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几所顶尖名?校,但报其他学校没?啥问题。哎,我爸妈估计现在就希望你是他们的女儿吧。” 程宝菱问道:“你考得怎么样?”
朱涵说:“悬,根据往年的录取情况估计,我很可能连专科都读不了。现在我爸妈都不敢出门了,说我给他们丢脸,他们两个堂堂大学老师,自?家的孩子竟然考不上大学!”
程宝菱听得出她心里难受,道:“你是临时理科转文科,只学了半个学期,时间太少,不能怪你。”
朱涵讥笑一声,“不怪我怪谁,他们总要找个人怪罪,又不肯怪自?己,只能怪我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前世程宝菱读书时,不管是初中,还?是高中,抑或是大学,似乎每次进学校,班主任或者辅导员都会发一张表格,让同学们添上自?己的父母、工作、联系方式等等。
每每她在父母的职业上写下农民?二字时,跟其他同学光鲜亮丽的父母工作比起来,她总要一种隐秘的羞愧。
看?到今天的朱涵,突然想?想?,父母都是高知,有着体面的工作,其实他们的孩子的日子未必好过。
她跟朱涵从初中就认识。那?时候的朱涵活泼快乐,每天都是笑嘻嘻的,可是这?一两年来下,朱涵几乎是再也?没?能真正开心过了。
朱涵用?状若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反正是他们把我生?下来的,也?不能塞回去了,他们生?气就生?气吧,只能怪他们自?己当时非要生?我,要是不生?我,他们省事,我也?省事。”
她把程楠的考分告诉了程宝菱,“我爸说你姐姐的分数上专科的可能性大。”
挂了电话,程宝菱把考分告诉程楠。
程楠吃了一惊,“咦,比我估分还?要高二十几分,我是不是有希望上专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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