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简直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程宝菱为小方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这么?一个无能又窝囊的男人,干脆再果断点,休掉算了。
可?她也明白小方的难处,就?是前世,她自己的日子过成那样,也没想到过离婚。
好?在爸爸没太糊涂,他?无奈道:“志远都成家了,儿子也有了,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要自己拿定主意,安民,你让我?劝劝爸妈,这也要看志远自己是怎么?想的。”
童娟连忙道:“我?们镇上村子里,两代人分家的也不是没有,志远小方有心自己出?去单过,那也挺好?的,不靠爷娘,自己有本事。志远就?是这么?想的。”
大家的目光都汇集在程志远身上,程志远呆了半天,挤出?一句话,“我?都听?爸妈的。”
程安国?看向兄弟,叹气,“还是等志远想清楚了再说吧。”
他?看着程志远长大,心里是盼着他?好?,小方勤劳肯干,若是志远有心要分出?去独立,这是好?事,离开了父母的羽翼,志远说不定能变得更好?,他?是怎样都要劝说程老?头夫妻的,可?志远自己都是糊里糊涂的,这根本就?没法劝。
程老?头拍拍孙子的肩膀,得意洋洋道:“我?们志远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跟着自家爹妈有什么?不好?的,有的吃有的穿,孩子还有人带,干啥要分出?单过,这不是傻子才干的事情?吗?”
好?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孩子”!
吃过饭,又坐下聊了一会儿天,程宝菱一家人开车回京市,三姐妹叽叽喳喳讨论后面几天做什么?,大家一致决定,明天要起个大早去开元寺烧香,只有爸爸一个人情?绪似乎不高。
想到临走时,爸爸去看程老?太,被她留下来了说了好?一会儿话,程宝菱的脸色暗了暗。
程楠冲着妹妹挤挤眼睛, 又伏在她肩膀上咬耳朵,程宝菱指了?下后视镜,程楠吐吐舌头不吭声了?。
回到?家后, 她迫不及待地把程宝菱拉到房间说悄悄话。
“你说我们奶奶拉着爸爸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程宝菱努努嘴, “用你的膝盖想一想。”
程楠不解:“我膝盖怎么想啊?”尔后反应过来,恨恨道,“哦,我知道了?,这是根本不用脑子?想的问题, 说来说去就是一个钱字。”
程宝菱:“嗯哼。”
程楠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床上,“她倒是想得美!她住院的钱都是我们爸爸出的, 二婶把着钱, 一分都没出,二叔连自己老婆都管不住, 也?太没用了?吧。这笔钱总要?两家平分才公平。”
程宝菱不置可否。
在重症加护病房住一晚可不便宜,更何况程老太还?住了?好几天,这钱可不少。二叔在镇上经?营小家具厂这些年,之前的债务还?清后赚的钱应该不会太少, 至少比种?地挣得多的多。
他未必是出不起这笔钱, 更加未必是管不住二婶,不过是顺水推舟,装糊涂人而已。
归根到?底受益的人是他自己。
反而程安国也?不缺钱,而且家底比他厚实的多,程老太住院的这点钱对他来说就就毛毛雨。
“只怕二叔一家, 包括爷爷奶奶在内, 都认为这笔钱该我们家出才是真?正的公平。”
这就是所?谓的打土豪,均富贵。
程楠气坏了?, “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过来的,我们家虽然有钱,但都是妈妈辛辛苦苦赚回来的。”
她想起妈妈辛辛苦苦跑生意,陪客户喝酒,以?至于现在落在胃痛的老毛病。
“真?想以?后再也?不理那些人了?!”
可能吗,不可能。
这又回到?那个原始的问题上了?,程老头夫妇是程安国的血脉至亲,而爸爸是个老实孝顺的人。
程宝菱也?很无奈,“算了?,算了?,我们别?说这事了?,让爸妈他们自己解决吧。”
她转移话题,“你那个关?大帅哥呢?”
程楠扁扁嘴巴,“他是外地人,肯定要?回家过年啊。我还?怪想他的,可他回家后就很少给我打电话,每次都是我找他,等他回学校,我非得找他算账不可。”
九十年代?装个电话至少三千块起步,就是城里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装得起电话,而且话费也?不便宜。有些人家为了?充门面装上电话,但绝少使用。
程家何佩
瑜用电话最多,每个月大概也?两百左右花费。
相当于京市一个服务生的月工资了?。
程宝菱心念一动,想起上次的话费单子?,长长的一条,话费总额超过了?三百块。
寒假才过去半个月话费就比往常多出一百来。
程宝菱想起每次都是程楠打过去的,而且一聊至少就得一个小时。
热恋中的人甜蜜的废话说不完,情有可原。
家里这几年越来越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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