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昨晚的事。
孔妙当然不会告诉他是自己掐出来的,暗暗发笑,牵过他的手按在锁骨处。
“好疼哦,公子快给揉揉嘛。”
池清修任由她拉着,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在心头生出了一丝不可名状的波澜。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妥。”
“哪里不妥?”
“我们才见过两面……”
“缘深无关见了几次面,我们昨晚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如果这样都不算深交,那池公子说,要如何才能够得上缘深呀?”
“……”
孔妙道:“莫不是公子对奴家不满意?”
池清修略带尴尬道:“昨晚的事我记不大清了,我们真的有……”此话太过孟浪,简直问不出口。
“您若是没觉出滋味来,我们可以再来一遍,奴家帮您回忆回忆。”孔妙轻轻勾下肩头的薄衫,挑逗道,“时间尚早,我们可以慢慢来。”
“不必!”池清修瞥到那雪白肩膀,心脏差点跳出胸口,连忙替她拉上衣服,“还不知道姑娘名字?”
“奴家之前说过的,公子贵人多忘事,想必不记得了,那奴家再介绍一遍。”
孔妙暗暗发笑,心想这男人真是个迂腐君子。
“奴家姓孔,单字一个妙。若不嫌弃,公子可唤我一声妙妙。”
“妙妙,”池清修不善于应付这样的女人,清清嗓子道,“既然我们已经……咳,我不会白占你便宜,包下你需要多少银子,以后,不要再接别的客人了。”
孔妙见他说的真诚,不像敷衍塞责,便收起调笑模样,浅笑道:“奴家很便宜的,只需二十两银子。公子上次给的银票足够包好几月了。”
池清修道:“老鸨是不是还要从中抽取窑资?一百两你还剩多少?”
“五十两。”孔妙笑道,“虽不如花魁露个脸的赏银,不过奴家已经非常知足了。”
毕竟她一晚上卖唱卖笑,陪人喝酒喝到吐,也只能得几枚铜板子。
见她只是得了一点钱就高兴的眉开眼笑,池清修道:“我再给你两张银票,一张你自己收好。我来你这儿的事想必老鸨已经知道,以后她若强迫你接客,便让她来寻我。”
孔妙对他说的话全部应承下来,连连点头,心想这位池公子八成是有处子洁癖。
趁着气氛不错,孔妙又使出浑身解数与他嬉笑逗趣儿,惹得池清修眉眼弯弯,十分快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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