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老程家?的独种,我们以后死了,每逢清明过节也要志远给上香呀,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志远被人砍手?指吗,真是狠心的爷爷,狠心的大?伯!”
程老太索性坐在地上嚎哭起来。
程宝菱仔细观察了,奶奶是干打雷,不下雨,俗称“干嚎”。 不过程老太这一步棋子是走对?了。二叔自己做错事?,是他咎由自取,但一提到程志远,连程老头?的表情都犹豫起来。
这可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大?孙子,满堂的孙女,就只有这一个孙子,孙子是程家?的根。
程老太会看眼色,立刻调转枪头?主攻大?儿子,“珍秀与小袁订婚,拿了彩礼,就可以救志远了。”
程老头?也看着长子,“安国,你看……”
还没等?程安国说话,何佩瑜开口了,“我不同意?珍秀的婚事?,也绝不允许你们卖我的女儿。”
程安国难过地说:“爸妈,珍秀也是你们的孙女,你们不能拿孙女去换孙子呀。”
程老太“呸”了一声,“说什么话呢,我们这不是卖珍秀,这实在是一桩好亲事?。袁家?有什么不好的,再说志远是珍秀的兄弟,以后珍秀嫁了人,也需要兄弟撑腰。”
真是颠倒黑白,程宝菱实在忍受不了了,看了一眼依旧蹲地抱头?装鹌鹑的而舒适,嘲讽道:“这次二叔输钱,拿我大?姐的婚事?去换钱抵债,下次再欠钱,再拿我二姐,再下次,下下次呢,在您眼里,我们就只是一件可以换钱的东西是吧?”
程老太道:“你二叔已经知错了,他会改的。”
“我从?来没听说过赌博的人轻易就能改好。”
“死丫头?,你就是盼着你二叔死,盼着志远倒霉是吧,真是个狠心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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