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撞一边柔声哄着:“别恼了,不是没进去么。你叫几声来听听,我一听你叫唤就兴奋,兴许能快点结束了。”
肉棒和阴蒂来回摩擦。孔妙被他缠磨得面色绯红,穴口的嫩肉被那龟头的棱角刮着很舒服,轻轻咬了下唇瓣,低声发出一声难耐的长吟。
傅春聆目不转睛的望着她,两只眼睛幽幽放亮。
良久之后,他闭上眼睛仰起头,缓缓长吁了一口气,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
眼眸迷离,双颊发红,那半睐着的凤眼就跟盛了一池春水般,连肌肤纹理都泛着光泽。
孔妙有点看傻了,觉得男人高潮的样子也很好看。
浓稠全部泄在孔妙的腿间,烫得她一阵战栗,花瓣间凌乱不堪,黏糊糊流淌着腻滑淫秽的白色液体。
傅春聆圈紧她的腰肢,低头吻住她。
抱着傅春聆的身体,嗅着傅春聆的气息,孔妙有些情动的抬起腿,用大腿内侧蹭了蹭他精壮的腰身,纤细的腰腹如水蛇一般诱人扭动,摩擦着男人那半软的性器。
傅春聆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眸色沉暗,气息有些紊乱,可是没有她的允许,不敢轻举妄动:“妙妙,你是不是想要了?那我们……”
孔妙的身体一僵,现下这情况好像是她在主动求欢一样,忽地清醒过来,用力推开他。
“我要回去了。”
“别着急,你清洗一下,本王送你回去。”
这时,门外又传来一连串敲门声,声音挺是急促。
傅春聆不耐烦的蹙了蹙眉,翻身起来穿上贴身的雪白云衫:“你待着,本王去瞧瞧。”
打开房门,看到外面的人,傅春聆的头似乎更加痛了。
“王爷,您果然在里头,妾可是敲了许久的门呢。”门外响起一声极度酥软圆润之音,说话的人是柳青青。
“你过来做什么?”声音冷漠,满是被打搅了的不耐烦。
“我就说王爷来了,怎么也不叫妾来作陪,”柳青青斜睨了一眼屋内,阴阳怪气的道,“原来是又有新欢了。”
傅春聆微微一个侧身,挡住她的视线,语气疏冷:“本王要宠幸谁,轮不到你来管吧。”
柳青青按捺住胸腔中的妒意,仍是柔柔一笑:“王爷当真是薄情呢,都说婊子无情,可到底还是男人的心狠啊。”
这些年他虽然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不算多么好,可也不能算坏,否则自己也不会一直心存幻想。她怀着一丝期望的问道:“王爷与妾在一起这么多年,当真一点情分都没有吗?”
“……”
“以前跟妾说过的那些甜言蜜语,也全是假的吗?”
“本王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傅春聆连讥讽的表情都懒得做,“你我之间只是逢场作戏,寻个开心罢了。”
这话说出来真是一点感情都不讲了,可怜了她那一片痴心!柳青青眼眶泛红:“妾不信!”
“你爱信不信。”傅春聆懒得同她在这里争辩,皱眉道,“你走吧,别在这儿吵。”
“我不走!”柳青青声音颤抖的道,“我不信王爷说不爱就不爱了,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春聆眉头越皱越深,实在忍受不了,将她拎起来,准备扔出去。
“王爷,求您不要对妾这样无情,这世上只有妾才是全身全心爱着您的啊!”柳青青扒着门框大声叫喊,“那孔妙不就是前车之鉴,明明怀着您的孩子,却背着您跟男人暗通款曲,她还私奔……”
“王爷,是谁大清早的在那儿哭喊?”一个柔弱无骨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柳青青的话戛然而止,抬头望过去,她就看到孔妙站在房中,身上松松垮垮的披了一件男子外裳,腰间衣带系的潦草,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若隐若现,里面竟是放荡到什么也没有穿。
这小贱人,居然还勾着傅春聆,柳青青目光如锥,恨不得在她脸上剜出两个窟窿来。
“妙妙,风大,你快回去躺着。”傅春聆对她柔声说道。
“有朋友来,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窝在房里,”孔妙含笑道,“王爷不必管我,先跟姐姐叙叙旧吧,她好像有话对您说呢。”
声音不喜不恼,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傅春聆连忙道:“你听我解释,不是我让她过来的。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我未再踏足过怡兰苑……”
“王爷紧张什么,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你不责怪,我也是要同你解释清楚的。”
柳青青控制住惊讶的表情,傅春聆一向自重身份,很少在人前自称“我”,可他现下不仅在这个女人面前自称“我”,还低声下气的说话,她何时见傅春聆这样过,这还是她印象中不可一世的傅王爷吗?
“妹妹还真是一朵开不败的花呢,还没让王爷玩腻?”柳青青愤懑道。
孔妙轻轻笑道:“恐怕一时不能如姐姐的意了,王爷待我用情至深,还要娶我做妃子呢。”
柳青青第一个反应就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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