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看见了不该说话的东西说话了,任何人看见一根假阴茎突然开口说话都会做出和奈绘美类似的反应。
但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血脉在我的身体里觉醒了,我无法反抗揭穿犯罪时的这种兴奋,而一个谁都没有破解,只有我自己明白过来的犯罪手法,我实在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嘴巴,对着奈绘美滔滔不绝起来:“犯人就是你,工藤优作教授的消失就是你干的。”
奈绘美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她直接走过来给了我一巴掌:“你一个假鸡巴,说什么话?”
我被她扇得倒在床上,气鼓鼓地瞪着她。我早就受不了她这么叫我了,反正都张嘴说话了,干脆一并要求道:“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鄙地叫我,女孩子要文雅一点。”
“哈!那你想叫什么。”
“假阴茎。”
奈绘美骤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捂着肚子趴到了地上。我实在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可乐的,只能干瞪着她。
奈绘美抹了抹眼泪从地上起来,“好吧,假阴茎。你凭什么说工藤优作教授的消失是我干的?”
“你先把我扶起来。”
“好吧好吧,你事真多。”
视野终于正常了,我说起了自己的推理:“你说自己和工藤优作教师没有特别的关系,这是不可能的。证据就是我自己,你每天晚上都在叫着工藤优作的名字用我自慰,这可不可能是没有特别的关系。”
奈绘美抖了下肩膀,满不在乎地说,“兴许我暗恋他呢?”
“那你对于暗恋的人消失这件事的反应就太奇怪了。而且,我想你们不可能只是暗恋和被暗恋的关系,证据就在那边的书柜上。”我努力用眼睛去瞟书柜上那个写着“情人节快乐,工藤优作”的厚重信封。
奈绘美走过去,把信封塞到更深处。
“好吧,我和工藤优作确实在搞师生恋,那也不能证明是我绑架了他。”
“他失踪前一天,来过你的房间。”
“我说过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眼睛往书桌下面扫,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藏在书桌下面,吊牌上写着罗马音的“工藤”。
奈绘美闭上了嘴,甩了甩头发,“啧。成,他确实来了我的房间,他把行李箱落在了我这。所以呢。”
“能把箱子打开吗,奈绘美?”
“干什么——哦,我懂了。”奈绘美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你怀疑工藤优作就在这里?”
很可怕的猜测,但是我就是这样想的。有人目击了工藤优作进入学生公寓,但却没有人看到他出来。有可能是他出去的时候正好没人看见,但也有可能是他压根就没能走出学生公寓。实在是很难想象,一个教授会在什么情况下,在晚上要登机的情况把自己的行李箱落到了学生的公寓,而自己独自离开。工藤优作很有可能和他的行李箱一样,一直没有能走出奈绘美的房间,一直留到了现在。但是他这段时间从未离开过奈绘美的公寓,这套小房间根本没有什么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那么唯一的,我还从没有看见过的巨大空间,就只剩下那里了。
“你觉得这个箱子能放得下一个人吗?”
“不看看怎么知道?”
奈绘美的笑意更深了,“好吧,那就让你看个明白。”
她把行李箱从书桌底下推出来,当着他的面输入四位密码。
我屏住了呼吸。
哐当一声,行李箱完全展开,衣服衣服衣服,还有电脑、书本、洗漱用品。满满当当地占据了整个箱子。
“这怎么可能?!”我大喊起来。这个屋子里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藏一个人了啊!
奈绘美哈哈大笑,“你的推理完全错误!果然假鸡巴就是假鸡巴,装什么名侦探。”
“可是——”
“没有可是了!乖乖当你的假鸡巴,别说多余的话。”
她嗙的一声把箱子合上,为这次争吵盖棺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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