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你把人神医请过来,这会儿也肯定能赶上的。”
听她这样说,沈云西都怔了一下,更别提二夫人原齐芳了。
她一拍手吃惊得像是头回认识卫芩,左看看右看看,哎哟的笑说:“卫五,这话说得中听!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灵光了?”
卫芩一仰头,给她二嫂一个白眼:“我一直都这么聪明好不好。我吕姐能办大案,我也是有功劳的。”
二夫人指了她转头道:“她和吕小姐都快成大理寺的官儿了,天天这个案子那个案子的,见天儿的不着家。”
沈云西就说:“也挺好的。”
“是挺好的。”未婚姑娘跟着大理寺的爷们儿天天往外跑,名声听起来是不太好,不好说亲,但卫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亲事抵触得很,而且就他们家这副衰样,也就这样了。
外头爱咋的说,就咋的说吧,管它的,自己过得高兴就好了,再想其他的,多累啊。
二夫人摆烂的想,就让她五妹跟在吕小姐殷少卿身边当混子,混一混捞点儿功劳,日子久了,功劳多了,说不定还真就成半个青天大老爷了呢。
二夫人畅想未来,这些日子事儿太多了,一个接一个的冲击下,她现在的心特别宽,很想得开。
大夫人温玉娴亦附和了两声。
别看她们还年轻,其实在这大半年里已经历经沧桑,看透世事了。
沈云西和大夫人她们这里说话,正巧殷白夜看过卫邵后出来,卫芩便说要一起去查案子,大夫人二夫人也一并告辞了。
里屋内卫邵肩头披着件月白的外衫,正靠在软枕上看书。
沈云西将槅窗打开,让里头的药苦味儿散出去些,坐到床边的小杌子上,撑手托腮,拐肘抵在床沿边儿上,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卫邵搁下书,凑近来:“在想什么?”
沈云西唔了唔:“在想卫芩说的话。”便把在前厅的对话说了。
她放下手,侧脸枕在手臂上,看了片息,才直起身来,弯弯眼说道:“她说得对,你真是福大命大。以后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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