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理由,不就是和你有奸情吗……”许听弦有些忍不住,“结果最后还是靠蒙的。”
“怎么能叫蒙,这是合理的推论加上大胆的猜测!”应飞扬毫无愧色的纠正,随后一副审问的样子道:“现在,可以说了吧,佛心舍利为何会在你手中?”
“也没什么好说的,它从一开始就在我这里了。”许听弦无所谓的抖了抖肩,道:“或许紧那罗是勾结域外天魔,阻佛涅槃的,或许八部众皆有参与,只是舍利由紧那罗保管,总之,我成为紧那罗王的那一刻,这舍利便在我这里了。”
“哦?”应飞扬挑了挑眉,问道:“那为何先前不说?”
“因为没有必要。之前掌握信息不足的情况下,佛心舍利对我们是利大于弊的烫手货,一旦被发现,那便是坐实了我们的罪名,之后定是无止尽的追杀,所以,知道佛心舍利下落的人越少越好,于是,我便选择了独自承担,由我一人,背负这沉重的秘密!”许听弦起先还有些辩解的意味。结果越说越动情,说到最后已情不自禁的攥紧拳头,俨然一副孤胆义士的模样。
应飞扬目瞪口呆:“这样也行?分明是你的刻意隐藏,累得镇狱明王战死。”
“喂喂,说话注意些,明王的事可怨不得我!”许听弦矢口否认道:“陆天岚以假舍利为注宣战镇狱明王,算是自己跳出来,将盗取舍利之罪包揽到他身上,那对我们来说,这是洗清我们的最好机会,即使明知舍利是假,为了表明与他划清界限,减少此界生灵敌对,这一战依然势在必行。”
应飞扬点头认同,“这倒也是,也不知陆天岚这家伙是误打误撞还是真想了这么多,其实,从他立起旗子宣战的那一刻起,无论舍利在哪一方手中,镇狱明王都只有应战一途。”
许听弦又道:“更何况,即使抛去其他因素,只从夺取天书角度来看,陆天岚这大盗若有心躲闪,想从他那夺取天书难如登天,如今难得他不躲不避,正面邀战,错过了这次,我保证没有第二次机会,所以舍利是真是假,我是否隐瞒,结果都无区别。”
“唯一错算的是,镇狱明王竟然败亡了,而这,可怨不到我的头上!”许听弦说着,责备眼神已移到应飞扬身上。
“怪我咯?”应飞扬一愣,对着甩锅手段措手不及。
“可不是么!”许听弦敲手表示认同,“夜叉王因你而生,若非他将驾驭神通的方法传授给陆天岚,明王几可说是稳操胜券,应飞扬,你的心魔已经酿成了灾害,你惹来的麻烦,要你自己补救。”
“好吧,该我的责任,我不推诿,毕竟我是要脸面的人啊!”应飞扬嘲讽一句,心中却也承认,先前素妙音曾因他心魔未除为由,意图阻他参与天书之战,那时他心中还有些不忿,结果,如今果然生了变数,拖后腿这种事,可不是向来自傲的应飞扬能够容忍的。
许听弦闻言,生怕他反悔似得急着道:“就等你这句话呢,我正好给你出个主意!”
应飞扬无奈叹道:“就知道是这样,先前隐瞒不说,如今又全盘托出,确认了此界死亡不等于现实中身陨后,是不是顿时松了口气,觉得许多平时不敢想、不敢用的方法,现在都可以肆无忌惮的用处了?”
应飞扬清楚,时不同,势不同,掌握的情报不同,所能衍生出的计策就不同,就像现在的许听弦会坦言,并不是因为他被那极具跳跃思维的推理揭穿后无法再隐瞒,而是因为现在坦言,能够带来更大利益。
“不愧是我的‘挚友’,真是了解我,镇狱明王的牺牲并非白费,他确实助我们争得了佛心舍利。”许听弦轻抛着手中的假佛心舍利,正色道:“现在谁都知道,迦楼罗和摩呼罗迦为了佛心舍利决战无尽海,最后双双身死,舍利落入迦明龙王手中。迦楼罗、摩呼罗迦,再加上修罗、天众、龙族三族众多生灵鲜血浇灌下,它便是假的,此时也成真的了!”
说着,许听弦轻掷,将假的佛心舍利丢还给应飞扬,“我需要隐秘行动,为了方便行事,正需要一个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靶子,而它,便是那个靶子。”
“可惜它是靶子,那我就是绑在靶子上的人……”应飞扬不禁摇头,说到此处,他对许听弦的计划已心知肚明,或者说,二人想到一起去了,只是对自己扮演的角色颇为不满。
“哈哈,此等重责大任,非你莫属。”许听弦努力掩藏话语中幸灾乐祸的意味,道:“佛心舍利现在落入龙族手中,天众、修罗众不会善罢甘休,现在他们至今仍未退去,两日,最多三日,待两族现在的首领琉璃天和恶障大修罗伤势恢复后,三族定会再起冲突,到时你这龙王岂能缺席?”
“以假乱真,鱼目混珠,我拿着假舍利成为众矢之的,你带着真舍利暗度陈仓,计划是不错,但怎么感觉我被你摆了一道……”
“哈,六月债,还得快。”先前被应飞扬抵押做人质的许听弦大有扬眉吐气之感。“总之,一旦三族开战,你尽管大闹一场,最好闹得三界皆闻,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夜叉王,他多半也会出现再施偷袭,你虽敌不过他,但死前尽量多撑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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