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你跟着本王多久了?”
“回王爷,按入府那年算,已有八个年头。”
“也十八了,本王知道在你这个年纪很容易遇见喜欢的人,情窦初开,知慕少艾,这都没什么,也不算违乱逆越的大事儿,”傅春聆靠坐在椅背上,修长十指交迭,接着一字一顿道,“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本王女人的身上。”
“你平日里的那些行径,当本王都看不见吗?”
展云惊了一身冷汗,忙伏下身道:“王爷息怒,属下不敢动这样的心思。”
傅春聆道:“再不敢,也已经动了。”
展云脸红如赤。
“拿了鞭子,自己领罚吧。”
展云恭敬的应是,攥了牛皮鞭在手,咬了咬牙,扬手一鞭斜斜的往后挥去,正正击到他背上。
那牛皮鞭叫名是鞭子,其实更类似一把长短不一的牛皮条,既能把人抽的痛不欲生,又不至于把人伤到皮破流血。
皮条与皮肉相击的响亮声音连成了一片,挥动间呼呼有声,光是听声音就把人吓倒了。一连抽了十几鞭子,直抽得背上红痕俨然,背上火辣辣的,又麻又痛,常人难以忍受,可展云只是咬牙忍痛,硬是未发出半点声响。
孔妙软了一半,哀求着去扯傅春聆的衣摆。
傅春聆道:“既然是惩罚,那就要让他始终记住这个教训,若只是挨一顿板子,他休养一段时间又能活蹦乱跳,这还叫什么惩罚?这个年纪的小子最是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痛。”
展云跪在地上,上身向前晃了晃,似乎要扑倒。
孔妙见状,泪光盈盈的道:“剩下几鞭,就由妾身替展护卫受了吧。”
“你倒是心疼他。”傅春聆面无表情瞥了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猛地将她拽起来,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既然展护卫领了鞭罚,你就挨本王的棍子吧。”
孔妙正视了他的眼睛,发现对方眼中流光闪烁,竟然隐隐有兴奋的模样,心里莫名的一阵不安,于是她强自稳定了心神,眼波流转,微笑问道:“棍子呢?”
男人懒洋洋的笑了一声,却把她的手牵向自己胯间——那裤裆里的物事早已硬挺挺,翘的像根棍子。
孔妙一愣,又惊又羞,烫着了似的抽回手:“这是做什么?”
傅春聆的面色缓和了些,与她调笑道:“你说做什么?这不正是你所求的吗?”
“妾身没说求这个啊!”孔妙挺直身体去推拒他,却被他紧扣着腰肢,强硬地摁坐了下去。
“乱棍打你几下,怕你吃不了皮肉之苦,本王也不舍得,”傅春聆抱着她在怀中作弄,大手往她的裙底探去,“想少吃点苦头,就听话些!”
毫无准备的身体干涩紧致,这样被他的手指强行贯穿,孔妙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用力撑在他的肩头,涩声叫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不过才揉了几揉,花底便泥泞起来,滑滑的濡湿了指头。傅春聆得意地扬眉,俯身过来咬她的耳朵:“妙妙,你湿了。”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这种私密之事,尤其还是当着柳青青和展云的面,孔妙真是羞耻难言,双眼紧闭,羞的头都不敢抬起来。被他娴熟的技巧和坏心眼快逼疯了,只能一边低泣着一边搂着他厚实的肩膀,声音急促,到后面几乎都要语不成调:“王爷,求您了……停下来……嗯嗯、啊……”
“你若做的好,本王饶他一命。”
借着衣裙的遮掩,傅春聆让孔妙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则肆意揉捏着她挺翘浑圆的臀瓣上,涨起坚挺的龙根凑近她微张的花唇,裸露的龙头刚一碰到粉红湿润的唇口,就感觉到怀里的娇躯猛然一阵颤抖。
感觉到股沟里一个硬硬的东西上下滑动着,还不时顶触到自己敏感的花蕊,孔妙不由得玉体酥软,紧咬的哼声转为娇媚轻柔的浪叫声,放浪形骸的媚态无所遁形。
“王爷,嗯、啊啊……说、说话可算数?”
“嗯?”
“您、您说……饶展护卫一命……唔、可算数?”
“看你表现。”
孔妙微微娇喘着:“能不能让他们出去?”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本王就陪你玩一把刺激的。”傅春聆手上稍稍用着力,不容拒绝地带着她往上起身,哑声命令,“坐上来。”
“王爷……只是这些人在……妾身都紧张起来了,怕发挥的不好,伺候得您不满意……”
“紧没事,越紧越好。”
孔妙紧咬芳唇,还是囫囵摇头:“不行……不要在这里……”
良久之后,傅春聆才又勾起唇角,嘲讽一笑,淡淡说道:“孔妙,不要考验本王的耐心,趁着本王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趣,就抓紧机会从本王这儿讨得一丝欢心,待你色衰爱弛,兴许本王会念点露水情分,不至于将你赶出府,让你流落街头,教那野狗啃食了。”
“……”
“坐上来,本王没耐心等你!”
孔妙生怕他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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