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四个包。
不排除是其他没有见过的神秘队伍。
会是谁死了?
晴空警惕地过去,从背包和大石头之间的缝隙进去。
她听到了自己鞋子踩到一滩液体的声音。
她看到了许多肢体在这个小角落里四散。
猩红色的,缠着绷带的手臂,腿,脚,躯干,人头。
晴空喉头涌起一阵恶心,她还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景象。
这比她在手术台上见过的大体老师还要恶心。
死的认识一个女性。
是谁?
不可能会是那个女人吧?她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如果她都死了,以自己的能力,在洞窟里肯定也活不了多久。
晴空上前,捡起那颗最黑的东西,那是一个被头发遮住的头颅。
她小心翼翼弄开发丝,看到了那颗头颅的主人。
双眼眼微睁,瞳孔失神,脸上苍白一片,脸颊两侧还被鲜血染上了颜色。
她的眉眼极为熟悉。
是那个名叫余清韵的女人。
她居然死了。
晴空心下凝重。
“能请你帮一个忙吗?”
手上的东西微动,那颗头颅突然开口。
人心惶惶
手上的头颅因为说话,发出微微振动,即便是从小与这类邪祟神鬼之物打交道的晴空也禁不住的手抖要把这颗头颅丢下。
晴空面色凝重,看着手上余清韵的头颅。
她变成邪祟了吗?人怎么可能被分尸了还活着?
晴空的一只手伸向背包后面,想要拿出符箓。
“你来到荆难洞窟,应该不是单纯的为了和他们一起找到施暹草吧?”
手上的女人头颅开口。
“我知道关于荆难洞窟的事。”
她知道?
晴空说:“你现在到底是人还是邪祟?为什么被分尸了都不死?”
“说来话长。但我绝对不会是那些只会杀戮的邪祟。我知道话语没有说服力,但我之前救过你们,让你们晚上一起留宿我的营地,你忘了吗?”
“只要你把我的肢体拼回去,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关于这个洞窟的一切告诉你。”
余清韵其实根本不知道这个洞窟的事,但事到如今,也只有先稳住面前的晴空了。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风霁月之前要稳住自己有多难,怪不得人家要跑。
“你就没有想过,”晴空说,“我可以自己在里面探索,并不需要你的资料吗?”
“如果你真的不需要,那我早已经被你丢掉了。”
余清韵说:“都是聪明人,不需要兜圈子了。如果你想知道荆难洞窟的事,那就把我的肢体全部拼回去。”
其实早在晴空拿起余清韵头颅,想要把她放回自己原来躯干上面的时候,余清韵就断定了晴空并不是风霁月的宿主。
如果是风霁月的宿主,风霁月早就指挥着宿主这个时候直接把余清韵的肢体挫骨扬灰了。
晴空既然不是风霁月的宿主,但又明显知道张光绪的问题,还比较淡定,跟着这支队伍,那晚在营地里,其他人都嚷嚷着施暹草和荆难洞窟,只有她每一次在这些话题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她既然不是很上心,那为什么又要跟着过来?那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了。
余清韵急切地想要晴空将她的肢体拼回去。
因为被分尸的痛苦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能感受到自己每一道切口处无法忍受的疼痛,贴近地板的切口位置有像被砾石或是其他尖锐物品不断挤压摩擦的痛处。
余清韵一边稳着晴空,一边觉得自己要疯了。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要得心理疾病。
风霁月被分尸封印后,他的那些切口也会痛吗?他居然能一直忍着。
某一意义上来说,是个神人,但转念一想,又是个疯子。
余清韵不像风霁月这个疯子那么能忍。
晴空看了余清韵半响。
这个女生沉默了一下,把余清韵的头颅放回了躯干旁边,接着又在角落四处寻找余清韵其他尸体,然后一点一点拼回去。
最后余清韵被拼好了,但仍旧浑身疼痛,扭曲着刚刚拼好的身子,躺在地上,痛得动弹不得。
旁边的晴空早在拼完以后就忍不住跑到大石头前面狂吐,但是低头要死要活地吐了一大堆也没吐出什么东西。
余清韵虚弱着,眼珠子朝着还在干呕的晴空背影看过去,有气无力地说:“还需要拜托你做一件事。”
“不,”晴空坚定地拒绝余清韵,“你还没告诉我荆难洞窟的事。”
而且她总感觉余清韵还会弄出一些比拼回被分尸的尸体更恶心的事。
“你再不去救,刘思华可能就要死了。”余清韵说。
“什么意思?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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