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揽紧孔妙,软语安慰道,“好好保重自己,哭坏了身子,腹中的孩儿也跟着受罪。”
“……”
“这安胎药熬了个把时辰,还喝吗?”
孔妙边拭泪边感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喝喝喝’,差点就要激动的跪下来。
傅春聆精致嘴角噙上一抹淡笑,将药碗递到唇边,自己仰头全喝了下去。
孔妙愣了:“王爷,你……”
话音未落,唇上却忽一簇湿润,微苦味道的中药,带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清香,一点点渡进她的口中。
“还苦吗?”
“好甜……还要……”
傅春聆揽了孔妙腰身,张嘴便又亲在她的红唇之上,下死力的与她亲嘴咂舌,半日方松开她。
娇喘从红唇中溢出,两腮红润润,双眼泪盈盈,整个人真如那娇花一般,把傅春聆喜欢的要不得。
孔妙意味未尽,追着男人的唇还要再继续。
傅春聆不禁笑道:“喝没了,乖,下回再喂你。”
孔妙掩饰不住失落。
傅春聆叹了一口气,道:“你当本王好受,十个月都不能碰你。”
孔妙道:“那王爷岂不是又要出去寻花问柳了?”
傅春聆笑道:“又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整整十个月,你要憋死本王吗?”
孔妙油然生出一股难言的酸涩感觉,有些难过,有些叹息,自然知道以她的身份,哪来的资格要求他为自己守身如玉呢?
傅春聆怎么看不穿她的心思,捏一捏她的鼻尖:“怀孕还闹上驴脾气了?放心,本王不找女人,你安心养胎吧。”
孔妙扫了他一眼,道:“这怎么行,憋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反倒还成奴家的错了。”
女人口气横横,微微泛着鼻音。傅春聆长眉微挑,淡笑道:“呵,好一股酸味。”
孔妙很是觉得丢脸,有气无处发,推了推他:“奴家累了,王爷出去吧,去找别人。”
傅春聆身形一晃,却仍只是坐着不动。
“又没有奶给你吃,你这样守着我做什么?”
讨厌的男人,明明就是风流成性,喜好流连花丛,偏要装出一副耐心的样子,给谁看呢?
孔妙懊恼地伸手朝傅春聆胸前一搡,葱白柔荑却被忽地握紧。
“你让本王去找谁?”他握住她的手,慢慢倾身过来,干净的男性气息喷在她的颈侧,“除了你,本王不想再抱别的女人了。”
孔妙忽又想起昨夜榻上男人紧紧缠裹着自己,低沉的喘息,对她温言好语,要她随他一同冲上高峰。
心里忽然泛开一汪柔软。
顾忌她有孕在身,傅春聆不敢轻举妄动,欲望便也来的有限,只把她抱在怀里逗弄。
孔妙忽然想起什么,迟疑的开口道:“王爷,您向来不喝酒,那晚怎么醉成那样?亏得奴家皮糙肉厚,若是换了别人,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呢。”
傅春聆拿来软垫让她靠着,面上未显喜怒之态,只道:“你好好休息,这事本王自会处置。”
既然他这么说了,孔妙也不再多言。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丫鬟忽然匆匆跑进来。
傅春聆长眉皱起,低喝道:“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惊扰了姨娘,本王看你有几个胆子!”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丫鬟哭丧着脸说道,“绿蕊姐姐她……坚持不住跪罚,晕死过去了。”
傅春聆道:“这才跪了多久就不行了?”
丫鬟道:“已经跪了两天,那膝盖肿得不成样子,王爷,您快去看看她吧,再这样跪下去,绿蕊姐姐的腿怕要废了啊。”
傅春聆轻描淡写的道:“泼醒她,继续跪着!”
丫鬟偷偷看了一眼孔妙,瑟缩道:“可、可您说过,妙姑娘什么时候醒过来,绿蕊姐姐就什么时候起来,现下妙姑娘醒了,绿蕊姐姐是不是也就不用再跪了?”
傅春聆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讥诮的微笑:“你这样为她求情,看来是姐妹情深,不如也一起陪她跪着?”
“啊,不不……”丫鬟惶恐。
“滚出去!”
“是是。”
丫鬟一副心灵受到惊吓的样子落荒而逃,没过一会儿,展云又进来了,躬身禀报道:“王爷,三殿下和楼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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