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圈,“哈哈哈哈!”裙摆飞扬,桑遥眉眼弯弯,笑声如银铃般清脆,“表、表哥,快放我下来,头好晕啊!”
高随风听说大哥彻底恢复后,便过来了,还未进来便听到了二人欢快喜悦地笑声,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踏进院子迎面撞见二人相拥的情景,浑身如同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愣在门口,看着二人甜蜜深情地对视,左边胸腔之中似乎被人掐了一下,忽然泛起尖锐地疼痛,在看到桑遥脸上毫不掩饰地对兄长的爱慕神色,疼痛与酸涩之感快填满了他整个胸腔。
丞相府。
“高随云真的能走路了?”
余敬呆坐在椅子上满脸不可置信地模样,桌上的茶盏也被不小心打翻,茶水流了一地。
管家道:“千真万确啊老爷,这会高世子就在集市上游玩呢,大家瞧的清清楚楚,他的腿正常人一模一样。”
“真是没想到啊。”余敬念了一声,夫人刘氏走拉着女儿余桐走进书房,“老爷这件事现在该怎么办啊?”
高随云断腿余家退婚,这几日已经有一些风言风语传出去了,都在讥讽相府薄情寡义实在活该丢掉了这么好的亲事,甚至有人传言相府嫡女是克夫之命,要不然怎么会一退婚高随云的腿就好起来了。
刘氏焦急道:“老爷,不能任由闲话传扬,这对桐儿的清誉很有影响。”
官宦之家的女儿清誉比命还重要,事情变成这样,若是任由余桐克夫之命的闲话四处传扬,只怕她以后无人敢娶了。
余桐坐在刘氏身旁,闻言,眼圈泛红晶莹地泪珠颗颗落下,委屈至极的模样快要心疼死刘氏了。
“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吧!”
“唉!”
余敬叹着气背着手在书房走来走去,半晌,停下身子看着二人道:“事到如今,我只有豁出去这张老脸了。”
刘氏道:“老爷,你预备如何?”
余敬对一旁的管家道:“你马上放出消息,就说小姐怨恨我退了亲,伤心至极缠绵病榻,今日甚至以死相逼誓要嫁给高家世子。”
“是,老爷。”管家应声而去。
刘氏道:“老爷这是为何?”
余敬道:“明日我就跑一趟王府,将退婚之责全部揽在身上,恳求王爷王妃让桐儿与世子重修旧好。”
如此一来,他做了这个恶人,给了王府台阶下,自己在言辞诚恳地诉苦一番,以求感动王爷夫妇。
翌日,余敬上门在见到高随云又变成了以前模样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吃惊,他仔细观察了他的双腿,确实一点问题也没有,这脸上的笑越发深了。
“父亲、母亲,我不同意。”
余敬表明来意离开后,高随云一脸严肃地拒绝。
二人面面相觑,都没料到高随云会这么坚定地拒绝余家,要知道,那余家嫡女与高随云相识多年,还定过亲,二人之间是有感情的,今日听余相如此诉说,态度诚恳,姿态又放的如此之低,他们觉得儿子应该不会反对,可是没想到
高随云认定了桑遥便不会反悔,他眼神坚定地说:“父亲、母亲,我只想娶桑表妹,别的姑娘我谁也不要。”
王妃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与余家姑娘相识多年,如今她以死明志非你不嫁,这叫我们如何是好。”
王爷道:“随云,余家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长得漂亮又有才情,与你很相配,至于桑遥,以她的身份做个妾室已是福分。”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大哥,你被桑遥骗了这么时间还没看清她的真面目吗?”
这话一出几人皆面露诧异之色,高随风大步走进来,“父亲、母亲。”
“嗯。”王爷点点头,问道:“随风,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高随云面色不善地看着他,“你又想挑拨离间?”
高随风笑着道:“大哥说的哪里话,你是我亲哥哥,我自然是为你好。”
他看向王妃二人说道:“母亲,您还记得桑遥是因何入府的吗?”
王妃道:“记得,是一道士说桑遥的生辰八字与你大哥最合,是他的福星,我这才寻了她来。”
高随风点点头说道:“这就是了,母亲,其实那道士所说是早已和桑遥串通好的,为得就是利用您入府。”
“你说什么!”三人同时出声,高随云捏着拳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弟弟,“你竟然公然污蔑她!”
高随风看着他,语气中带了一丝怜悯和同情,“大哥,我只是担心你一腔真心错付,实话实说而已。”
“你有什么证据?”高随云问道。
“证据?我当然有。”他拍了拍手,“把人带进来。”
话音刚落,只见林子押着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地人走了进来,那人衣衫凌乱梳好的发髻也散乱了,低着头看不清样貌。
“这人是谁?”南明王问。
高随风拨开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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