怪地瞥她一眼,“当然是考试之后。”
李春兰:???
李春兰:……
她小心翼翼地轻声地说道:“队长给你钱,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吧?”
宋知雨的眼神更奇怪了,她严肃而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队长肯定是这个意思啊,难道他还想作弊?要是作弊,两位表哥一辈子都进不了修配厂,他肯定是让我好好教两位表哥,让他们下次能考进去。”
李春兰脑袋上缓慢露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是、是这个意思吗?
恰好此时,修配厂负责此次考试的干事从厂里出来,考试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李春兰眼睁睁看着李家兄弟与宋知雨走进厂里,而李国栋不停给宋知雨使眼神,满脸自信仿佛对考试一时完全放下心。
就在这时,同样目送李家兄弟进去了的李胜利走过来。
李春兰紧张,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被李胜利知道宋知雨是那么个打算,同样她也担心自己绷不住,让李胜利察觉出不对劲。
她这般想着,在李胜利说话之前,抢先说道:“大哥,我要赶回去上工,就不陪你在这里等了。”
说完李春兰也不等李胜利反应,转身就走了,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
有满肚子话要说的李胜利:……
宋知雨与众人跟着修配厂的干事来到其中一间屋子,屋子摆满桌子与椅子,相隔的距离跟宋知雨以前参加考试的一样。
因为屋里的桌椅有限,只能先安排一部分人进去。
宋知雨刚好是第一批的最后一个,李家兄弟俩人就在她前面。
李国栋表情有些紧张,眼神不停瞥向宋知雨。
还没到考试时间,宋知雨想了想,也不能做得太过分,于是便小声地拉着二人说了一些关于农具农机比较基础又常见的问题。
李国栋听得满脸茫然,着急又慌张地小声说道:“怎么办啊,太复杂了我一个都没记住,等会你传小纸条给我!”
宋知雨神色不变地瞥他一眼,并没有理他,随即又望向满脸认真的李国良,“都记住了?”
李国良犹豫了下,而后点点头,“大概记住了一些。”
宋知雨探究地瞥他一眼,反问:“没有别的问题要问?”
李国良一愣,脸上闪过一抹纠结,随即露出一副下定决定的表情,就着刚才宋知雨提到的内容,延伸出来两个其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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