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痛……就像着了魔似的……”
孔妙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她万万没有想到展云竟对她存了这样的心思。
“姨娘……妙妙,我喜欢你,当真喜欢你……给我一次好不好?属下这辈子都念姨娘的大恩……给你当牛做马……”展云不住低囔着,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伸长了要去解她的抹胸带子。
孔妙僵了一僵,开始手忙脚乱的反抗:“展护卫,别……我们不能这样做,若是被王爷知道……”他们两个一定都会死的很难看。
挣扎都是徒劳的,展云是个练家子,凭他的力气想要压制一个女人简直如同吃饭一样简单,现下又欲火缠身,简直力大如牛。
孔妙索性放弃挣扎,改了主意决定采取怀柔政策,哄着他道:“展护卫,你清醒点,你年纪轻轻,又长得如此风流俊俏,想要什么小姑娘没有,何苦跟我过不去?对了,你应该还是童子身吧?我一个残花败柳不能占你这么大便宜,要不如去找个黄花闺女给你吧……哎哟,别、别摸那里,嗯啊……好舒服,不是!你别乱动啊!总之你先下来,我们这样要是被人发现,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天知地知,我们不说出去,没有别人知道……”展云忍得眼眶发红,张嘴奋力喘息着,在理智和欲望的对抗中,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他焦灼的俯身一扑,带着孔妙滚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去。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胡乱撕扯着孔妙身上的衣裳,一边撕,一边亲吻颈肩。
耳垂脖子全是孔妙的痒痒肉,此时被又舔又吻,她痒得实在受不了,忍不住发出甜腻而暧昧的娇笑:“不行啊……展护卫……叫人听见了,还当哪个淫贼来采花呢!”
她竭力保持清醒,忽然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展云滑润的唇一口咬在她光裸的肩上,力道并不重,带了点挑逗的酥麻感。
孔妙对于男欢女爱之事早已了然,眼下被如此挑逗,舔咬的酥麻让原本挣扎的身体不受控制绵软起来,当下口中不由得轻吟出声。
“展护卫……展云……别……”
炽热又疯狂的呼吸喷薄在颈间,像在沙漠中渴了许久的人在寻着水源,饥渴的在女人清凉滑腻的肌肤上厮磨缠吻。
月色迷离,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那一声声面红耳赤的喘气呻吟荡漾在黑黢黢的房中,弥漫开别样的暧昧气息。
正是情热间,突然一声响,门倏忽被打开了。
“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王爷,奴婢没有说错吧,这两个狗男女果然背着您半夜私会呢!”
仿佛旱天雷一般,孔妙感觉自己的脑子也随之嗡动了起来。
凉风裹杂着冰冷的雨丝从门口重重拂进来,直吹得人浑身发凉,凉到骨子里去。
绿蕊举着灯笼跨进门,房间内昏暗,灯笼昏黄光影一晃一晃闪烁而过。光线虽然微弱,但仍将床上二人映得清白分明,无处可躲。
“啧啧,还真是热情似火啊。”绿蕊瞥了瞥房内的情形,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
孔妙浑身发抖,几乎是绝望的看向门口。
这时月亮从厚厚的云层后面钻了出来,那个高瘦俊美的身影背对着月光立在那儿,半边身子都覆在阴影里,很难去探知他此刻的表情。
气氛压抑得如同天边黑云。
半晌,他扬了下眉梢,却是浅浅一笑:“本王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二位了?”
那风轻云淡的样子,简直差点要让人以为他接下来要说“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王爷,您听妾身解释,不、不是您看到的那样……”孔妙里衣凌乱,一边急急地系着腰束,一边忙跪下了,满面通红道,“是、是展护卫他……”
绿蕊轻蔑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大晚上的你们在床上玩躲猫猫不成?”
孔妙一时噎住,勉强镇定着道:“妾身一时糊涂,把展护卫当成了……王爷,这个妾身认罚,但若是被人栽赃偷情,妾身不认。”
“你以为这样说,就能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了?”绿蕊冷笑,“若你没有引诱展云,他怎会有那个胆子三更半夜进你房间?他在王府里当差这么久一直都是个规规矩矩的人,怎么你一来,他就当差当到你床上去了?”
略略一席话就把自己贬成了一个冶容诲淫的荡妇。孔妙急道:“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礼义廉耻还是懂得的,你休要胡说八道冤枉我!”
绿蕊道:“做出这般丑事,还有脸叫嚣!平日里就见你们二人眉来眼去,八成早就暗通款曲了吧?”
“……”
“方才你们在床上的狎昵笑语,我与王爷在外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若非今夜被我们抓个正着,让此等龌龊大白于天下,我看你们还不知道要背着王爷苟合多久呢!”
孔妙冷汗涔涔,心知落入了陷阱,这场捉奸在床的戏码,分明就是有人蓄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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