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绝望,“那你打算则么办?”
谢衍指了指前面的宫墙,“跟我从这出去。”
曲筝别无选择,说话已经不得不弯下腰才有力气,“公爷是正人君子,出去后,请为我”她细细喘了口气,才继续道,“为我找一辆马车。”
谢衍来不及回答,拦腰抱着她,起跑,加速,而后轻轻一跃,飞上宫墙,在侍卫发现之前,消失在墙外。
一起一落震的曲筝晕头转向,她躺在谢衍的怀中,手扒着他的衣襟,檀口一张一合,“公爷马车”她有气无力的还没把话说完,胸腔中一股热浪腾涌,她赶紧抿唇,手指下意识攥住他的衣襟,几欲绞烂。
谢衍明显感觉到手里的身子变软变热,他脚下生风,几步跃进一河之隔的宅子里。
“胡叔——”他脚不沾地,边跑边低喝,“速去烧热水。”
“是,公爷。”漆黑的院子传来一声回应。
谢衍须臾就奔到一座雕梁画栋的阁楼前,他毫不吝惜那扇雕花精美的门扉,一脚踹开,抱着曲筝上了三楼。
把曲筝轻轻放到房间中央的大圆榻上,他转身把四面的窗牖全部打开,凉风涌进来,架子床上悬挂的软纱床幔轻飘飘飞舞,躺在床上的女子随着薄纱的起落,若隐若现。
感受到室内温度凉下来,谢衍转身消失在楼梯口,迅速到一楼药房抓了一包草药送去火房,“胡叔,把这个煎上。”
胡叔一手接过药包,一手把刚烧好的热水递过去,急声问,“公爷,出什么事了,您不是在皇宫么,怎么突然会来公主府?”
自长公主去世后,谢衍再也没有踏进公主府一步,只留胡叔看门,即便他有事找胡叔,也是在外面见面。
谢衍接过热水就走,“你先煎药,其他的之后再说。”
曲筝躺在硕大的圆床上,体内是从未有过的高温,热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的袭来,她的面色由白变粉,又从粉转成了潮红,本就含了胭脂一样的唇愈发的鲜红欲滴。
她被体内的火灼的痉挛,唯有皮肤上吹来的风带来一丝清凉,她的手不受控制的在胸前撕扯。
谢衍提着水壶,三两步上了楼,只见飘飞的床幔间,那姑娘弓着身子,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如一朵娇花在风雨中瑟瑟发抖。
他赶紧走过去,倒了一杯水,扶着她饮下。
她浑身都烫,骨头却软,像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就着他的手小口啜饮,他的指尖不经意碰到她的柔软的唇瓣,她身体里的炽热像毒蛇,攀着他的手指往全身蔓延。
他这才想起,自己也喝了那杯酒。
他触感天生比别人发达,是以酒液入腹的当下,他就感受到了体内不同寻常的热意,这才去寻她,告诉她酒中有毒的事。
刚才谢衍只顾着关心她的身体,一根弦紧绷着,没有感受到身体的反应,如今那姑娘软软的倚在他的胸前,热的像个小火炉,呼哧呼哧往外冒热气,他承受着她的呼吸,那香气在他口鼻萦绕,沿着裸露的皮肤蔓延。
那根紧崩着的弦突然断了。
曲筝喝满足了,长睫轻阖,四肢像面条一样软塌塌蜷进他的臂弯,身上散发的灼热,无声无息的炙烤着他。
织金轻纱的罗帐垂下来,随风摆荡,暖黄的灯光下,两人拥抱的影子投在光滑的绸面床单上,在灼热的呼吸中,虚虚实实难以分清,潋滟出一室浓浓春意。
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难以抑制的反应与渴望,颤抖着细白的手骨,抚摸她火一样的红唇。
而后,揽起她的纤纤细腰,柔情万分的平放在床上,撑手俯身在她的上方,用深邃迷离的瞳孔狠狠凝视着她,一向自诩强大的自制力几乎要一溃千里。
他撑在床上的手掌默默攥成了拳,捏的指骨作响。
良久,他才翻过僵硬的身子,躺在另一边。
不看那姑娘,他身体内的波涛汹涌总算稍有平息,脑子也格外清醒,那阴阳噬魂散对他身体作用有限,更控制不了他的思维。
除非是他自己情难自控。
忽而,那晕乎乎的小姑娘翻了个身,胳膊勾住了他的脖颈,埋首在他的锁骨,檀口微张,“热,好热啊——”那声音像撒娇,更像索要。
他胸脯剧烈起伏,喉结上下翻滚,仿佛久旱的土地仿佛等到了雨露,埋藏在地下的种子,在黑暗中顶开龟裂的土地,探出了头,抽长,茁壮生长。
就在理性压不住身体本能时,楼下传来胡叔的声音,“公爷,药熬好了。”
他抓住救命稻草般,从床上弹跳起来,回道,“端上来吧。”
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了。
胡叔不动声色上楼,低头将煮好的汤药放到桌子上,谢衍正了正衣冠,才去端汤药。
曲筝服下汤药后,五脏六腑还是着火了似的,只有眼里暂得一丝清明。
朦胧的视线中她看到谢衍走到桌前,把手里的那只空碗放到桌上,轻道,“谢胡叔。”
胡叔把另一碗药端给他,小声道,“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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