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只怕知州是知情的啊。”
“就是这个意思。柳全和徐融虽然死了,但琅州烂掉了的根基还在。如果不然,琅州知州为何迟迟不肯来见我,甚至连封信都不敢写来?要不是这波流民,只怕他们将琅州闹得天翻地覆了,我们也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呢。”
林筹听罢点头,又问:“那姑娘如何打算?”
“他不来,那只有我亲去了。”
“好。”
林筹应声,“那属下安排事务,然后与姑娘你同去琅州。”
还没等他跨出门去,元蘅拦住了他,道:“曲青竹这几日如何?”
自从曲青竹的部下和流民发生冲突,元蘅杖责了他之后,便一直没顾得上问他的状况。对于这种军中的老人,不应当罚得过重,不然实在难平人心。听元媗提起,这几日曲青竹都不去军中,只是在家蒙着头睡觉。
林筹停下,替他解释道:“他就那个死德行,气两天就消了。”
元蘅意会地笑了:“你不必与我同去琅州,我与漱玉同行足矣。你在这里,看好曲青竹。”
“看好他?姑娘是何意?”
元蘅正色道:“若我没记错,他不是我父亲的旧部,是柳全的。”
锋芒
裴江知颇为谨慎地在清风阁中落座, 不明所以地看着临窗而坐的闻临,思来想去也不知他唤自己来此究竟是何用意。
没等多久,苏瞿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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