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周三公子?”
裴行阙翻过一页书,顿了顿,仰头把那碗苦药喝完,递回?碗:“他怎么了?”
“周三公子昨夜死了。”
手里书页放下,裴行阙语气起?伏一点:“死了?他欠我家县主的苦役还没服呢,怎么就死了?”
京兆府的人一时不晓得该说些什么,抿着唇:“是,因县主前些时日和周三公子起?了些冲突,因而想?问一问,这几日县主都做了什么,可知道些什么。”
“县主病着,也要问吗?”
裴行阙手指敲了敲桌子:“她摔伤了,这几天都没有出门,你要去打扰她吗?不太好吧。”
他语气实在温和,讲话也客气,态度却是不容置疑,迫得来人抬不起?头来的时候,又慢慢开口?:“我这段时间一直陪在她身?边,夫妻一体,问我也是一样的,你有什么事情,问我好不好?”
梁和滟最近是真的没有去哪里,实在没什么好问的,且他们已经得了长公主府里的授意,因此那人问了几句,就告退了。
裴行阙看着那背影,良久,搁下书,咳了两声,慢慢走去见梁和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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