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的腰身,抬眼看向还坐在地面上的北芜仙君,见他手上还抓着破损的碎片,就算是脸皮厚如她也不禁羞赧起来。
北芜仙君垂着头看不清是个什么情绪,徐宜欢明显感觉到他正处于暴怒的边缘,就看着抓着那破烂布料的力度就可以知晓。
徐宜欢猜不透北芜仙君在想些什么,就打算悄悄离开,身后不远的门突然被一把推开,接着传来陈青的声音:“徐宜欢你怎么还在这里,皇上找你过去……”
陈青的声音戛然而止,任谁看到屋内的情景不得浮想联翩,可是陈青却没有看好戏的想法,只有一种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想法。
“北芜仙君,枉你是仙界的仙君,竟然如此下作,欺负凡间的弱女子。”
北芜仙君被创进来的陈青打断了思绪,眼底的烦躁与怒火无处发泄,随手扔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周身的气息开始躁动不安。
大概是看北芜的面容太过低沉阴暗,一副不能招惹的模样,徐宜欢上前道:“不是说父皇找我赶紧走吧!”
陈青本来还想着为徐宜欢讨回公道,见徐宜欢心虚的表情顿时察觉到不对。
“徐宜欢,你做了什么?”
“不要问了,赶紧走吧!”
徐宜欢可把想当着北芜的面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说她贼心不死,还是说她蓄意引诱。
等走到下面,徐宜欢发现还少拿了一件衣裳,想着就算了,反正不缺这么一件。
一离开,陈青就忍不住质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虽然我是相信你的,但是我不相信你什么都没有做。”
多半又是徐宜欢不怕死的凑上去,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就做了那么一丢丢。”徐宜欢比划了一下。
陈青无语:“天下的男子这么多,你非要眼瞎落在北芜身上,你与他可不是一类人。”
话音刚落,陈青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住了口。
“人生短暂,及时行乐嘛,你说了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了,我一看见北芜仙君这颗心就想扑在他身上,你说我们是不是注定有缘。”
“有缘个屁!”
突然,一道尖锐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皇上驾到!”
还没有回到自己寝殿的徐宜欢迎面就碰上已经进门的皇上,要是搁在从前徐宜话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吓到。
毕竟她现在这个样子着实不好被看见。
皇帝等了许久没有见到徐宜欢,于是便亲自来到衍星宫,就看到徐宜欢随意拢着一件衣裳走来,身边还有个男子,任谁看家都不经多想,何况还是皇帝。
陈青也没有想到皇帝竟然过来,在皇帝震惊的目光中,还算淡定清了清嗓子道:“臣见过陛下。”
一个是自己的爱女,一个是燕朝重臣,皇帝非但没有生气喜笑颜开地开口:“国师免礼。”
“儿臣见过父皇。”徐宜欢连忙解释道,“父皇,儿臣刚刚贪玩被枝桠划破了衣裳,正好碰到来此的国师,绝对没有发生什么!”
就算真有什么,那也不会是陈青。
皇上抬了抬手示意周围的人退下后,显然并不在意徐宜欢的解释。
“既然衣裳破了去换一套,朕再让尚衣局做些时新的衣裳送来。”
“谢父皇。”
徐宜欢临走提醒陈青不要乱说话,得到陈青的点头后才安心离开。
待徐宜欢离开,陈青不得不作出一些解释。
“臣待公主之心,绝无任何私心。”
他看着徐宜欢从牙牙学语直至长大,简直是怀着一个老父亲的心思,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听到了陈青再三保证的话,皇上略有失望地道:“你若真喜欢宜欢,朕自然愿意将宜欢嫁给你,毕竟你可是燕朝的重臣,又是一国国师,这么多年朕只看着你能与宜欢亲近点。朕知晓你不是普通的人,你要是喜欢什么美人尽管跟朕说,朕与你之间没有不可说的事。”
陈青一听就头大,岂能不知皇帝打着什么主意,正要拒绝皇帝就继续道:“朕身边还有几个未嫁的公主,国师是否有意?”
有意个鬼!
陈青笑了笑:“多谢陛下一番心意,臣暂且无此想法。”
将公主许配给他,看似皇恩浩荡,实则不过是想见他捆绑在此,就算他乐意接受,也不愿意滥情。
这么多年,皇帝这心思还没有放弃,陈青也不戳破,两者至今相安无事。
待徐宜欢换了一套衣裳走了出来,跟着宫人来到会客厅,听到皇上与陈青已经再说其他的事顿时放心下来。
“父皇,国师来跟我说您要见我,我正准备过去没想到父皇亲自过来找我。”
“先坐,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几日就是春时花节,宫里面会办了一场赏花宴会,到时候你就跟你三皇姐一起,正好这几日她就要回来,顺便见一见宫里的兄弟姐妹,听说你已经见到了大皇子三皇子和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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